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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其然還需知其所以然,為什麼要用這個方?”
“我不知道,難道你就知道?”說完這話,趙亮心中有些忐忑了,這“傻瓜蛋”或許還真的就知道。
果然,葉知秋道:“本證寒熱並見,虛實互呈,如果單單清瀉痞,陽虛難復,如果單純用附子扶陽固表,痞結有難以解除,必須用三黃家附子,寒溫並用,消補兼施,這樣痞滿熱能除,表虛得固,心下痞和惡寒汗出都可以解除了。”
大師兄孫永軒和二師兄孫永轅都用心聽著,心中暗忖,這個問題的分析並不難,但是講到條文分析這一步,除了他們兩個,別的人都還難以做到,五師弟趙亮答不上來情有可原,怎麼這葉知秋卻能回答上來?而且分析的很準確很到位,便是自己來答,也不過如此。不禁又好生看了葉知秋幾眼。
範妙菡那裡高興得又鼓起掌來,笑嘻嘻對趙亮道:“五師哥,你問四師哥的三個問題他都答上來了,他問你的兩個問題你一個都答不上來,誰是井底之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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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胃家】………
趙亮很尷尬地笑了笑:“他才問了兩個嘛,而且都是些沒學過的怪題,算什麼啊()!”
範妙菡哼了一聲:“剛才你都問了四師哥條文分析的題,怎麼到你這就是怪題了?分明是賴皮不認賬!”
趙亮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嘴巴哆嗦著,不知如何反駁。
葉知秋卻不想太過分,便道:“我再問你一個背誦的問題好了,——‘太陽之為病,脈浮,後面一句是什麼?’”
“‘頭項強痛而惡寒’這誰不知道!”這是《傷寒論》的第一條,治太陽表證的,他早已經背得溜熟,當下道。
葉知秋嘿嘿一笑,點點頭:“我的問題你答出來了,你不是井底之蛙,咱們還是上課吧。”說罷坐了下來。
趙亮一愣,立即明白了他故意問這個最簡單的問題,是讓自己有個臺階下,訕訕地乾笑兩聲,坐了下來。
孫兆也暗自點頭,心想這葉知秋不僅背書行了,而且還知道進退,沒有把趙亮往死裡逼,留了臉面,為人處世還是很不錯的,便道:“行了,咱們接著前面的抽問,——孫永轅,你起來,把傷寒論第一百六十五到一百七十五條背誦並講解。”
孫兆讓他們背誦並講解,一方面有抽問考察的意思,另一方面,他們的講解其實也是在給其他師兄弟講解了,所以講得比較慢,其他人聽得也聽得很仔細,不時做記錄。
孫永轅講完,接著又是孫永珍背並講解()。
他們三個坐堂問診的人背誦並講解完條文,就抽問其他沒有坐堂問診的了,只要求背誦,第一個便是孫永虎。
孫永虎背得結結巴巴的不說,背了一半,還忘了,結果被叫上臺,手心捱了一頓戒尺。孫永虎喜歡習武,練得皮糙肉厚,捱了這一頓鐵尺,滿不在乎坐下。
接下來是葉知秋的姑姑的兒子曾小星背書,這小傢伙記憶力還挺好,背得很快,也很準確。
再往下叫起來的,便是剛才跟葉知秋比誰是井底之蛙的趙亮,趙亮背書還是不錯的,很順溜地背了下來,不過臉上並沒有得意之處,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沮喪中恢復過來,也不敢看葉知秋,低著頭坐下。
再下面,就是葉知秋不認識的幾個了,一個名叫周堂,是大哥孫永轅妻子周氏的弟弟;還有一個叫畢仁,是二伯母盧氏的外甥。再有一個叫洪圖,是二老爺孫兆的小妾黃氏的表哥。這幾個人都是孫家的親戚,來孫家大樹底下乘涼的,跟著學醫。除了他們幾個之外,另有不少親戚的子女也在孫家學堂讀書,不過學的是四書五經,所以沒有跟他們在一起。這幾個不是孫家直系子孫,加之醫術未精,所以沒有在孫氏醫館裡實習,上次在醫館裡葉知秋也就沒有見過。
這幾個人剛才跟著趙亮起鬨嘲笑葉知秋,葉知秋對他們印象不太好,不過,聽他們背書還是不錯的,除了洪圖有一段沒有背出來捱了一頓戒尺之外,其餘的都背出來了。
再下來,便是範妙菡,範妙菡背得非常嫻熟,而且語音清脆,抑揚頓挫,聽著很舒服,葉知秋很是讚歎。
最後,孫兆終於叫到了葉知秋起來背書,葉知秋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放在最後,或許是因為自己附身的這主腦瓜子太慢,背得結結巴巴的耽誤工夫,所以放在了最後,反正是要挨戒尺體罰的,最後終結背書的時候,找個人打一頓可以起警示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