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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馬上表態:“這件事請也不需要擔心,美咲姐。沙太郎性情很好,而且白天我會把它系在洗手間裡,把門鎖死,影響不到花梨醬的。”他準備把沙太郎白天放在壺裡,但說不能這麼說。
花梨有些不樂意了,從她媽媽身後鑽了出來,跑過去摟住了沙太郎,委屈道:“媽媽,沙太郎好乖的,我想和它玩,不要讓大哥哥把它鎖起來。”
沙太郎一臉憂鬱地趴在那裡,乖談不上,倒比較像個毛絨大玩具,根本對自己白天待在哪裡不在乎。
前川美咲沒什麼表示,估計起碼也要了解了解沙太郎的性情再說,轉而用手語說道:“我知道了,霧原君,我現在就去準備料理,很快就好。”
霧原秋覺得自己該表示一下去幫忙的意思,但他連個雞蛋都炒不好,實在也不敢問一聲,只能厚著臉皮應了,準備吃現成的——人家本來就要吃飯的,添他添雙筷,也麻煩不到哪裡去,最多以後他多買菜好了,這叫雙贏。
合理,這十分合理!
…………
半個多小時後,霧原秋抹了抹嘴,吃得心滿意足,倒是花梨吃得不多,霧原秋也不會帶孩子,就圖個大家高興,瞎搞一氣,亂餵了花梨一大堆零食,讓她晚飯食量起碼減了三分之二。
但花梨很快樂,又說起了下午和沙太郎一起玩球的事,一直在強調沙太郎非常乖,絕對是天下第一好狗狗,倒是讓美咲聽得神情越來越柔和。
她很少見到女兒這樣開心的,以前女兒只是乖巧,一直怯生生地很怕人,現在終於有了點正常孩子的樣兒,性格活潑起來,甚至說話都流利了不少。
對此,她很感激霧原秋,比救了她和女兒的命都不遑多讓。
對她來說,沒有比女兒開心幸福更重要的事了。
而等吃完了飯,花梨還想去霧原秋那邊和沙太郎玩,但被前川美咲阻止了,取出了手機開啟了一個點讀app,要她識物識詞背五十音,還告訴她霧原秋也要去學習了,不能打擾大哥哥努力。
花梨倒是真聽話,戀戀不捨地放棄了,而霧原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答應她明天下午再和沙太郎玩,然後就溜了。
他進進出出折騰了好幾次,把訓練器具、狗、狗糧全運進了壺裡,然後踢了踢沙太郎的屁股:“你在這裡隨便活動,餓了就吃東西,別去森林,那裡有危險,知道了嗎?”
沙太郎靜靜地望著陰沉沉的森林,神情憂鬱又淡定,沒什麼反應。
霧原秋估計它聽懂了,就是沒聽懂也沒關係,它皮粗肉厚的,給樹精抽兩下又不會死,再逃回來就行了,沒什麼妨礙。
他不管這呆狗了,順著山谷峭壁就爬到了訓練場,然後取出了詭異的藥丸,看著緩緩膨脹收縮的“血管”,深呼吸了幾次,閉上眼就把這鬼東西吞了。
沒有預期中的“腹中升起一陣熱神一振,四肢舒泰”,反倒是有些反胃噁心,但他也捨不得吐出來,只能拼命在那裡忍著,接著很快胃痛起來,就像有無數把小刀在刮他的胃壁。
慢慢的,這種疼痛又從胃部開始四處蔓延,讓他胸腹無處不痛,開始呼吸困難,頭暈眼花。
一瞬間他都有點動搖了,這也太像是毒藥了。
但很快他就顧不上胡思亂想了,他又覺得開始發癢,還不是一般的那種癢,是從骨頭裡面開始癢,像是骨髓在造反,讓你想撓還撓不著。
難怪昨天那狗難受到要去蹭石頭,他也想去蹭了。
他痛得想坐著,但癢得又坐不住,在那裡糾結無比,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硬撐了十多分鐘,渾身都麻木了,神志漸漸不清,蜷縮成一團,慢慢閉上了眼,最後一個念頭是:
這要是掛了,可真是夠冤的,早知道還是該去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