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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耐煩,“嗨,我很感謝你做的這一切,可我得走了。”
利文並沒在聽,“你母親的血型是A。”
這對諾斯來說毫無意義。
“你想坐一會嗎?”
“我很好。”
利文有些猶豫,最終正視著諾斯犀利的目光,心裡感到有些為難。
“你有沒有想過做親子鑑定?”
諾斯站住了腳跟,“誰做?”
“你。”
諾斯搖搖頭,“我不明白。”
利文繼續說著,“喂,我不是要跟你講什麼科學大道理,但是如果兩個人,一個人的血型是A,另一個人的血型是AB,那麼他們孩子血型為O的機會幾乎為零。”
利文把裝好的血樣袋遞給諾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很抱歉由我來告訴這件事,可是你應該知道這些,這是和你自己有關的事。你的血型是O,這意味著你父母中有一人在生理上與你無關,通常是指你的父親。”
▲虹橋▲書吧▲。
第20節:血跡(2)
諾斯勃然大怒,把棉球摔在桌子上,“荒唐!”
“你需要和他們談談。”
諾斯想了想,仔細想了想。這個世界怎麼變得這樣了,變得這麼殘酷無情,他都不認識它了。
這對我有用嗎?我應該怎麼辦?
他走出牙買加醫療中心,狂風暴雨席捲而來。他伸手掏鑰匙,找他的深藍色雪佛萊子彈頭車。他把車停哪兒了?
大雨滂沱,不停地敲打著停車場內的每一輛車,前面一片霧氣,看不清楚什麼。他蹣跚著在停車場中穿行,膝蓋痛得厲害,腦子裡一片混亂,沿著每一條路找自己的汽車。
終於找到了,這輛車車門很破,需要上點油,車裡還有一股味,汗臭和食品腐爛的味道混和在一起,令人感到噁心。因為他的飛羚車不見了,又急需一輛汽車,就只能選了這輛車。
他氣惱地把血樣袋扔在車座上,雨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夢魘又一次浮現在腦中:他的母親,無法滿足的慾望,他在她體內……
他調整了一下後視鏡。諾斯又想起了他的夢,他和他母親,還有一面鏡子,在鏡子中他看到一張臉,一張因狂喜而扭曲的臉,而這張臉像是他卻又不是他,好像戴了一張面具,這到底是誰呢?
上午9點56分。
諾斯花了二十分鐘才找到停車位,市政府改造了皇后區牙買加路上的蒙哥馬利醫療用品商場,把整個紐約警察局的現場處理中心搬到了這兒,這兒竟然沒有停車場。
全市五個區的現場證據都送到這兒來檢驗,所以這顯得異常繁忙,和這條路上的很多其他政府大樓一樣忙。這兒有社會保險管理部大樓,三所法庭,交通局,每一條輔路上都停滿了政府工作人員的車。
諾斯把血樣放在儀表盤下,拿著他的身份證和記事本。他沒穿外衣,也沒帶雨傘,渾身都溼透了,而他竟然渾然不覺。
厚厚的一疊照片和列印整齊的說明,現場處理報告讀起來令人沮喪。工作人員從博物館的展櫃玻璃上收集到了148個人的指紋,清晰度各有不同。但是都已經過了自動指紋識別系統(AFIS)的檢測,結果全是“否”,其中沒有一個罪犯的指紋。
“這不是全部。其他的呢?”
艾什,指揮現場指紋採集的法醫。他比諾斯的歲數大許多,表情嚴肅,給人感覺他時刻都在沉思著什麼。
他領著諾斯進了這一樓層的小休息室,對警探沉重的腳步聲感到奇怪,“沾有血跡的碎片已經送到首檢室去了。你怎麼了?”
“我傷了膝蓋。”諾斯更關心報告。“你們發現了棉纖維?誰的身上都可能有。”
“埃及棉。”艾什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放了很多糖和牛奶。
諾斯甚至都沒聽見。“這是什麼意思?”
“是進口棉。是能買到的最好的棉。我猜想沒有多少家商店銷售進口棉質衣物,出售的都很貴。”
“是什麼衣服?襯衫?”
“有可能。不過埃及棉通常用在昂貴的床上用品上。”
“嗯,那傢伙很喜歡躺在床上。”諾斯繼續想著,“那把劍正在首檢室裡,正在做血清檢驗,那支注射器正在接受毒理檢查。你檢查上面的指紋了嗎?”
“當然,是先做的,在第6頁。你怎麼這麼著急,等不得我們寄給你。你要是這麼急,我們可以給你傳真過去。”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