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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賽馬評論員,倒是可以買馬券,在那裡咬著鉛筆頭沉思,覺得反正都來了,順手博下彩,多少也要賺點回去。
“蚊子再小也是肉,這基本是白撿的錢。”長尾次郎指著另一匹馬說道,“壓了單勝再押前三好了,我覺得2號和9號都不錯。”
“長尾桑的眼力一直讓人敬佩,那我就選6號單勝,6、2、9進前三,應該能小賺一筆。”
“那要快了,投注要截止了。”
他們聊著的時間,場中的混亂已經漸漸平息,當先的幾匹馬已經離開了亮相圈,正往賽場閘口走去,而長尾次郎一夥人亂哄哄便往電子投注器走去,那裡只要塞錢就能直接列印出馬券,和自動販售機差不多。
長尾次郎因為以前和“深水烏賊”有關係,是它曾經的訓馬師,購買這場比賽的馬券不太合適,便直接掏出了五萬円,讓朋友代為下注,賭“深藍潮”單勝,順便看了一眼“深水烏賊”的賠率,發現基本沒變,還是賠。
他忍不住直接望向了亮完相正往主賽場走去的“深水烏賊”,以及正要攔住它的霧原秋等人,臉上再次露出了不屑地笑容。
賽馬沒那麼簡單的,這是專業人士才能玩得轉的競技體育運動,靠小白臉只會一事無成。
不過也好,只要“深水烏賊”大敗而歸,自己在圈內也能借機露一把臉!
…………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是在放屁?”霧原秋藉著入閘前的機會攔住了“深水烏賊”,倒沒直接給它兩拳,只是面色十分嚴肅,嘴裡也沒什麼好話,“剛才為什麼不聽騎師的話?為什麼要肆意妄為?”
“深水烏賊”已經捱過霧原秋幾次揍了,確認霧原秋是它這個“族群”的首領,還是比較虛他的,眼見他湊了過來,不安地噴了噴響鼻,低頭在那裡挨訓,不敢再顯露自己的混混勁頭,只是馬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不服——咋啦,玩玩都不行嗎?
騎師谷口緒奈美倒是心疼起來,連忙在旁邊說道:“霧原桑,烏賊大人只是有些頑皮,它一定會好好跑的,請不要生氣了……”
霧原秋眉頭一皺,向她問道:“你叫它什麼?”
“這個……”谷口緒奈美一時語塞,“深水烏賊”是她見過最有靈性也最特立獨行的馬,之前叫它“烏賊醬”,結果“深水烏賊”好像能聽懂一樣,對此表現過極大的不滿,用力朝她吐口水,直到她靈機一動,開始對它使用敬語並加了敬稱,稱其為“烏賊大人”,這馬態度才好點了——雖然不高興了還是會噴口水吐唾沫,但起碼量少了。
霧原秋盯著谷口緒奈美看了一會兒,發現她臉上的紅疙瘩更多更亮了,估計正在持續上火中,想來這幾日也相當辛苦,也沒和她多計較,只是道:“我們請你來,是希望你能帶著它在賽場上奪冠,你要壓住它,不是讓它壓住你。我和你說過了,它有任何不聽話的地方你都可以來找我,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谷口緒奈美諾諾道:“抱歉……”她主要是覺得霧原秋很暴力,動不動就想毆打馬,她不太想讓自己的搭檔捱打。
霧原秋搖了搖頭,轉頭對“深水烏賊”說道:“拿到賞金對我很重要,比賽如果不能贏,你對我就沒用了,你清楚這一點嗎?”
“深水烏賊”不安地原地踏了幾步,打了個響鼻,似乎沒想到霧原秋竟然準備拋棄自己,而霧原秋的語氣沒客氣多少,繼續說道:“你以前平平常常,退役後大機率要死,是我給了你繼續活下去的機會,現在我要求你回報我,無論如何都要拿到賞金,不然我不會慣著你,寧可當這一個月白忙一場——你並不是不可取代的,你要明白這一點!”
“霧原桑,請不要這樣!你嚇到它了,這會影響它的比賽狀態。”谷口緒奈美急了,“深水烏賊”是她遇到過最好的馬,哪怕這馬很不聽話,還非常噁心人,她也願意好好供著它,和它一起馳騁賽場。
霧原秋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谷口小姐,如果你真的關心它,就拿出行動來。如果這次拿不到賞金,你就不用再考慮它的比賽狀態——它不會有以後了,哪怕它只是個小孩子,也要懂點事,它參賽事關重大!”
沒有錢,壺中界就無法進一步開發,二次魔潮來的時候,霧原秋及身邊的人實力就會降低。往大了說,這影響到整個世界的安定和生存;往小了說,這事關霧原秋這個小團伙的身家性命,那如果“深水烏賊”再不把比賽當回事,在它消耗了那麼多資源和時間的情況下,它就是罪人,別說拋棄它了,就是處死它都合情合理。
霧原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