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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自然也是高明,所以這一代的弟子之中被認為是可塑之才,林宣汐見著他便覺得心惡。
正準備拂袖離開的時候,“李掌門。”這時候趙志敬也從山下下來,正聽到了尹志平的恭喜二字,趙志敬臉上帶著笑,“既然尹師弟說道恭喜,想來自然是有可喜可賀之事。我也恭喜李掌門了。”
林宣汐開口說道:“道長多禮,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楊過下山之後有一番際遇,加上兩人一人使玉-女劍法,一人使全真功夫,雙劍合璧,不至於再被人欺辱了,林宣汐也就不去擔心尹志平會生事,師弟師妹自然有他們的際遇。
楊過和小龍女離開了古墓之後。林宣汐每日裡依舊是練劍和修習內功。中指和拇指釦環,運內力於手中,真氣外放,隨著勁氣彈出,眼前一片飄然紛飛落葉已經有了小洞,擊破了樹葉之後,真氣一直打到了樹幹上,林宣汐看著上面留下了一個指節深的小洞。諸多世界之中,並不曾去《天龍八部》,更不成修習六脈神劍,只是內功高深,自然可以使得出來。
在平素曬太陽之地,林宣汐跪坐在地上,撫琴。說起來小龍女撫琴還是她所教,只是一直習武,撫琴就鬆懈下來。
上次在襄陽城中一行,郭靖也在她手中落敗,林宣汐起了旁的心思,心中想到:若是下個世界仍是武俠世界,自己對九陰真經的理解也足夠了,若是不涉及到武功,琴棋書畫之中,她似乎也應當溫習。
這樣的心思起了之後,林宣汐只是每日花一個時辰打坐,一個時辰習武,其餘時間開始練琴、溫書、作畫,至於說吟詩,林宣汐做得詩意境還是同古人相比錯了一截,只能用勤能補拙,每日裡多做些詩詞,揣摩他人的詩詞了。
全真教的人許久沒有聽到後山之中的琴聲,自從林宣汐操琴之後,便再次響起,溫暖的午後,林宣汐會跪坐在空曠之地,靜心撫琴。
如果林宣汐每日裡的作息讓楊過知道,恐怕要大吃一驚,他素來以為師姐是一門心思習武的。
學無止境,尤其是現在要學得內容不少,林宣汐更有此感。人的一世,光是專研一件事由,都可以稱之為大師,也幸好林宣汐會穿梭各個世界,有很多的時光來揣摩這些個,無論是焚香、操琴、作畫吟詩,又或者是繡花,跳舞,一味的閉門造車是不行的,林宣汐在山下拜師,也幸好古墓之中錢財頗豐。
“你是習武之人吧。”見著林宣汐飛針走線,繡娘問道。
“王師傅為何如此說?”林宣汐放下手中的針線,說道。繡孃的長髮綰成一個慵懶髻,一根綠檀木挽住烏髮,繡孃的容貌中平,一雙眼眸清亮給她的容貌增添了三分色彩。
這位繡娘是前兩年來到終南山下的,三十多歲的年紀,頭上束著是婦人髮飾,卻並不曾偕同男子,買了獨門獨院住著,因為一手繡活出眾,附近不少富裕之家,會請她去府邸之中教習閨閣女子習繡活。林宣汐打聽到了她的訊息之後,出了十兩銀子,在她屋內習繡活,每五天會在山下待一下午,同她習繡活。她從不曾開口問過林宣汐的來處,平日裡沒有同林宣汐說過繡活以外的話,今日裡忽然開口,讓林宣汐有些驚訝。
“我這幾日佈下的任務不少。”繡娘說道,“如果一般的姑娘,恐怕要熬紅了眼睛,但是習武之人就不一樣了。”
林宣汐點點頭,“我確實是習武之人。”
繡娘沉默半晌,輕聲說道:“姑娘是否對雙面繡感興趣,這繡活太傷眼,原本以為這門手藝會終結在我手中,遇到了姑娘也是緣分。我很少遇到如同我這般真心喜歡繡藝之人,若是喜歡繡藝的沒有武功,教了雙面繡,一心撲在上面瞎了眼倒是我的過錯,姑娘有武藝在身,雙面繡也使得了。”
林宣汐自然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說不定哪個世界就可以用上這門手藝,自然點頭。
繡娘連壓箱底的技藝都教給了林宣汐,兩人的關係也日漸親密起來。繡娘除了擅長繡活之後,書畫或者是對弈都頗為高明,林宣汐想著繡娘身後也有故事,卻並沒有深究,她本就在溫習這些,便和繡娘切磋。
這般的日子過了三年,一日林宣汐在溪邊洗漱的時候,有小道士說道:“李掌門,有人帶了封信與你。”說完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
“麻煩道長了。”林宣汐說道,用內力蒸乾了手上的水珠,取了信件。
楊過和小龍女在外遊歷,往往會給林宣汐寄信,短則一個月,長則半年,是會送信到終南山的全真教的。上次的心中提到很快就要回來了,這次林宣汐看著信,忍不住彎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