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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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每次睡覺時都是紅著眼睛、掛著淚水。“我叫安琪,她叫安妮,我們應該是一樣的,為什麼安妮這麼可憐呢?”
安妮是二戰時期生活在德國的猶太人,為逃避納粹大屠殺,安妮一家到荷蘭避難。後來,中立的荷蘭也被德軍佔領。從1942年7月到1944年8月,安妮一直躲藏在阿姆斯特丹一所房子的地下室裡。
地下室裡近兩年暗無天日的時光,真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惡夢。而年僅14歲的安妮以一個少女的目光記述了這段苦難的歲月。不幸的是,在二戰即將結束前,因為告密者出賣,安妮和她的同胞被納粹抓獲,她的生命亦停留在了14歲。
1947年,死裡逃生的安妮父親將女兒遺留的日記出版,他們用來避難的房子被闢為安妮故居博物館,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前來緬懷那不堪回首的人類悲劇。目前,很多荷蘭人要求追認安妮荷蘭國籍。因為雖然安妮不是荷蘭人,但這絲毫無損於她對荷蘭歷史的見證。安妮的精神屬於荷蘭,安妮的日記也是用荷蘭語寫成的。
安琪站立在安妮故居前時,遲遲不肯進去。看著周圍寧靜的街道,望著眼前看來無異於它的普通民宅,安琪的眼裡反而多了一份寧靜。誰知道小女孩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或許悲傷的故事本身成就了一種近乎神聖的美好!
令人深思的是,荷蘭人對一個德國女孩表現出了極高的民族認同,卻曾經忽視了土生土長的本國才俊。當我們站在梵高博物館裡,親眼見到那幅癲狂了無數生命的《向日葵》,不由對這位客死法國的荷蘭天才發出由衷的嘆息。
置身荷蘭,就不得不提從那裡走向世界的鬱金香。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