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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京中有名的,這般做了,更是門庭若市。”
既然是高雅之堂,也並無人托盤來求各位的打賞,反而是有穿著廣袖三繞曲劇,臉上遮著面紗的少女捧著宣紙和筆墨求在場的墨寶。
“玉兒。”賈敏喚林宣汐來寫。
略一沉吟,落筆欲寫的時候,便聽著靴子踩在樓梯的聲音匆匆過來,一大滴的濃墨落在了宣紙上。
原本那少女想換張宣紙,林宣汐的筆在墨滴上塗抹,綻放了一朵梅花,最後完成了一副雪梅圖。錚錚鐵骨的雪梅圖三字,更讓畫面多了些冷感,在燒著炭盆的茶樓裡都覺得泠泠然。
“這畫和琴音也是相和。”賈敏說道,“原本是想你作詩,你竟是畫畫了。”賈敏打量著林宣汐的畫作,心中欣喜,想著女兒是得了林如海的真傳了。賈敏在畫作上的眼力見兒只能說是平平,若是林宣汐的畫作和林如海的放在一處,林如海的畫作是抵不過的。
林宣汐放下筆,笑著說道:“我也知道作詩做的不好,想著再試一試,誰知道一滴濃墨低落,便可說是天意了。”林宣汐想著此番回去了讓爹爹起字,刻上印章,此時便可以印上了。
“我瞧著小姐的畫作極好。”少女的聲音也如同黃鶯出谷,“若是今日裡最好的作品,可獲得彩頭,送到小姐要送得地方。”
說了榮國府的弟子,少女半蹲著退出,腳步輕快如同跳舞一般。這時候見著小二上來,說道:“實在是抱歉,原本今日裡這位置是預留給北靜王的,他曾打發下人說了今日裡不過來,誰知道這會兒竟是又打發人過來說,要把這位置留給妹妹。”
既然是北靜王,他的妹妹自然是皇親國戚,賈敏和林宣汐相視一眼,賈敏溫言說道:“可有旁的位置?”
“您看這樣可以嗎?在大廳的角落,給您二位支起屏風。”
林宣汐見著小二急的頭上皆是汗水,這時候說道:“娘,我們就在下面坐一會兒吧。喝杯茶吃點點心,等會兒再去酒樓吃飯便是。”
“屏風就不必了。”賈敏站起身子,此時更有其他小二過來幫忙很快就整理乾淨了桌面,鋪上了新的桌布。順著樓梯而下的時候,抬眼便見著了領頭的男子約摸是十多歲的少年,身邊跟著同樣是錦衣少女。想來就是北靜王一行人了。
一行人避讓開了北靜王,到了前方的座位,水溶見著林宣汐的樣貌多看了一眼,京都中未曾見過這般出色的少女。
在大廳裡,賈敏覺得有些不自在,只是略坐了坐,便攜著林宣汐離開了。
所以並不曾知道等一行人走了之後,這寒梅圖由少女捧著供人賞析,北靜王是常來這裡了,“許久沒有見過畫能拔頭籌的了,許是白髮蒼蒼的老者方有此筆力,可知道執筆者的來歷?”
水溶再看了這幅畫彩頭要送的便是榮國府,一時想不出榮國府什麼什麼有如此才華之人,那捧著畫卷的少女說道,“聽說是個六七歲的孩童。”
“孩童?”水溶腦海中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臉上帶著笑的小姑娘,風姿卓越,再看看寒梅圖三個字錚錚然,便覺得女子習不出這般的字,徐不定是賈府那個銜玉而生的哥兒做得,睫毛輕輕扇動。
“這畫看著人覺得冷冰冰的。”水鈺也就是皇五女說道。
水溶說道,“妙就妙在這裡,若是今後還可結識這位小哥兒。”
“你說的是那個生下來就帶著玉的?”水鈺說道。
“應當是他。”
且不說是水溶水鈺兩人,除了最開始捧著宣紙的女子,都以為是賈寶玉所著。
下午回到賈府的時候說起這一節,寶玉開口說道:“有間茶樓是京城中最熱鬧的所在,若是要去二樓的雅座,都是需要提前幾天的時間預定下來的。”
“原來竟是如此。”賈敏說道。
“二樓正中的雅座北靜王是常來的,姑媽和妹妹竟是坐到了那裡。”寶玉的眼中有著豔羨,“那裡的視線是最好的。我見過北靜王,單說樣貌就是俊朗,還見過他的墨寶,也是有才之人。說起來姑媽和妹妹有沒有留下墨寶?每日裡都會評出一副最好的,等到積累到一個月的時候,再評論出來一個月中最好的那件,便可一直懸掛在茶樓裡了。”
晚間的時候就有銀子送來,賈母說道:“我就知道是黛玉謙虛,這可不是識字就可以壓過其他人的。”
賈敏笑著說道:“快別說了,不然黛玉的臉都要燒起來。原本想著讓她寫首詩,她竟是畫了畫。寒梅圖三個字寫得還過得去,指不定人家是看著她的字漂亮,年紀又小,給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