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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被刺,痕跡就不會是這樣的。”
毛可一邊聽一邊在自己的小筆記本上飛快地寫著。
“但是我們發現死者的時候,死者是在地面上的對吧。”宮荻瞥了一眼毛可的筆記本繼續說道。
“是的,那這是為什麼呢?”毛可一臉疑惑地看著宮荻。
“你看到地面上沒擦乾淨的鞋印沒有,應該是踩到了死者的血留下的腳印,兇手想擦乾淨,但是沒有能做。我猜兇手從死者身後下手,如果割完之後直接走掉也不會留下這個鞋印,兇手大概是從後面站到了死者的斜前方,他想看著死者嚥氣的樣子。”宮荻一邊說一邊將雙臂環抱著自己。
“不走嗎,為什麼還要看著?”毛可抬起頭問道。
“因為兇手享受看著獵物生命逐漸消逝的感覺,”宮荻說著停頓了一下,“大概是死者用了最後一點力氣,伸手去夠一下兇手,這也就是為什麼在那前一排的座椅後背上還有血手印的緣故,死者那個時候沒什麼力氣了,想要找個支點,但或許就是這一舉動,反而更加激怒了兇手。”
宮荻一邊說一邊給毛可在其他的座椅上比劃著,“兇手或許是要甩開死者的胳膊,但是用力過猛導致死者從座椅上倒了下來,有一個細節,死者那個座位旁邊的扶手都是放下去的,如果都是立起來的,可能從座位上摔下來的可能性就會小一點。”
“也就是在死者倒在地上之後,兇手又上去往肚子上補了一刀,這一刀完全沒有必要,只是為了洩憤,為了發洩兇手對於死者的怨恨,所以你看,從腹部出來的血,也直接流到了地面上。”宮荻突然轉過身對著毛可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應該是一起仇殺,瞭解一下死者生前的社交情況。”
“還有就是,兇手應該是個男人。這你也應該能推理出來吧。”宮荻一邊說著一邊往車門的方向走過去。
“這就推理完了嗎?……還有別的要說的嗎?”毛可看著宮荻要離開的樣子有些慌張。
“我不是說要見見報案的男人嗎?”宮荻回頭笑了笑。
“我有說護工是個男人嗎?”毛可緊跟著宮荻走過去。
“不用你說也是個男人呀。”宮荻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