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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是聽到聲音才起來。”之湄朝那對夫婦瞟了一下眼:“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坡腳離我們最近的林家的二兒子生病了,過來找你爹看病,挺嚴重的。既然你起來了,你祖母姨娘定也是醒了,你快去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都別起來了,安心睡吧。說完你也回去睡吧,別過來了。”白氏把之湄推出了門。
之湄聽白氏說過坡腳的林大黑家,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牛蛙十五歲,在縣裡的一家酒樓裡當跑腿,老二狗娃七歲,就是才剛抱進來的孩子的,老三貓娃四歲。
林大黑是個木匠,經常走縣裡,白氏便託他買些東西,他家倒是熱情好客得很。一來二往,林家也知道水世宏是個大夫,這不,抱兒子來看病了。
之湄瞅了一眼屋內,確定沒她什麼事後便一一去告訴那兩屋人,自己也回屋躺下。
這會兒清醒了,想起了白天的事,覺得很丟臉,但更多的是憤怒。
他們當時表現得都很正常,她也沒往那邊深想,但是真的,要是他們真的做了什麼呢?
在這種背景之下之湄真的不敢想象,還好慶幸沒做,只看,或者再往齷齪一點,摸了,只要不說出來應該沒事。她本就是個現代靈魂,對那些沒有多大的忌諱。
對,只要不說出來就沒事,她必須想辦法讓他們把這件事縫在嘴裡爛在肚裡,要是讓白氏知道了那還得了,特別是楊姨娘,巴不得揭她的短處。
她想到了今日時山不說要送人參的前來嗎,看樣子應該會是時山來,應該像個法子讓他把話帶回去,瞧今日他們一副正派人士的樣子,說話眼睛都不帶瞄的,應該也不想把事情鬧出來。
之湄便悶頭想了一下明日的說辭,還要不能讓人看出問題,又能讓對方明白。
想好了說辭她又繼續回憶著今日的事,好像還有不對頭的地方,至於哪裡她想了好久就是想不出來,乾脆就不想了,鬧心。
白氏房裡還有些聲音,她是個輕睡的人,只要有聲音就睡不著,東想西想起來,想到林家幾個孩子時咯咯笑起來。
牛娃,狗娃,貓娃,這也太喜劇了,要是再多出個孩子還不得叫豬娃,羊娃,雞娃的,林家這取名也太極品了。
忽然想到木匠,之湄靈機一動,她可以找林家男人做幾樣東西。
一是防身的東西,弓箭?
不,這玩意還得拉,哪有那麼大的臂力,且沒有時間練。
想到了弓弩。
前世她看《滅世》時看到裡面用的好多弓弩,那會兒正是傳言的世界末日之前,她傻傻的擔心真的會有末日那一日,便上網查了一下弓弩的做法,倒是還記得七七八八。
二是輪椅,這是給便宜老爹的。他整日躺在屋子裡對恢復不好。
便想輪椅的構造來。
輪椅好似了兩個大輪子,外加兩個小輪子,這樣才不會翻倒。大輪子外有可以讓病人自己轉的外輪……至於小輪子,是拿來轉方向的,可以三百六十度轉動的,不知林家會不會做……
不知不覺便睡過去了,待醒來時天已大亮。
起來收拾好床鋪,穿戴好出門。
昨兒之湄受傷,沒讓白氏今日一人進山。
看到廚房冒著煙,之湄邁步進去,朝做早飯的白氏問了聲好。
“還早,怎麼不多睡會?一會兒煮好了娘再去叫你。”
“不用了娘,我去跟祖母問安。”
現在沒電視電腦,睡得都很早,都已到自然醒了,再睡就該暈了。
給水世宏問安時,之湄問要了張紙又去廚房掏一根炭回去把昨晚想的那兩樣東西畫下,直到白氏來喊去吃早飯才停下來。
隨便喝了一碗粥又回去繼續畫圖剖析,出了廳門看到籬笆外站著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婦女,臃腫身材,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一雙眼睛正打量著她,一開口兩眼眯成一條線:“這是水姑娘吧,聽白妹子說過好幾回了就是沒見著,昨晚天黑忙著孩子的事也沒注意,這回終於見著了,嘖嘖,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的,長得真真的標緻,像那什麼水什麼芙蓉。”
呵,她還是個稀奇的人物?
之湄翻個白眼,剛她一眼就看出是昨晚那個女人狗娃她娘,雖不喜歡她的眼神還是笑道:“林大嬸有事嗎?”
狗娃她娘不知是真沒看出之湄的不耐還是咋滴,不退反進:“沒事,就是昨晚狗娃生病的事,真虧有水大夫幫忙了,不然大半夜的往哪兒找去,狗娃當時都暈死過去,若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