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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兩個男人,她哪個也傷不起。
那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被動的等著,直到被揭穿身份的一天?慕容恪對她很好,所以很可能因顧及她“男性”的自尊,不讓她脫光衣服,免得天閹者暴露於人前,以後沒臉見人。但他只要扒開她的上衣,她長得開始白胖起來的小兔子會說明一切不可避免的事實。
這種事,以他肆無忌憚的個性來說,很會做得出來。
從慕容恪中午的熱烈、甚至可以說瘋狂地反應來著,他不可能殺她,就算她欺騙了他。但頂多,以她的身份也就做個通房丫頭。再好一點,了不起就是個賤妾。
而她絕不做妾,哪怕這個男人再喜歡她,她也不願意她不想一輩子關在王府裡,把生命都消耗在與一群女人內鬥上,生個孩子還要擔心被人毒殺,終生戰戰兢兢,依仗著那點恩愛過活。可所謂喜歡,等著新鮮勁兒過去,慕容恪對她也許像其他姬妾一樣冷淡無情。
不知道是不是愛他,至少是喜歡的,所以要珍惜,所以捨不得到後來變成憎恨。
石中玉想來想去,卻仍然覺得被逼到了死角,急得沒辦法。不過一轉眼間,她看到她這幾天寫的新書書稿,立即靈機一動。
死馬當活馬醫吧,說不定能想出辦法。
想到這兒,中午那熱烈到要著火的情景突然浮現在心頭,令她忍不住捧住心口。
第二天一早,大隊人馬從明月宮出發,下山回京。
慕容恪帶的人並不多,除了一小隊親衛、四大鐵衛、四大美婢以及憑空冒出來的孫大管家外,粗使僕役都用的是明月宮的人。金小姐帶的人也不多,只有皇太孫和太子妃排場大,宮女和太監,外加上大量的侍衛、儀仗、帶著箱籠物品,隊伍迤迤邐邐的,足有一里之長。
慕容恪心裡有事,本打算先行離開。但聖旨的意思是讓他護送,再者他身為皇叔,也不好直接走掉,只得耐著性子跟在最後面壓陣,慢慢地磨。
而自從他對石中玉的身份及性別產生了懷疑,他的目光就不時探究的落在石中玉身上,令後者感覺汗毛直豎,像是當場被扒光了衣服似的。
於是,她就藉口去看金小姐,乾脆躲到人家的隊伍裡,特意表現得像是裕王殿下派她來侍候的。大家都知道裕王救了金小姐,所以她這邊表現出鳳求凰的架勢,全都沒人懷疑,只氣得太子妃的心口又疼了幾回。
只是金旖晨一直高燒不退,燒得神智都不清了,隨行太醫束手無策,她那病體又不能急於趕路,只急得金家眾人愁眉不展,更感激裕王殿下派自己的貼身小廝跑前跑後。
可石中玉看到金旖晨的樣子,真的很憂心。多活潑可愛的一個姑娘啊,現在變成這麼懨懨的,令她對太子妃的所作所為,更加憤怒。
她本不關心朝局,也不懂這些。不過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多少有所耳聞,再把各種事聯想起來,自然不難得出結論。
想保住嫡位而已,犯得著下這種狠手嗎?
她在這個異時空孤零零的,因而每一個對她有半分好處的人,她都會格外感激。為她捨命的哥哥,真誠疼愛她的蘭氏夫婦,與她建立純真友情的屈忽昀等人,她覺得是可以用生命相交的。而對於金旖晨,雖然接近她是有算計的,也並沒想和她做朋友,但人非草木,金小姐為人不錯,她怎麼會沒有感情?
“已經找人快馬通知將軍了。”看到石中玉悶悶不樂,阿忘輕聲安慰,“放心,小姐既然自幼習武,就一定會挺過來的。”
此時,兩人正坐在一輛馬車上,只不過一個在車裡,一個在車外。
本來以石中玉的身份來說是坐不了車的,畢竟以她十五歲的“高齡”,不能與丫環婆子和宮女嬤嬤們同車。而太監和男性僕役除了趕車,就必須是步行,和大隊侍衛一樣。
可既然是裕王殿下押隊,他隨便調一輛裝滿被子衣服等物的貨車夾在女眷車之間,由他的貼身小廝看管,別人也廢不出什麼話來。石中玉不會趕車,自然又叫了哥哥。而她坐在一堆軟軟的包裹之間,又軟和、又暖和,心中對慕容恪的安排自是很窩心。
“哥你也別太擔心了。”石中玉想了想,斟酌著字句道,“那件事,沒人會知道,影響不到金小姐的將來。再說……原也不怪你。”
隔著車門,彼此間不太尷尬,有些話反倒好說。自那件事後,哥哥就算表面上平靜,其實心裡是極不舒服的。她能明白,可是卻不知如何勸解。
阿忘沒有回話。
他並不是個婆媽的人,當時情非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