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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翰林醫官院聽審的,他對此早有準備,當時就沒有人認為是不如本方,所以沒有定罪,他心中有底,也不怕人再查這件事,我之所以把方子給四少看,只是各種辦法都想一想,看看還能不能有個什麼破綻,現在既然沒有破綻,咱們就只能走第二步了。”
“第二步?”聽琴喜道;“原來姑娘早已想好如何應對了?”
“必須謀定而後動,只是時間太短了,但願還來得及。一你馬上拿我的帖子去請晏殊晏大老爺來,就說有急事,請他務必來一趟。”
聽琴答應了,想了想,笑道:“姑娘先前讓我去戶部打探有沒有瘟疫,我打探了有了。現在又請晏老爺來,他是戶部尚書,姑娘不會想跟他商量,親自去發瘟疫的地方施捨積德吧?”
可馨微笑道:“等一會他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聽琴吐吐舌頭:“真要去疫區,可不得了的。”說著下樓去了。
過不多時,晏殊坐著馬車來了,上到可馨樓,笑吟吟道:“可馨姑娘親自下帖子請,老夫榮幸之至啊。”
“實在是不得已,有急事求晏老爺,十分冒昧,還請恕罪。只望沒有打擾到晏老爺。”可馨盈盈福了一禮。
晏殊拱手還禮,哈哈大笑:“我這老傢伙現在不中用了,整日裡喝喝酒作作詩詞,說什麼打擾。”說罷在正中軟榻坐下。“姑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老夫一定盡力辦到。”
“多謝晏老爺了!”可馨待聽琴上茶之後,正要說話,晏殊卻先搶著說了:“我正也有事情問你呢,一高保衡那廝竟然跟你索賄,還要強迫你為妾,當真可惡至極!你怎地不把這件事告訴老夫?”
可馨澀澀一笑,道:“當時正好唐諫官和包知府在,問起來,我就說了,他們秉公執冇法,為奴家伸張正姓這案子巳經了了,就沒有驚動晏老爺,如若不然,那是定然要求到晏老爺哪裡去的。”
晏殊笑道:“包拯和唐介這兩人稟性正直,敢於直言,得知他們出面管這件事,我才放心,處理也很不錯。看來,你這小姑娘,幫你的人還不少嘛。”
“他們是幫理不幫親,我也只是個普通風塵女子,他們都如此幫我,只因一哥】‘理,字。”
“對對你說的有理,他們這兩個傢伙,鐵面無私如果你不佔理,就算你是他們娘老冇子,他們也不會幫你說一句話的。嘿嘿嘿”
“正是如此。”
晏殊瞧著可馨笑道:“你這麼幫著孫老太醫家,差點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想必是為了那孫家四少吧?上次中秋,老夫跟柳七走了之後就剩你們兩賞月,不會月下私定終身吧?哈哈哈”
可馨嫣然一笑,道:“晏老爺子玩笑了,不過,那天四少的確託我辦了一件事,他知道我認識一些達官顯貴便求我說情,幫他們家了了那案子。我這才去找了高保衡高爺。才有後面的事情。”
“原來如此。”晏殊栓著鬍鬚微笑道:“我就是說嘛,你怎麼為了孫家的事情去求那姓高的呢,原來也是看著四少的面子,看來姑娘對那四少好的很吶。”
可馨俏臉微紅,低頭道:“卻也不是我這人心腸軟,臉皮bó,人家說點好話求到我,我就硬不下心腸拒絕,便是一些極為難的事,也只好應允幫忙。”說到這,鳳目一挑,瞟了晏殊一眼。
晏殊何等聰明立即就知道了,哈哈笑道:“這麼說姑娘請我來,也是受人之託,有求於老夫了?”
“是。
”可馨紅著臉點點頭;“前些日子,翰林醫官院掌禹錫掌老爺來我這吃酒聽琴,感覺年歲漸漸大了,卻沒有好好報效皇恩。我聽了十分敬佩,便問他想如何報效皇恩。他說武將血戰沙場,馬革裹屍,他只是個醫官,不能戰死沙場,只能懸壺濟世,可是,如今翰林醫官院的太醫眾多,百十號人中,他的醫術也不超凡出眾,所以幾個月半年都不沒人找他瞧病,所以整天只是在醫書堆裡獻,撰寫文章,大發日子,冇平生所學,沒有施展的時候,說到悲切處,竟然老淚縱橫。”
晏殊感嘆道:“這掌禹錫為人我不太瞭解,不過,在翰林醫官院裡,他的確也只不過是個平幾角色,不顯山不露水的,想不到竟然胸懷如此大志,可嘆可敬!一你是想讓我給他一個施展才華的機會,是嗎?”
“老爺子當真聰明,讓您一下就猜到了。唉,我也是耳朵軟,見不得人哭,看他一個半百之人,在我一個小姑娘面前落淚,我就心軟了,便想幫幫他,可是朝中群臣,能給小女子三分bó面的,也就是晏老爺子您了,小女子無知,也不知您朝中管的什麼事,不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