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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臉變得也太快了!
你屬狗的吧!
但霧原秋死活堅持這個說法,反正他要回札幌陪伴美佐幾天,盡到哥哥的責任和義務,讓千歲也沒了招,只能依著他——這裡面肯定有古怪,但她總會支援霧原秋的,哪怕這阿齁死心眼,又藏著小秘密。
三知代也微微有些不滿,這邊正追殺魔物呢,哪怕沒有副作用的藥丸所獲很少,但終歸是有些收穫的,這麼放棄了太可惜了,但她說了不算,霧原秋才是當家做主的人,而且就算大家民煮投票,她也投不過霧原秋和千歲這對狗男女,只能被迫跟著霧原秋返回札幌——她提出過單人出擊,殺掉魔物後把屍體打包運給霧原秋,但霧原秋擔心她失手送了性命,否決了她的意見,強行把她捉上了車。
武力她也不佔優勢,更對霧原秋沒什麼影響力——要是千歲拼死反對,她相信千歲對霧原秋是有那個影響力的,霧原秋肯定會重新考慮是走是留,最起碼會退讓許多,想辦法折中處理,但換了她就不行了,連讓霧原秋讓一小步都做不到。
等三人一路返回了札幌,路過南家附近時,霧原秋把她放下就不管了。她拖著行李箱,目送車隊離開,有些想不管不顧,自己再回關西去,但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敢。
細想一下就能發現,離開了霧原秋,她其實什麼也做不了,就算殺了魔物也只能得到一具毫無用處的屍體,而且只要她敢違抗命令,霧原秋八成就不會再信任她,以後再有什麼好處也輪不到她來分享。
她在街頭足足站了五分鐘,這才拖著行李箱慢悠悠回了家,穿過廣闊的庭院,走過小橋流水、池塘驚鹿,耳中聽著禪意悠悠的驚鹿竹筒敲在岩石上的聲音,一點也不喜歡這幢價值過億円的大宅院,更不喜歡這種平靜的生活。
她更喜歡留在關西和魔物戰鬥,那種生活讓她覺得刺激,讓她覺得她喜愛的、花費了十多年所學的一切有價值,讓她覺得自己還能更強,沒有極限地強下去,而不是因為性別、技藝等原因,始終卡在一個地方動彈不得。
她已經無法再忍受單純踢木樁的生活了,現在木樁也不配被她踢!
她一路回到了自己獨居的小院子裡,將行李箱隨手丟在木廊下——裡面沒有多少是她的東西,都是沿路各城市送的“土特產”,她根本不想要,還是霧原秋非要分給她,她才不得不拿了一些意思意思。
她就坐在木廊上,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要是平時,她大概會繼續淬鍊自己的技法,努力鑽研並且改良,她日常都會把時間花在這上面的,她被稱為“同年至強”全來自於此,超好的天賦、大量高手指點加上從不鬆懈的自我努力——技巧的目的,就是為了打倒身體素質更強的敵人,她在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就算霧原秋這種怪胎,也不得不把她視為夥伴,日常要分東西給她。
這麼多年下來,研究技法甚至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她很少娛樂,更不會坐在某個地方單純發呆虛耗光陰,但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想幹,就想坐在這裡發呆,直到天色漸漸變暗,南平子匆匆趕來——母女關係是不太融洽,面和心不和,但這女兒是親生的。
南平子還是老樣子,一身精緻的吳服,髮絲一絲不苟,明顯剛剛應酬完才回來,見了女兒正坐在木廊上望著箭靶場發呆,還以為她是剛剛運動完在休息,笑問道:“怎麼提前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參加修學旅行嗎?”
三知代淡淡看了她一眼,低頭行禮後說道:“抱歉,我沒去小樽,更沒什麼修學旅行。”
佐藤英子就是個標準的家庭主婦,整天圍著老公孩子轉,不關心也不會去了解關西發生了什麼事,千歲應該能瞞住,但三知代相信她媽媽肯定已經多少聽到了點訊息,最起碼肚子裡已經開始懷疑,所以她也就懶得瞞了。
南平子果然沒有驚訝之色,也坐到了木廊上,伸手攬住了女兒,輕聲道:“你這孩子……你爸爸的武道場連續收到了大筆捐贈,其中你的那個卷頭髮朋友的父親……犬金院家獨自就捐了兩千萬円。”
“爸爸怎麼說?”
“我是想叫你馬上回來的,咱們這種家庭沒必要冒那種風險,但你父親很高興,認為你所學有所施展,會想留在那邊,只是他想見見霧原君。”
“你自己邀請吧,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舉辦宴會嗎?”三知代不覺得家裡想見霧原秋關她什麼事。
“你不反對就好。”南平子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女兒,發現她看起來甚至比以前更精緻漂亮了,完全沒有傷到半點,這才放心笑道,“看樣子你父親說得沒錯,你就是指導一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