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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細看:“原來是飼料再加工,骨粉和羽毛粉不算在裡面嗎?”
“不算,浸出物是日常口糧,骨粉和羽毛粉隔三天新增一次便可以。”
霧原秋點點頭,準備回去照貓畫虎。
以前他小瞧養馬了,這年頭想當個馬伕起碼也要念完大學。比如這位大崎山雖然是個馬工,但他是大岡大學畜牧專業正經畢業的大學生,正經學了四年的,甚至黃金馬場哪怕僅是一家小型馬場,也絕非普通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只是趕著馬去吃草就完了——以前霧原秋還奇怪好好的馬場養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動物禽類、開了那麼多荒地有什麼用,結果現在看看,人家養了種了就是有人家的道理。
比如,就馬的飼料而言,像是粗蛋白、粗脂肪、粗纖維、粗灰粉一樣不能少,日常口糧比人類吃得都精細,那像植物根莖、骨頭、羽毛都大有用處,為了節省成本,那自然要自己再養些雞鴨鵝,也要自己再種些土豆地瓜。
哪怕就是那匹夏爾馬,原本他以為那單純只是麗華的寵物,但接觸了幾天才發現,那馬也是匹賽馬,並不是一個吃閒飯的傢伙,只是參加的是挽馬賽而已——拉著一噸重的鐵橇爬坡,也能用來博彩,就是比賽場次不多,也不太刺激,沒有平地速度賽馬受歡迎,賺不了大錢。
“霧原桑,日常口糧一定要注意,必須讓深水烏賊的穩定脂肪率保持在5以上,最好能有20。”大崎山交代完了配方,又特意強調了一句。賽馬衝刺一公里,消耗的體能是慢步前行的7倍,大約要700大卡的熱量,這些全來自燃燒脂肪,所以馬掉了膘就等於賽車沒了燃料,你車再好也白搭,絕不能輕視。
霧原秋連連點頭:“我知道了,到時飼料還要你們提供一部分,特別是幹飼料和多汁飼料,精飼料我那邊會自己製作。”
馬吃得很多,平時要吃大量的乾草、青草來填飽肚子,不然不高興,而精飼料屬於加餐,用來上肥膘。霧原秋只准備用“靈米”來製作精飼料,起碼代替掉碳水化合物那部分,不然全讓馬吃靈米,他那裡暫時只有兩千多斤,恐怕不夠這馬吃的。
“大小姐說過了,我們會定期運去札幌。”市力川在旁邊插嘴說了一句,接著又嘆道,“但削蹄怎麼辦?”
馬蹄子也要養護,換馬蹄鐵並削切蹄子修整,必要時還要塗油,不然蹄子會爛,而馬的蹄子就像賽車的輪胎,你輪胎都壞了,不出事就不錯了,想跑得快連想都別想。
這可是個技術活,沒按表調配飼料那麼簡單,霧原秋短時間內想學會也不可能,但他也不太擔心,六週才削一次蹄,還早得很呢,估計到時“深水烏賊”都開始參賽了,自然會有專業的馬場工作人員隨行,哪怕就是靈米沒那麼快見效,了不起再把馬送來處理便好。
他只是答道:“我日常會檢查,要是需要削蹄就通知你們。”
市力川嘆了一聲:“也就只能如此了。”
他搞不懂為什麼非要把馬送到札幌去,那邊又沒有犬金院家的牧場或馬場。札幌開發得太早,十九世紀就基本定了格局,犬金院家現在一時無法插手進去,非常不方便,但霧原秋堅持要帶走這匹馬,麗華身為馬主還同意了,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多儘儘力,希望讓這匹馬少受點罪。
霧原秋也盡力學,就聽專家的話,這馬就是他以後的印鈔機,他必須伺候好了。看深水烏賊吃過了飼料,拍了拍它的脖子,笑道:“我帶它去溜溜。”
馬愛動,不喜歡長時間站在馬廄裡,你必須經常帶它出去溜溜彎,不然它又要不高興了。
“去吧!順便我們再練習一下固定鞍勒,千萬注意不要傷到它。”市力川和大崎山全力配合,真能說一聲盡忠職守。
“好,這次我來,你們看著。”霧原秋自然不會拒絕練習,馬上去搬鞍具。
“深水烏賊”就很安靜地站在那裡讓他擺佈,只是偶爾打個響鼻,斜著眼看看他。
賽馬通常情況下脾氣都不是太好,脾氣太好的賽馬也不是好賽馬。放到比賽中,為了爭勝全力奔跑到吐了血,硬切內圈失去平衡摔翻了的,乃至把自己腿跑斷還一撅一拐走向終點的,比比皆是,那有這種品質的馬,特別是公馬,略有不爽給人一蹄子真是再正常不過。
它老實只是因為吃過霧原秋的苦頭,被霧原秋按在地上摩擦過,而它挺聰明的,確定了自己搞不過霧原秋,也就不搞事了,只是還是會斜著眼看他,絕對沒有一般馬匹那麼溫順。
霧原秋也不管它是不是斜眼打響鼻,只要上了賽道它能發瘋一樣跑就行,平時態度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