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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它覺得自己被耍了,而敢耍“馬中霸王”的人就要付出代價,別指望烏賊大爺忍氣吞聲。
谷口緒奈美還等著“深水烏賊”歡歡喜喜大口吞嚥呢,沒想到“深水烏賊”會突然發飆,措不及防之前被噴了一身白沫,連忙後退了幾步叫道:“烏賊大人,這是怎麼了?”
頓了頓,她反應過來了,“這粥你不喜歡嗎?”
“深水烏賊”斜眼看了看她,眼裡全是鄙視,吸溜了一口粥,“噗”的一口就給她吐到地上了,意思是“味道不對,別拿劣等貨糊弄馬,趕緊給老子換了,不然別怪老子取消你的騎乘資格”。
“但這也是糙米啊!”谷口緒奈美百思不得其解,她真沒省錢,這確實是挑得最好的糙米,真的盡心盡力了。
“深水烏賊”不聽,它比沙太郎差遠了,沙太郎像個老頭,它卻是標準的熊孩子,一不順心就要鬧,很乾脆吸溜起糙米粥開始到處亂噴,堅持認為自己被耍了,不給它喝昨天那種粥它就要大鬧一場。
谷口緒奈美治不了它,敢打它的人不在久木市,一時被它弄得狼狽不堪,差點跪地求饒,好說歹說,表示可能是這米不對,自己馬上再去找找,找到對的米重新給它熬,它這才暫時罷休,總算沒把鍋給谷口緒奈美扣到頭上。
等終於安撫好了這壞脾氣的馬,谷口緒奈美又找米去了,回來反覆試熬,結果嚐來嚐去,沒一個對的,就是普通的米粥,並沒有熬出花來。
或許裡面加了別的配料,甚至新增了某種藥物?
藥物不至於,比賽前所有賽馬都要被隔離進行嚴格檢疫的,要是濫用藥物“深水烏賊”早就被取消比賽資格了,jra接受不了那種醜聞,那就是加了別的配料?
這就把谷口緒奈美難住了,根本討不了“深水烏賊”歡心,不過她自己還在堅持喝糙米粥,希望能調節好自己的內分泌,讓臉上的這些小疙瘩徹底消下去。
可惜的是,她連喝了兩天,面部情況非但沒有繼續好轉,反而好像又漸漸有復發的趨勢,令她沮喪萬分——一直治不好也就算了,這看到希望了,希望又再破滅,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她猶豫了一陣子,終於在中午時分拔打了霧原秋的電話,準備求教一番——怕影響他上課,專門等到中午才打電話,她為人還是比較心細的。
電話立刻就接通了,裡面傳來霧原秋沉穩的聲音,“谷口小姐,是‘深水烏賊’出問題了嗎?”
“啊,沒有,您不必擔心,烏賊大人一切都好。它……它特別乖,懂事多了。”谷口緒奈美看了一眼正在草場裡隔著護欄看羊群的“深水烏賊”,生怕給自己這心愛的搭檔惹了麻煩,害它捱揍,連忙替它說了幾句好話——“深水烏賊”除了鬧著要喝粥外,確實也沒再發脾氣,它只是身體本能渴望富含靈氣的飼料,但那東西又沒有成癮性,沒了它也不難受,飯還是照常吃的,這兩天在馬場裡攆雞欺羊,稱王稱霸,一樣挺快樂。
“那是有什麼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該是明天才去接它吧?你是不是需要多和它待一段時間,想延期?”霧原秋的聲音一樣沉穩,“這可能不行,能讓它休息三天已經不錯了,也該讓它恢復訓練。”
在壺裡更方便賽馬快速發育,而且有時差,它只要進了壺裡,一週頂三週,不妨礙它連續參賽,哪怕騎師和賽馬培養感情也挺重要的,但優先要顧那頭。
谷口緒奈美只是騎師,怎麼養馬那是訓馬師的事兒,她不敢幹涉也干涉不著,連忙道,“也不是這件事,我是想問問,霧原桑之前留了一鍋粥給烏賊大人,那個……”
“它鬧著又要喝嗎?讓它等一天,等到了我這裡就有了。”
“好的,我會轉告它的……”谷口緒奈美本能答了一句,但說完了覺得有點怪怪的,還要給馬傳話這也有點太玄幻了,但她現在也顧不上這個,遲疑著問道,“我是想問問,霧原桑,那種粥……我能不能買一些?或者您能不能告訴我該用什麼米,該怎麼熬?”
谷口緒奈美問完了,突然發現電話那頭沒聲了,心中頓時有些忐忑不安,覺得自己有窺探霧原秋“秘技”的嫌疑,連忙補充道,“要是不方便,請您當我沒說就好。真是對不起,讓您產生困擾了。”
“沒什麼可困擾的,那是用的我老家的米,熬粥就是正常熬,最多撒了一把鹽,但谷口小姐為什麼會對這個感興趣?”
“我……我嚐了一下您留下的粥,覺得味道特別好。”
谷口緒奈美有點後悔打這個電話了,這和馬搶吃得怎麼想怎麼腦子有問題,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