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所以先見著了李承乾,後見著了李泰,不免就動了好奇,一直遠遠看著。
本來東宮與魏王府之爭又與他何關?如不是眼見李承乾墜馬待斃,他也不會出手。那倒不是為了李承乾是他的堂兄,無論任何一人,那時他只怕都是要救的。而其後,黃衫客奪刀奪馬,他為了一點好奇所以才跟了來。可及至聽到那老者挑動東宮與魏王府之間的嫌隙,逼他們兄弟相殺以求自保時,不知怎麼,一點義憤之念就在心頭升起,所以才不管不顧,貿然出手。
這時,那老者問他憑什麼要,又想怎麼要,他心中不由一時也頗費沉吟。他情知座上的虯髯客威名久著,一身功力,當今海內,可以與他並駕齊驅的也不過三數人而已,不說自己斷難趕得上,就算羅大哥來了,勝負之數,只怕也難定。如若硬拼,那自是全無希望。可如若不救,他又於心不忍。
卻見他一掃眼之下,心頭微動,已有計較。只聽他微笑道:“怎麼要?當然是硬要了。”
“可今日,你們人多……”他伸手一指,指向狸兒與黃衫客棠棣,“我卻只有我自家個兒,說不好,只有吃虧點,以寡敵眾,也好讓你們心服口服。這樣,咱們比上三場,你方三人,我都一一比過。比完了,三局兩勝,給你們個便宜佔如何。哼哼,車輪大戰我也不怕,就這麼說定了。”
瞿長史與杜荷本正焦急地等他作答。人人都知道李淺墨哪怕藝出名門,師父是少有的憑一把“吟者劍”傲視大野的肩胛,可他畢竟年幼。不說是他,就算肩胛,遇上虯髯客這等人物,其間勝負,也未可料。沒想他卻說出這番話來,不由連連點頭。心頭暗想:以李淺墨適才所展現的身手,對付狸兒那個孩子,還不容易?若對上黃衫客,雖然那個叫棠棣的小子分明久經虯髯客調教,但兩人勝負之數,起碼也要五五開。哪怕最後必輸給虯髯客,這三局兩勝,還是大有希望的。
虯髯客不由哈哈大笑,拍著狸兒的頭道:“小狸兒,你給我學著點。看人家小兄弟,說起話來,算盤打得多精,說起來卻也真光明正大。”說著,他一頷首,“好,就依你!且看我虯髯客主僕三人,車輪大戰你這小骨頭的徒弟,最終誰輸誰贏。而無論輸贏,這一戰傳出去,都夠你名動江湖的了。”
那狸兒卻怯怯道:“爺爺,你當真要我和他比?”臉色竟似無比發愁一般。虯髯客不由微微一笑:“怎麼,你怕了?平日裡胡吹的大氣現在可都忘了?”卻聽那狸兒扭捏道:“才不是。只是,他是好漂亮的一個哥哥。我見了他,只覺心頭親近,不想跟他動刀動槍的。”
說著,他挺身而出,把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衝著李淺墨高聲道:“喂,我說,那個哥哥,你既要比,狸兒就跟你比。刀槍無眼,你要下得了狠心,不怕傷了我,就只管照我身上招呼。”
這幾句話說得,連李淺黑都忍不住一笑。卻聽他笑過後道:“且慢,我還有一事。”
棠棣卻在一邊皺眉道:“我說姓李的,你好不婆婆媽媽。要比就比,還有何事?你是不是還有後事要一條條交代?”
卻見李淺墨笑道:“我要賭注再加上一個人。”黃衫客一愣:“誰?”
沒想李淺墨從進來起一直音調清朗,這下卻遲疑起來,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黃衫客一頭霧水,喃喃罵道:“東扯西扯,你是不敢比了是吧?”
卻聽座上的虯髯客已哈哈大笑:“好,我答應你。”
說著,他一揮手,命令那黃衫客道:“還不去把你剛搶了的那個小美人兒給我帶上來。我倒也是好奇,那小美人到底什麼模樣。說不定,小骨頭這徒弟今日打了好大個幌子來跟我要人,牽三扯四地說了一堆,其實就只是為了她呢?”一邊說著,一邊雙眼還略帶謔笑地望著李淺墨。
李淺墨到底年輕,一時雙頰忍不住地紅了起來。
虯髯客見他臉紅,忍不住連聲大笑,笑得李淺墨臉越紅了。
說起來,李淺墨本無此意。他一開始臉紅純是為少年人驟遭調笑時的窘迫,後來的臉紅,卻是為意識到自己臉紅,所以就更一發不可收拾地紅了。卻聽虯髯客大笑道:“快去、快去,我也要見識一下那個胡姬,看看到底是怎生美麗。日後傳出去,好說老子為老不尊,跟小骨頭的徒弟為搶一個女人打了起來,那時才真真有趣。”
沒多大一會兒,卻見棠棣已引得那胡人少女走了上來。棠棣年可三十餘歲,舉止粗豪。可這時引著那少女,不知怎麼,他整個人都像沉靜下來。那少女走到堂上,妙目四顧,似是一時也迷惑於自己此時的境遇。
她出身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