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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電車怪物”那粒做了對比,發現新得到的這一粒小了一圈,“血管”膨脹收縮的頻率也更加緩慢,看起來像是殘次品。
接著他又看向了怪物的屍體,發現果然成了皮包骨頭的乾屍一具,而且之前受傷撒了半房間的血竟然也消失了許多,不少地方只微微留有痕跡。
那也就是說……
這粒藥丸中不但包括“陰魔”的魔氣,還包括原本那個人類的血肉精華?
邪性,真他孃的邪性!
霧原秋看看藥丸,又看看那具乾屍,覺得有點不自在了,這要是吃了藥丸,算不算間接吃人呢?
這又成了倫理問題了?
他想了一會兒沒想明白,準備以後再想,把兩粒藥丸好好收了起來,然後又看了看地上的乾屍,伸腳把它翻了個面。
他總覺得這傢伙有點眼熟,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發現他和這傢伙還真好像有一面之緣,這傢伙就是昨天晚上跑來鬧事的醉漢,那個被他扔到大街上的禿頭。
那就是禿頭被陰魔侵蝕後,並沒有完全失了智,多少保留了一些過去的慾望,所以才特意跑來襲擊前川花梨的媽媽?
這是好色成性?白天那隻表現的那麼有殺戮慾望,那麼暴躁,是心理長期受到壓抑?
這次時間充足,霧原秋在那裡好好研究了一會兒受陰魔侵蝕而成的怪物,甚至細細把它的身體摸索了一遍,記錄了一些資料,做出了一些推測,算是有備無患——他總覺得還會和這種怪物打交道,說不清為什麼,但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過,這怪物也是夠倒黴的,襲擊哪裡不好,偏要襲擊他隔壁,結果就變成標本了,不然起碼也能再快活一陣子。
等一切差不多搞定了,他隱隱聽到了警笛聲,把倒黴怪物一丟,直接出了門,望著街上問道:“警察來了?”
隨著他問話,兩輛警察一前一後,開著紅藍暴閃,鳴著警笛,飛速駛過了他樓下,然後……拐過街角就不見了。
霧原秋看得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操作?這裡死了人啊,警察不管的嗎?
他轉頭向前川花梨的媽媽問道:“沒有報警……”
他問了一半就住口了,嚇了一跳,前川花梨的媽媽手裡還握著菜刀呢,又是一身白衣,頭髮散亂,身形單薄,站在光線昏暗的走廊裡超級像女鬼——難怪出了這麼大的事走廊裡一個看熱鬧的都沒有,估計開門看一眼就給嚇回去了。
他連忙伸手去拿刀,“把刀給我吧,已經沒事了……打110了嗎?”
前川花梨的媽媽很順從的把刀交給了他,然後抬了抬手,似乎想做個手勢,但很猶豫,而前川小蘿莉直接發聲了,替她媽媽說道:“媽媽不能說話。”
不能說話?聾啞人嗎?
霧原秋恍然,每千人中能使用手語的只有人,估計她覺得“說”了也沒用,或者乾脆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所以才在那裡猶豫,但這也沒什麼關係,他其實是會一點手語的,之前他被關在霧島市特殊養護院裡整整兩年,裡面有不少被遺棄或是走丟的聾啞孩童,時間久了,他自然而然就會了一點,至少日常交流沒太大問題——前提是對方“說”得很慢,要是像火影結手印一樣他就看不懂了。
作為自小在中國長大的傳統國人,他天生對弱勢群體就很有耐心,馬上又用很不標準的手語開始說:“我是說,報警了嗎?警察怎麼回覆的,有說……”
但他還沒比劃完,前川小蘿莉又說話了:“媽媽能聽見,只是不能說話。”
“你可以聽到?”
霧原秋愣著問了一句,見她媽媽果然點頭,懷疑對方只是單純的聲帶受損,但也不方便問,那太不禮貌了,馬上客氣道:“你可以用手語,只要慢一些我能看懂。”
前川花梨的媽媽大概覺得給霧原秋添麻煩了,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愧,微微鞠躬後才用手語說道:“我已經用簡訊郵件報過警了,警察回覆說馬上就到。”
“那就好。”霧原秋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指了指屋內又說道,“行兇的犯人好像是昨晚砸門的那位,你們……”
他也搞不清眼前這位年輕媽媽和“醉漢禿頭怪物”有什麼關係,這算是委婉的問了一句,而前川花梨的媽媽表情一愣,看樣子之前完全沒認出來,然後神色迅速黯然,用手語道:“他是我的店長,一直在騷擾我。”
霧原秋明白了,那傢伙生前果然是個老色鬼,估計看這位年輕的媽媽說不了話,非常好欺負,就整天想搞點潛規則什麼的,也難怪昨晚那傢伙來砸門,她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