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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隨之裸露而出,被汗水浸溼的衣兜把初長的玉兔完美包出,峰頂枚果仁在衣兜下若隱若現……
“是女的?”朱健半張著嘴巴,半響,喉嚨裡一陣乾渴,忍不住咕嚕嚥了一下口水……
怪不得她會那麼輕,手臂還那麼白皙光嫩……
急急把解開的衣服合上,卻發現受傷之人灰黑的臉上有著一道道白痕。
原是之湄臉上額頭上出了汗,流下時沖刷了炭灰,才會有一道道白痕。
朱健疑惑,用自己的袖口去擦向她的臉,沒想到,不僅那灰黑給擦去了,連黑痣也給擦去了!
標準的鵝蛋臉,膚凝如脂,黛眉如煙,只是眉頭緊鎖著。
望著那張白淨皙嫩的臉,朱健只覺得有些熟悉,不知在哪裡見過了,忍不住皺眉。
只不過瞬間,朱健便索然。
許是以前見過的吧,畢竟他見過的女子太多太多,多到他自己都數不過來。
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爺,原來您在這啊,奴才找你好半天了!”
這時有一道聲音響起,朱健回頭一看,原是時山騎馬過來找他了,道:“時山,你來得正好,快把醒腦藥瓶給我。”
“爺,你那瓶呢?”朱健與時山雖是主僕關係,但時山也只在人前才對朱健客客氣氣地說話,沒人時只當好友,還時常開玩笑。
朱健沒說話。
時山過去一看,地上躺了一個人,也不再問,把自己的藥拋給他。
朱健把藥瓶放到之湄鼻下讓她聞了聞,聽到時山“咦”了一聲:“這……這不是水姑娘嗎?”
“水姑娘?”
“對啊,就是前些日子被抄家的水家,你救的那位水之湄水姑娘。爺的女人太多,想不起來也是很正常的。”時山調侃道,當他看到之湄胸口時,嘴角就起笑了。
胸口衣襟雖扣上了,可有些皺亂。看樣子,應該是水之湄穿著男裝,被主人誤翻出女兒身,不過沒能掀起主人心中的漣漪。
朱健看到時山的眼神,也知道衣服沒弄整齊,又重新弄一次,也不說什麼。
時山瞭解他的。
這回仔細看著之湄,想起那晚的種種。怪不得會覺得熟悉,原是那晚話語怪異的女子,朱健上唇翹起。
在一陣既惡臭又熟悉的味道下,之湄皮下眼珠轉動了兩下便緩緩醒來,入眼的是一張俊美臉龐,一雙桃花眼放肆地放著電,撩起了她的心絃。
前世她也見到過不少帥哥,可那些都隔著電視螢幕,“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何況還是一雙撩撥人春色的桃花眼。
“美男,帥哥,極品……”之湄流著口水泛著花痴……
“水姑娘,水姑娘?”朱健臉色難得的尷尬,身後時山卻在憋著“噗嗤”“噗嗤”地笑,回頭瞪了他一眼。
之湄臉色驟紅。
差些忘了,這是在古代,況且他後面還有一人!
趕緊深深低下頭。
哎,不對,她明明穿的是男裝,此時是個男子,害羞什麼?
她一眼瞥見自己衣服還整齊,對方的眼神很正常,也沒傻傻地去仔細檢查衣服,那樣反而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沒意識到才剛人家喊了她“水姑娘”。
想到這之湄抬頭朝朱健訕訕笑著,雙頰還有淡淡的潮紅:“不好意思,剛才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襲擊了我,然後腳崴了一下,摔暈了……嗯,那個……是你救了我嗎?不知我睡了多久了?”
見她裝傻充愣的無辜樣,朱健心裡道“沒事學人家女扮男妝幹什麼”,嘴上卻說“在下朱健,剛才正在追一頭野豬,追到這裡時那頭野豬不見了,正巧看到那處草叢有異動,就往那放了一箭,沒想到……是個大活人。沒事,你的醫藥費我全包了!”
之湄隨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那不是才剛她挖人參的地方嗎?那麼說來,剛襲擊她的是一支箭,而放箭的人就是眼前的帥哥?
她好好一個大活人竟然被當成野豬?什麼眼神啊,這眼睛簡直是浪費了!
好在她自己福大命大!
之湄白了他一眼,才緊張地檢視自己看有沒有被傷到。
看到手臂處繫了一塊藍色的汗巾,知道那不是她的東西,還滲著點血。
朱健面色誠懇道:“你……手臂被我的箭擦傷了,在下向你道個歉。若有什麼需要可以到丹霞山莊找我。”
時山聽到這話訝異地看向他的主人。他可是很少這麼客氣的跟人說話的,更別說向人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