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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臉莫名的會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只是看著你,便會叫你手足無措的不知要怎樣才好。
繆黎晟忽然想到西澤一直以來笑的很乾淨陽光,漆夜的眸子裡灑滿細碎星河的樣子,心忽然沉了一下,難道他一直是在偽裝?!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繆黎晟上挑的眼角閃過冷光,警惕懷疑的同時心臟悄悄的疼了一下,好像是被人狠狠揪起又鬆開。
他甚至不能反駁說他對西澤沒有好感,那樣灑脫如風,笑容總是很愉悅的人很難令人升起反感之心。相比較西澤今天晚上讓人感覺很有壓力的面無波瀾,繆黎晟不可遏制的開始想那雙明亮的綴著星瀾般笑意的黑色眸子。有比較才有優劣,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會察覺有多喜歡。
可是在察覺到的同時,繆黎晟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不去想西澤的異常,他從小以來的生活和受到的教導,都使懷疑一切不在掌控內的東西成為他的本能。
似乎沒有看到繆黎晟眼裡的警惕,西澤很自然的把溼毛巾扔到收納籃裡,才伸胳膊把歪扭著披在身上的浴袍套上。一邊旁若無人的翻出醫藥箱,一邊隨口說了句:“今天住我這吧,你那傷不太好出去。”看來他聽到了繆黎晟電話時候說的話。
翻出紗布繃帶,熟練的用藥水消毒傷口,西澤甚至還有閒暇看了繆黎晟一眼,說:“這地方是來帝嵐前我自己挑的。”
看著西澤單手處理手臂上的傷,間或上牙咬著,速度很快,熟練程度顯然不是一般的高。繆黎晟想到剛才沒太注意看的,西澤半裸的上身……視線移到西澤沒怎麼仔細繫好的浴袍,露出的大半胸膛上,淺麥色的面板即使說不上密密麻麻,但是上面的傷疤舊痕也不算少了,甚至有一道很深的傷正在心口——西澤是一個遊走在生死邊緣的人,至少曾經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繆黎晟就忍不住的背脊寒毛炸起,照著今天的戰鬥來看,西澤實力深不可測!繆黎晟忽然感覺很危險,繃緊了背脊眸光冷凝銳利起來,似乎連空氣都開始自四周壓迫過來,被危機感刺激,繆黎晟掌心蠢蠢欲動的幾乎要直接出手!
“你覺得怎麼樣?”西澤咬著繃帶有些含糊不清的追問,幽暗的眼眼尾上挑瞄了繆黎晟一眼,那裡面帶著些孩子討要誇獎般的期待。用勁拽緊繃帶,西澤順利的將繃著紮好,用手握了一下綁了繃帶的手臂,然後騰出精力看著繆黎晟。
“……”
從思維中回神,繆黎晟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想多誤會了什麼。表面不動聲色的錯開目光,卻無意中看到了客廳牆上掛著的一副字,他挑眉有些驚訝:“納蘭!?”繆黎晟轉頭看向西澤:“你姓納蘭?”
西澤順著他的視線也看了眼那副精心裝裱了的字,上頭大大的“納蘭”兩個行草字流暢雄渾,大氣灑脫,隱為傲骨。那是他住進來的時候,他那位天才堂哥納蘭聿送他,既然被指出來了,西澤也沒有掩飾的意思,利落承認:“是,我是納蘭西澤。”
既然西澤姓納蘭,如果是他想的那個納蘭……繆黎晟對此有七分把握,因為帝嵐的特殊性,他至今從未聽說有哪家可以如此踐踏帝嵐校規,除了開學後兩個月才到學校報道的西澤。
他有些遲疑,因為據他所知,如果是“納蘭”家的話,根本不會在私底下用小手段耍心機,那麼,是不是他想多了?
心情格外複雜的繆黎晟在西澤的邀請下,在西澤家度過了一個並不怎麼美妙的夜晚,雖然西澤家客房裡的kingsize床並不顯怠慢。
“嗨,早上好!”
額髮微潮,明顯是剛洗過澡的西澤聽到廚房門口的聲響回過頭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笑的瑩亮,周身氣質清爽如風,帶著顯而易見的愉悅。只是看了繆黎晟一眼就回過了頭,他正在煎蛋,旁邊咕嘟嘟的小鍋散發出淡淡奶香味。只是一個夜晚,西澤便恢復了以前的樣子,絲毫不提昨天晚上,一切就好像沒發生過。
“……早上好。”剛起床矜持的收斂了傲氣的繆黎晟站在廚房門口有些發愣。其實昨天晚上他休息的不太好,事實證明西澤的作為對繆黎晟造成了很大影響。所以今天早上,或許是因為西澤家客房的床太軟太舒服,總之一向自制的繆黎晟難得的起晚了,他錯過了早起鍛鍊的時間。
而西澤的樣子明顯是運動後衝過澡,但讓繆黎晟感到奇怪的是西澤在自己做早餐……而且看上去還不錯。
看著手腳利落的將煎蛋盛盤的西澤,繆黎晟眸光柔和了一瞬,他感覺到了久違的平淡溫暖。不同於米離笨手笨腳總好心辦壞事,清晨起床後能看到一個人在廚房裡為你準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