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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毛可疑惑不解地問道。
“兇器的問題我壓根也不確定,但有一點,兵不厭詐嘛,其實教給你也不太好,因為咱倆身份不一樣。”宮荻扭頭看了一眼毛可繼續說道,“這個詐不是亂咋呼啊,有根據地詐一詐他又何妨,反正那也不是正式審訊,我也不是你們的人。”
“那麼說是旁門左道的東西啊?”毛可問道。
“不是旁門左道的東西,是他鞋上的東西,老張他回來之後鞋邊上有泥,而且看起來是有些溼潤的剛粘上去的泥巴,房間門口的地面上還掉了一點細小的草葉,這附近外面不是柏油馬路就是石灰地,或者就是地磚,哪裡能粘到泥巴小草呀。”宮荻一邊分析一邊說道。
“所以那是在哪裡粘的泥巴?”毛可問道。
“或許在來的路上你沒有注意到,這附近有一條有點髒的護城河,從賓館房間的窗戶那裡也能看到。”宮荻說道。
“那會你站窗戶邊上就是在看護城河嗎?”毛可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後視鏡。
“在看這周圍的地形分佈,也在看護城河,他鞋上的泥巴有可能來自於那邊,當然這還需要你們後續審問啦。”宮荻說道。
毛可聽到後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停在路邊,他有些著急地看著宮荻說道:“你怎麼不早說,是不是現在就要去護城河啊?晚了說不定找不到了。”
“現在說不正好嗎?”宮荻用手指了指車窗外不遠處的護城河。
“現在……我還要掉頭。”毛可嘆了一口氣,打算給車掉頭。
掉完車頭,毛可將車停在了離護城河比較近的一處好停車的空地上,在宮荻下車之後,毛可有些面帶苦笑地問道:“要是剛才我不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