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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詢問了那兩名夏威夷女孩,她們和塔茲說得大體一致。在我看來,她們兩個不過是輕佻的本地姑娘,根本不可能事先精心策劃好證詞中的每一個環節。
在談話中,我曾經問塔茲:“你在瓦奇蒂娛樂園裡跳舞的時候,曾經見過本尼嗎?”
他笑了笑說:“我不止見到了他,我們兩個還同時邀請同一個女孩子跳舞來著。”
“誰贏得了那個舞伴呢?”
塔茲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她讓我們兩個都‘滾開’。”
喬治·克拉克是火奴魯魯建築與管道公司的主管經理,是一個老實正派的中年人。他的妻子是一位慈和的中年婦女。
在去年九月份的那個夜晚,他們夫婦兩人去他們的一位老朋友柏林普夫婦家裡玩橋牌。差不多在十二點半左右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從柏林普夫婦家出來,然後打算去伊納路的一家特色餐館吃一頓夜宵。在去往伊納路那家餐館的路上,他們的車剛剛過了胡茲威爾街,在胡茲威爾街建有許多非法佔地的破爛小屋,正在那個時候克拉克夫婦發現前方的路面上出現了一名身穿綠色衣服的白人女子,那個女人揮手示意他們停車。
那個女人當然就是泰拉·邁西。在克拉克向泰拉證明他們都是白人之後,泰拉請求克拉克夫婦開車送她回家。
當時泰拉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糟糕,她頭髮蓬亂,臉上有著青紫色的瘀痕,整個嘴唇都腫脹著。
克拉克先生對我說:“她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我覺得我們夫婦對她很關心,可是她的態度卻有些古怪。”
我問克拉克先生:“您能具體講一講她的態度嗎?”
“她看上去不是很難過,不過卻很生氣,有點兒……憤慨。在上了車之後,她一直都沒有哭,那態度就好像,好像竟然有人敢對她做這樣的事。”
“那麼她對你們講了她遇上了什麼樣的事了嗎?”
“她說有一夥夏威夷流氓抓住了她,硬把她拖到了他們的車上,搶走了她的錢包並且打了她,後來就把她扔下了車。”
她有沒有向你們提過她被那夥人強姦了呢?”
“沒有。她只是說她想搭車回家。我們想把她送到醫院,可是她堅決不同意去醫院或者警察局,她只是請求我們帶她回家,她說她的丈夫會照顧她的。”
克拉克夫人對她丈夫的評論又做了“有趣的”補充:“我們兩個人都注意到她的夜禮服並沒有被弄壞。後來,我和喬治看了報紙才知道有五名男子……強姦了她……我們兩個人都很奇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綠色夜禮服怎麼能那樣完好無損呢。”
在經歷了一路的顛簸之後,我們的車終於開到了懸崖旁邊的瞭望臺處。我把車停了下來,隨後我小心地扶著伊莎貝爾,我們兩個人一起走到了懸崖邊上。
我們兩個人剛剛接近懸崖邊,就立刻感受到了震耳欲聾的海浪聲和嘶嘶作響的氣流聲。我和伊莎貝爾小心地向下探了探頭,朝傳聞中的“鯨魚孔”望了下去。
在我們的下面,有一塊突出的岩石伸向了海面,就像伸入海面的艦船的甲板。在柔和的月光對映下,那塊岩石泛出銀灰色的光輝,白色的碎浪不停地濺到岩石上。在那塊岩石的前端,有一個圓形的裂孔,從上面看起來很小,不過據我估計它的直徑至少有三、四英尺。我們兩個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下面十分平靜,難道這就是傳聞中具有魔力的“鯨魚孔”嗎?突然,巨浪帶著難以抵抗的猛力衝上了那塊岩石,兇猛的水柱一下子從岩石的裂口處騰空而起,就像是鯨魚的噴氣孔一樣,浪頭翻滾,水花四濺,巨浪激起的水柱足足有二、三十英尺那麼高。
伊莎貝爾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噢,內特,這真是太壯觀了……真的是……真的是太美了。”
我什麼也沒有說,這景象的確十分壯觀,可是它的壯觀絲毫沒有打動我。當你在海浪間歇的時候,站在上面的懸崖上,向下面的裂口裡扔東西,或者乾脆地說,扔進去一具屍體,那又會怎樣呢?
在我們的右面有一塊小小的海灘,它正巧處在高大岩石壁壘的懷抱之中,在如水的月光中,白色的海灘微微泛著銀光。那就是我們此行的另一個目的地。
我從車裡取出浴巾,然後開始在陡峭的巖壁中尋找下去的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條曲折婉蜒的巖間小路。我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著路,伊莎貝爾牽著我的手緊緊地跟在後面。這條巖縫中間的小路十分陡峭,我們兩個全都十分緊張,每踏錯一步都會向對方緊張不安地笑笑。
在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