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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兒剛開始學寫字,被爹誇了樂得什麼似的,卻撅著小嘴告狀,“曉曉姐說我的字像蜘蛛爬的。”
“那是她不懂欣賞。”徐朗笑著摸摸他的頭,“我看看,明明像蜈蚣。”小孩子還不大能分辨這些,見爹笑眯眯的,小傢伙也跟著樂。
林曉失笑,“真是個笨孩子。”卻也沒多說。
飯是高粱米飯,菜是炒的土豆絲,只放了一點兒油,饒是沈康氏手藝好,這味道也是清清淡淡的。三人也是餓了,吃的倒是挺飽的。
吃過了飯,林曉主動去刷碗,小不點兒跟柔柔出去玩了。她這才回屋見徐朗。“怎麼了?他難為你了?”先一句話還是關切,後面的話不自覺的就帶了煙火氣。
徐朗看她那一副緊張的樣子,樂了。
“也談不上為難不為難的,就是挑理咱們去的晚了。”徐朗知道林曉年紀並不像表面上這麼小,也沒有瞞著她,把事情說了。末了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總覺得里正對咱們好像有意見。他那媳婦倒是個和善的。”他想不通,明明剛來黑熊嶺,除了何家兄弟就沒跟誰衝突過……等等,何家兄弟?
林曉也想到了什麼,兩人對視一眼,意味深長。
028這沒有娛樂的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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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幽州府,太陽火辣辣的,林曉的房間前後窗子都開著,過堂風吹過帶來絲絲涼爽。
門外的大柳樹下兩個孩子在嬉笑,屋子裡,林曉和徐朗面向而坐,兩人都認真的抄書。
“原來何家兄弟竟是那何文年的侄子,咱們進村就跟里正的侄子對上了,也別怪人家何文年想要難為咱們。”徐朗再次慶幸送了東西過去,不然麻煩的事兒在後頭呢。
林曉卻不以為意。“一個小小的里正罷了,他要是不過分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做的太過。”她冷笑一聲,“我是不介意讓他吃點兒苦頭的。”作為前特殊部門的天才,林曉不會讓自己活得太憋屈的。
徐朗也覺得何文年的毛病不能太慣著,卻也不想看到林曉用非常手段。“都說了多少次了,你那催眠術不要擅用,萬一招惹麻煩怎麼辦?”他停筆,“外面的事兒有我呢,你就在家抄抄書,沒事兒教教小不點兒。”這些煩心事兒,他並不想林曉操心。
林曉顯然不領情,“誰說我要用催眠術了?你別動不動的上綱上線。”羅裡囉嗦的,她愈發覺得徐朗像是個老媽子。
徐朗:“……不用那個你要幹嘛?”這丫頭怎麼就不能安分點兒呢。
林曉挑眉,“我法子多了去了,幹嘛都讓你知道?”眼見徐朗吃癟,她心情大好,“他祈禱自己不要招惹我,不然,哼哼。”小丫頭握拳,一臉算計。
徐朗痛苦的撫額,弱弱的道:“我說這件事兒我會處理你信嗎?”
“不信!”
斬釘截鐵的回答,都不帶考慮一下的。
徐朗:“……”還能不能愉快的抄書了?
林曉壓根沒理會徐朗的鬱悶,又抄完了一頁,林曉甩甩手。“這兩天速度上來了,取了五本書的量,還是少了,下次多拿點兒,免得來回折騰。”她翻書,“這本書的故事也太差勁了,就這樣的小說也能熱賣,真是……”真該讓他們這些沒有娛樂生活的古人穿越到現代看看他們的網站,保證皇帝啥米的都不想回去了。
“我看了一下,你那個故事都不錯了,好歹是志怪小說。再看看我這個,書生被青樓姑娘所救,給了銀子上京趕考,結果書生考了狀元忘了姑娘,姑娘贖身後苦等了十幾年也沒等到書生,最後死了,結果還被人所讚頌,這都是什麼故事?”徐朗作為男人都看不下去了,頭疼。
林曉冷笑,“什麼故事?還不是封建社會壓榨女人的故事。男人什麼都是對的,女人怎麼做都是應該的……要我說那青樓姑娘也是個缺心眼的,還真把那書生當好人了,不好先拜堂成親再讓他趕考去啊,就差那麼兩天咋地?”林曉憤憤,弄得像是她被人始亂終棄了似的。
徐朗不敢說話,只陪著小心。“我這也馬上抄完了,回頭我去縣城再挑兩本別的,咱們不看這頭疼的故事了。”他真怕這姑娘一怒之下撕了書,那些作為押金的銀子可就打水漂了。
“別介啊,還拿這種故事書,我倒是要看看,這古代的小說能爛成什麼樣。”林曉就納悶了,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啊,關漢卿的雜劇啊神馬的都挺出名的,怎麼這大齊王朝的小說這麼糟糕?就這種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