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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個旅遊團都有什麼內容或者專案你清楚嗎?”宮荻問道。
“這個好像不太清楚,但是一會可以問。跟血衣有關係嗎?”毛可不知道宮荻為什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只是突然想問而已,或許問了可以作為提供點思路。”宮荻回答道。
“那也就是說,我們除了要找到兇器,還要找到帶血的衣服。”毛可皺了皺眉頭問道。
“就目前來看是這樣,當然如果老張到了局裡很配合,這些都會迎刃而解。但我們總歸是要做好他出爾反爾的準備,就算他不張口,我們不還是要破案嗎?”宮荻一邊說一邊沿著河邊走。
聽到宮荻這麼說,毛可的心裡突然又變得沒有著落了,本來上午看到老張鬆口,毛可感覺勝利在望,但是現在聽宮荻分析下來,後續還是少不了有很大的工作量在等著他,毛可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加油打氣。
除了工作量的問題,還有一點讓毛可有些擔憂,那就是如果後續老張不配合調查的話,他不知道辦案的進展如何推動。
雖說就上午看來,老張看起來在宮荻的循循善誘之下暫時嘴上承認了這樁罪行,但是毛可總覺得事情不會像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老張可能也不是像他表現得那樣容易攻破,他擔心事情的背後還有更大的隱情。
看著宮荻並沒有表達出來這樣的擔憂,毛可便只是在心裡想了想,他不知道宮荻是已經想到這一層了,怕說出來讓他更沮喪,還是對於事情的局面比較樂觀,壓根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毛可希望這些想法都是自己是杞人憂天了。
不過說到底他的內心有些矛盾,每次當他心裡隱隱擔憂什麼東西的時候,理智上他不想讓這樣的情況出現,但情感上又有點想看到自己的推測應驗了,畢竟比起來跟著宮荻的思路破案,他也想自己有能獨當一面,甚至強過對方的一天。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遇到問題就像現在這樣,一直尋求宮荻的幫助,宮荻雖然現在說著不會對他不管不顧,可這並不代表未來的情況一直也不會變。
他其實能隱隱地感覺到,宮荻與他之間的距離,隨著年齡的增長,正在逐漸拉遠,不像是從前那樣無話不說了,他也知道宮荻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
在上午聽宮荻提到要找車永仁當助理的時候,毛可心裡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地被撼動了一下,那一刻他才意識到,其實宮荻並不想自己的生活裡只存在他一個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