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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久的假?”
霧原秋猶豫了一下,試探道:“您不知道嗎?”反正他是不知道犬金院真嗣給他找了個什麼理由。
松村唯眉頭皺起來了,“你在問我嗎?”
“老師稍等。”霧原秋轉身給犬金院真嗣快速發郵件,問他到底怎麼請的假。
松村唯更疑心了,繞過去看他在幹什麼,嘴上追問道:“你到底因為什麼一週的時間沒來上課?”
霧原秋也不知道啊,有些後悔沒早點和犬金院真嗣對對口供了,但他們現在湊在一起,談得都是上億円的大生意,誰在乎在學校怎麼請假。
他只能嘆道:“一言難盡啊,松村老師,我請假也是迫不得已,真的有要緊事!”
“迫不得已?”松村唯更警惕了,難道……自己這個家境貧寒,從孤兒院奮發圖強考入名校的學生,終於還是因為金錢的原因,走上犯罪道路了?
這是監督教師的大失職啊!
剛參加工作,帶第一批學生就出了這種事,以後還怎麼讓她從事這個行業?
“到底是什麼要緊事?和老師說,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哪怕是……哪怕是某些不好的事情也可以和老師說,老師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松村唯眼見霧原秋一臉難色,趕緊握住了他的手,“什麼事都可以和老師說,要相信老師!”
我也不能和你說我去東京參加異能者大亂鬥了啊,說了以後……我可能就沒辦法正常上學了,但似乎也不是不能說,和她通通氣,以後也免得被她整天管著,再請假也好請。
再說了,知道實情的人也不少了,不差她這一個。
霧原秋琢磨了一會兒,準備不裝了,攤牌了,但剛要老實交代,走廊那頭跑出來一個禿頭中年人,遠遠就喊:“松村老師,松村老師!”
松村唯訝然回頭,趕緊轉身行禮:“日野理事,您好。”
日野右近一路從辦公樓樓頂跑過來,氣都快喘不上來了,用手帕拼命擦著腦門上的汗——他是半禿,曰本人基因有點問題,禿子特別多,基本人到中年,禿、半禿和微禿各佔三分之一。
他足足喘了十多秒的氣才緩過來,看了霧原秋一眼,客氣道:“是霧原同學吧,快回去上課吧,你和松村老師回頭再聊,我找她有點急事。”
霧原秋秒懂,犬金院真嗣做事穩妥,找了救兵來了!
他立刻一點頭,客氣兩聲就回教室了,而松村唯不想放過他,伸出了爾康手想叫住他,但學園理事是她上司的上司,她也不能扔下他不管,只能放霧原秋走了。
她覺得事情哪裡不太對,立刻困惑道:“日野理事,您和霧原同學……”
“我認識他,他是咱們特招的優等生,當初發過助學金的。”日野右近糊弄了一句,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糊弄,但犬金院家僅今年就給私立清水高校捐了四千多萬円的現金,外帶一套游泳池的恆溫系統,還送了三隻和牛給理事會,必須重視——發助學金的事確實有,但他沒管過,但他相信松村唯不知道。
松村唯果然不清楚,倒真信了這理由,馬上舉報霧原秋:“那理事您找我有什麼事?霧原同學最近成績下降得厲害,經常請假,心思都不放在學習上了,我正準備帶他去相談室好好聊聊。”
日野右近立刻正色說道:“我就是看到了才過來的,霧原同學我也一直在關注,我覺得松村老師的應對有問題!”
“有……有問題嗎?”
“當然,松村老師是覺得霧原同學請假比較多是吧?”
“對,都近乎曠課了,我準備找他好好談談!”
日野右近立刻瘋狂搖頭:“松村老師,你這麼想就錯了!學生曠課肯定是因為有事很忙,他這麼忙還要堅持來上學,不正說明他積極上進嗎?”
“啊?”
“不能因此批評他啊,松村老師,學生這麼上進,我們做為教育者,怎麼可以給他潑冷水?他也許是請假多了些,但他只要來上學,我們就有八小時的時間教育他,萬一他厭學了,他可就有二十四小時可以不學習了!”
松村唯一時怔神,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好像又有點道理……
好像是誒,他曠完課還要堅持來上學,精神好像確實可嘉,不該批評他。
原來,霧原同學請假曠課,是我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