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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植還是搖頭:“不好,不到萬不得已,老子還不想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最後個胖子樂呵呵道:“那也好辦,女人嘛,無非是靠哄,嘴巴甜蜜一點,天天給她送東西,天天圍著她轉,我看四少對她也沒有什麼興趣,只要四少耐心,好好哄她。總能讓她順從,主動投懷送抱的!”
曹景植點點頭:“這主意還不錯,又有味道,又有風雅。明兒起,老子就開始動手!”說罷,得得意地搖頭晃腦想象著雪奈剝得白花花的,躺在自己懷裡的樣子,禁不住全身發熱,話兒蠢蠢欲動,咕咚嚥了一聲口水,道:“***,可是現在老子做什麼呢?”
玉面書生摺扇一搖:“那老郎中白白就這麼給王爺釋放了,太便宜他了,要是,而少上門去拿他樂呵樂呵,何如?”
書生說的這位老郎中,就是上次在雲裡帆花船上給他們兄弟治丹毒,因為不知道溫病的正確治法而誤治,最後導致曹景殊病重而死。這老郎中知道惹禍,跑路了,但是被王爺下令抓了回來,家人也抓了。好在葉知秋勸說王爺,說不知者不罪,王爺這才把老郎中和家人,還有云裡帆的老鴇等人都釋放了()。
曹景植一聽,呼地站了起來:“沒錯,姥姥的,不能這麼便宜了他!走!”
當下,曹景植帶著這四人,還有一幫僕從,前呼後擁出了門。
老郎中沒有去自己的醫館,他這一次被抓去,雖然最後釋放了,但是這一場驚嚇卻是不清,回到家裡就一病不起,一家人急忙找郎中看了,開方吃藥。
這天,老郎中正躺在床上,自覺身子好受了一些,他的女兒正在廚房親自熬藥,老伴和藥鋪夥計在園子裡炮製藥材,老婦抬頭望望滿是陰霾的天,自言自語道:“要下雪了,哎呀,只怕這場雪小不了!”
一個夥計不好意思地道:“就要過年了,我們什麼時候放假?我還要趕百餘里,回老家去過年呢。”
“老爺病重,不好跟他說,明天吧,明兒個老身就給老爺說,早點放你們回去過年,這些天你們忙裡忙外的也辛苦了。”
另一個夥計憨憨地笑了笑:“掌櫃的對我們這麼好,他老人家病倒了,我們辛苦一定也應該,就是這時候走,實在是不得已……”
剛說到這裡,院子門咣噹一聲開了,把院子裡的人都嚇了一跳,老婦還以為是風太大了把院子門吹開,正要起來去關門,就看見一群人氣勢洶洶闖了進來,老婦認出了這些人中,有的就是吳王府的家丁,上次曾經來抓過人,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當中一個公子哥,一臉冷笑:“那老不死的在哪裡?給本少爺抓出來!”
一種家丁齊聲吆喝,衝進文屋裡,將床上躺著的老郎中揪著頭髮拖了出來,正在廚房熬藥的女兒也被拖了出來,扔在院子裡。
院子裡的幾個夥計被推到一邊,刀劍架著,動彈不得()。
老婦撲過去,抱住了老郎中,驚恐而絕望地望著曹景植:“你,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玉面書生摺扇在手心輕敲著:“這是我們曹二少爺,這個老傢伙害死了三少爺,我們來問問,你們打算怎麼辦?”
老郎中喘著粗氣,用孱弱的聲音道:“我們,我們賠償,我們願意賠償……”
曹景植的目光落在了蜷縮在老父身邊的閨女,一臉淫笑:“你們打算怎麼賠償啊?”
“賠錢……,我們賠錢!”
“錢?老子有的是!”曹景植目光好象毒蛇一般在那頗有幾分姿色的閨女身上瞄著。
玉面書生立即會意,也淫褻地笑著:“賠錢就不必了,把你們家閨女送給我們少爺樂呵一回,這件事就了了!”
“不不!”老郎中轉身抱住女兒,驚恐地望著他:“少爺,求求你了,我們賠錢,傾家蕩產都賠!不要碰我的閨女啊!”老婦也抱住了女兒,連聲哀求著。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躲在二老懷裡發抖。
曹景植冷笑道:“把這老傢伙和他閨女,都給我架車上去!”
幾個家丁衝上去,扯開了老婦人,架著老郎中和他閨女出了院子,塞進了馬車裡,曹景植大搖大擺跟著出了門,那玉面書生摺扇在院子眾人一掃:“你們聽著,我們少爺是什麼人你們應該知道。你們有誰不想活了,儘管去報官,我看哪個官兒吃了豹子膽,敢管這件事!”說罷,轉身揚長而去。
這時,滿天下起了大雪。
老婦人踉踉蹌蹌追出門去,那幾架馬車早已經消失在風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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