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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正常合約來。”
竹村彰紀也不太高興了,直接搖頭道:“那抱歉了。”
霧原秋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一拉麗華轉身走了——他還不信了,10的鉅額賞金會沒有騎手要!
市力川則長嘆了一聲,對長尾次郎說道:“長尾君,何必如此呢?”
長尾次郎望著霧原秋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小白臉,奪冠要真那麼簡單,還要我們這些人做什麼?”
市力川其實也不信‘深水烏賊’真能奪冠,甚至對它新馬賽定級都不太看好,但誰讓他是馬場老員工,還是要向著自家大小姐的。
他也沒再說什麼,搖頭嘆息著去追霧原秋和麗華了。
終歸是要有名騎手的,還要接著找。
…………
三個小時後,市力川頹然放下電話,衝霧原秋和麗華搖了搖頭。
騎手、訓馬師是個非主流的小圈子,有什麼風吹草動傳得特別快,今天出點新鮮事,用不了三天就所有人全知道了,更別提長尾次郎有意搗亂,拼了命的胡說八道,唯恐別人不瞭解裡面的內幕,現在估計半個北海道賽馬圈子裡都或多或少聽說過這件奇聞——黃金馬場的大小姐把一匹賽馬交到了外行人手裡養廢了,現在正要找個倒黴蛋騎著去比賽。
沒誰想當這個倒黴蛋,除非麗華願意出高價僱人,但霧原秋不肯,麗華也傲慢,絕對不充許騎師和他們討價還價,面對一眾坐地起價,想拿走全部固賞或是要求遠超行業平均薪資的要求,通通拒絕,結果連個來試一下的騎師也沒找到。
市力川已經把認識甚至是隻聽說過的騎師全問遍了,現在也無計可施,嘆道:“看樣子只能慢慢找了,或許大下個月再參賽比較好。”
霧原秋接受不了大下個月參賽,他現在就指望“深水烏賊”給他帶回點現金流了,但這找不到騎師他也沒招——要不是騎師要求又瘦又小,還要經過曰本中央競馬協會考核認證,他就自己上或者把三知代弄來去參賽了。
其實騎師並不算太重要,賽馬賽馬,賽的是馬不是人,騎手只起個輔助作用。真說起來,兩者的作用可以三七開或者二八開,但就規則來說,你想讓馬上場,馬上就必須有個人,不然連閘門都進不去。
他在那裡為難起來,感覺要想做大事,有時就很難做痛快事,也許該讓一步,提高一下薪酬,弄個短期合約,好歹騙個騎師來跑幾場,等“深水烏賊”真的打出名聲了,到時再弄個可靠的長期騎手也不遲,但……
心裡不痛快啊,明明“深水烏賊”也算小半隻“靈獸”了,還要花大價錢求著別人來騎著它去賺大錢,那真是史上第一冤大頭了!
他正在那裡拿不定主意呢,電話響了,市力川接了起來,剛聽了幾句就臉上有了驚喜之色,但很快臉上的表情又糾結起來。
霧原秋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是有人願意來嗎?”
市力川捂著話筒,遲疑著說道:“有位老朋友聽說我在找騎師,是給我推薦了一位,但……”
“但什麼?”
“好像不太行,那位騎師的通算勝數是0,38場比賽0勝,其中有21場是敗者賽。”
垃圾對垃圾的比賽都沒贏過嗎?這是什麼奇葩?
霧原秋愣了愣,但他現在都這樣了,也不講究對方是什麼奇葩,只要能有證能騎著馬進閘門就行,立刻斬釘截鐵道:“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