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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幫助他換取別人的信任,這個光環,就是太醫局畢業。相當於一個文憑。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迎來畢業考試了。
太醫局為他專門召開了慶功會,表示熱烈的歡迎,提舉許希泵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給予葉知秋同學高度評價。同學們也給了他熱烈的掌聲,包括那些曾經認為他是靠裙帶關係進來的人,都對他刮目相看。就是掌禹錫的兒子掌步雲,也陰著臉鼓掌。他差點嚇死在皇宮門口,不過他現在知道,葉知秋要整死他,簡直就是易於反掌。這次連父親對葉知秋的態度都有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也只能跟著。
葉知秋的同宿舍三兄弟最是高興的,一個勁打聽他跟可馨掉進地洞之後的情景,葉知秋只是憨笑。
當然,一切再熱鬧,也有歸於平靜的時候。
葉知秋這些日子沒日沒夜地看書,他是個天生的書呆子,知道會怎麼考試,知道該怎麼看書才能靠高分,即使在古代,應試考試都是大同小異的。
課堂上,他認真聽講,即使他發現授課老師講的知識非常的陳舊,甚至不少是錯的,但是,他還是認真作筆記,認真按照老師講授的內容完成作業。他知道,將來,可是就是考這些。即使他是錯的,也必須這樣做。
上課他可以面對錯誤無動於衷,但是,在太醫局針診病,他就不能眼看著錯誤而依舊無動於衷。
這是他的一個同學負責醫治的病案,病人是一個小女孩,京城大戶蕭掌櫃的女兒,身熱,無汗口渴,小便短赤,舌紅舌黃,脈弦數()。負責治療的同學叫羅孚。一番診察之後,他瞧了葉知秋半天,可是葉知秋一直忙著看病,自從這場瘟疫之後,不少人來找他看病,病人絡繹不絕。羅孚就撓著頭找到了指導先生韓祗和,說道:“先生,我遇到了一個病人,我覺得是傷寒,可是,又有些象上次知秋同學授課說的溫病裡的春溫,而知秋同學說了,溫病和傷寒是不同的,這兩種病治法截然不同,我本來想問他,可是他很忙,所以就來問先生。我該按照哪一種病證治療?”
韓祗和微笑搖頭:“知秋同學所說的溫病不同於傷寒,也只是這兩者某些方面的區別,是大同小異,初期或許一些不同,總體上還是相同的。而且,他說的也只是丹毒方面如此,別的方面,呵呵,就只怕未必了。”
“不對啊!”羅孚憨憨地說道:“他說了,所有的溫病都是這樣的,溫病初起,最忌諱辛溫發散……”
“行了行了!”韓祗和有些不耐煩,“又來了,從他那裡已經聽得夠了,還要聽你嘮叨!”
羅孚紅著臉,不敢再說。
羅孚道:“這麼給你說罷,他葉知秋說的什麼溫病不同於傷寒,只是他一家之言,雖然碰巧有些按照他的方法治好了,但那不能說明什麼,更不能說明千百年來流傳下來的《黃帝內經》是錯的!要是這樣,那麼多病人,怎麼就治好了?治好病才是正理,不然說破天也沒有用!”
“可是,知秋說……”
“你是在太醫局讀書還是跟他葉知秋學徒?”韓祗和寒著臉道。
“自然是,是在太醫局讀書。”
“那就按照太醫局教授的治!”韓祗和聲音有些高,好多學生都看了過來,表情很複雜。韓祗和更提到了音量:“等他的那些東西有一天能寫到書裡了,大家爭相傳閱了,甚至放在案頭當備急用方了,拿到太醫局來當教材了,那時候,你再按照他的辦()!”
“哦……”
羅孚鞠了一躬,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看見了葉知秋正紅著臉看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頭寫方子。
葉知秋心中十分震驚,他想不到,儘管經歷了這一場瘟疫,自己的方子在撲滅瘟疫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但是,在大家的心目中,那也只是神仙託夢傳給自己的一個仙方,就好象一個鄉下郎中,有一個祖傳秘方,能治好某種病,人們認可這一點,但是,決不會因此這一點就認可他是一個神醫,更不會對他所說的醫理有多大的重視。
所以,在他們看來,自己的方子治好了丹毒溫病,並不等於自己關於溫病不同於傷寒的理論他們就能接受,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名氣,沒有威信,關鍵是沒有大量的成功的溫病治療病案!
這不是一蹴而就的,必須靠長時間的積累,一次次的成功才能實現。他努力說服自己,要有耐心,要成為一個偉大的醫者,不是一個早上就能實現的。
他起身走到羅孚身邊,笑了笑:“怎麼回事?”
羅孚把病人四診情況說了,回頭看了一眼,見遠處韓祗和依舊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