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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這種動物和狗有些像,它也有很強的階級性,族群內有著森嚴的等級制度,“深水烏賊”之前是瞧不起四狐姐妹,根本沒拿她們當人看,又想挑戰一下霧原秋的地位,準備在這個“小族群”裡說了算,但眼見霧原秋還是這麼強,站在那裡思考了一會兒,自己去拿馬鞍了。
霧原秋也就此罷手,畢竟還指望著它賺錢,見它服了倒也沒衝進馬廄裡再踹它兩腳,只是擺了擺手,命令四狐姐妹去幫忙。
馬就這德性的,其實嚴格說起來,大部分馬的性格都像二哈,欺弱怕硬是它們的天性,雖然它們很少在非受驚的情況下主動傷人,比如踹一腳或是用大板牙咬一口,噴噴鼻涕就是極限了,但不服從命令乃至表面服從,實際在工作或訓練中偷懶的情況非常常見。
不過,要是遇上一個更兇更狠的傢伙,或是和它建立了深厚又親密的關係,它倒也能表現的像優秀犬類那麼忠誠可靠,不再有二哈習性,甚至願意跟你一起捨生忘死的衝鋒,哪怕你重傷垂死也會不離不棄。
文學作品中經常出現這種情況,倒不完全是虛構的,只是很少見罷了,大部分馬聰明過頭了,真遇見危險還是喜歡自己先逃了再說,甩掉主人都不稀奇。
或者該說,馬是真的比狗聰明一些,只是不是人類喜歡的那種聰明。
十多分鐘後,“深水烏賊”裝好了鞍具,戴好了負重塊,低眉順眼的從馬廄裡出來了,路過霧原秋身邊時連個響鼻都沒打,生怕挨一腳,而霧原秋既然都過來了,也就順便看一下它的訓練。
賽馬的訓練課程很簡單,基本就是習慣載人,服從口令,平時不要求經常性的全力衝刺,畢竟那些肥膘全是“燃料”,都是一天一天攢出來的,一次耗空了可不行,而且馬生性好勝,只要上了賽場,自然而然就會想跑第一名,自然而然就會全力奔跑,這方面不用訓練。
關鍵在於怎麼讓它服從人類口令,合理的分配“燃料”,如何該尾隨時尾隨,該衝刺時衝刺,不至於出現騎手控韁賽馬還要扭著頭狂奔的奇怪景象,又或者出現前面明明被堵死了,賽馬一激動非要強行超車,最後弄個賽馬大亂撞。
這對普通賽馬是最難的部分,馬和狗不一樣,訓狗你可以用食物來訓,做對了就喂點吃的當成獎賞,時間久了它自然而然就會了,但馬兒不這樣,它是吃草的,在遍地都是草的情況下,它們從來不認為食物是種獎勵,有吃的是很爽,不過吃了就吃了,高興一會兒就完了,根本不往腦子裡記,拿訓狗那一套對它們沒用。
這個只能練馬師和賽馬長期磨合,一遍又一遍發出語言口令或是做出動作口令,讓它自己慢慢記憶,但這對靈智初開的“深水烏賊”不是難事,它之前已經受訓過一年多了,而且智力大幅上升,能初步理解人類的語言,只要本身樂意配合,這方面輕輕鬆鬆。
霧原秋看著容娘騎著“深水烏賊”跑圈,不時控控韁,不時磕磕馬腹,或者又是用日語發出一些固定的口令,讓“深水烏賊”時快時慢,時停時走,或是猛力衝刺,或是緊急避讓,表現倒是相當不錯。
當然,在霧原秋嚇它之前,它不是這樣的,經常由著自己的性子跑,要不要聽四狐姐妹的命令全看自己心情,心情好聽一聽,心情不好要麼狂奔不止,要麼就站在那裡不想動彈,但現在既然怕霧原秋衝過來給它一腳,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背上這人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唄,反正跑個兩小時就又能回馬廄了。
霧原秋看了一會兒也放了心,覺得這傢伙現在去參賽,能不能拿第一名不知道——他這裡沒有正規賽道,也沒有測速裝置,本身也不瞭解別的馬到底能跑多快,判斷不出它能不能獲勝,但只看“深水烏賊”的樣子也能知道,這傢伙現在去參賽,至少不會出洋相,絕對是匹合格的賽馬。
…………
翌日中午,天台上的聚餐照舊進行,一張野餐布鋪在那裡,霧原秋、三知代、千歲和麗華一人佔一邊,圍著一大盒野菜飯糰。
三知代默默吃著靈米飯糰,哪怕她現在私下裡得到了霧原秋足量的供應——霧原秋直接給她家裡送去了三大袋,吃完還有,並且附送了少量靈藥,算是她的“賣身費”,但她對這些靈米超級珍惜,能有白嫖霧原秋的機會並不會錯過,每天中午還是儘量多吃一些,也是一派飯桶本色。
不過她的身材始終沒有多少變化,也不知道是運動量大的原因,還是就是天生吃不胖的那種人,反正腰肢還是很細,腿也依舊又細又長,穿著黑色的過膝襪依舊那麼好看。
佐藤千歲也在細嚼慢嚥,也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