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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聲音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他突然深吸一口氣,有些粗魯地拿開黛玉的手,起身去拿了一床被子塞給她……
水溶復又躺下,正要安心睡去,誰知黛玉忽然以清醒的口吻道:“大熱天蓋什麼棉被。”
水溶疑惑道:“怎麼你沒睡著麼?”
黛玉索性坐起來道:“你那睡榻是我叫人搬走了,你要是這般不願意和我同榻,那我再叫他們搬回來便是。”
水溶一聽,驚得也坐了起來。黛玉還以為他坐起來要走,誰知他一把將棉被扔了出去,翻身壓在她身上。黛玉雖然之前主動挑逗了水溶,此刻卻害怕得一點都不敢動彈。
黑暗中,只聽到兩個人紊亂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這一次他的氣息再度逼近,卻沒有再離開,而是吻在了她的唇上。雖然這一回沒了酒味,黛玉卻以為他喝了酒,不然為何自己也跟著彷彿醉了一般,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
黛玉感覺到他的體重,他溫柔的嘴唇,健碩的胸膛和有力的雙腿,還有他遊移的雙手,以及似乎是新婚那夜老嬤嬤所教的那個物事……
水溶雖然心裡叫著:“剋制!停下!”可是嘴唇和雙手卻貪戀著不肯離開她,直到他半褪了她的衣衫,覺得自己面臨崩潰之時,有人隔著門叫道:“王爺,王妃,小世子不好了!”
水溶的第一個兒子,在剛出生這年的夏天便夭折了,北靜王夫婦十分悲痛,其中王妃似乎更加悲痛一些,病了半個月方才好起來。
自從那晚之後,夫婦倆雖睡在一張床上,卻沒再發生什麼事,黛玉仍然沉浸在悲傷之中,水溶把她摟在懷裡,知道她雖沒有眼淚,卻仍在哭。
這一天,傳來義忠王世子糾結南方舊部起兵造反的訊息。水溶直到午飯過後才下朝,一回來便直奔太妃住處,商量了半日,到了晚間黛玉省昏只是兩人方才相見。夫妻倆陪太妃用了飯,這才慢慢踱回了自己院裡。
夜深人靜時,兩人面對而臥,水溶緊緊將黛玉攬在懷裡,道:“義忠王世子起兵造反,今日皇上命我三日後起兵出發平亂。此次征討路遠山迢,不知是生是死。待我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寶玉,就把他帶回來。
好在你我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若我戰死了,你是清白之軀,仍可嫁他。我已和母親說過了,她絕不會攔你的。寶玉不是那等重視虛名的人,必不會在意你再嫁之名的。
到時母親這邊雖有清兒照拂,但她身在宮中,只怕不能一一顧及,還要請你再費點心。”
黛玉聽到水溶要出征,便如千鈞之石壓在胸口,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又聽他一一交代這些事,心中更加難過,忽地坐起身來,抽抽噎噎道:“我不許你去,我不許你死!”
說著眼淚滾滾而下,原來以為自己已經沒了眼淚,誰知只是未到最傷心之時。
水溶忙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安慰。黛玉仍哭個不休,對著他又打又罵:“你個死心眼,還叫我再嫁!”
水溶哄了半日,黛玉方漸漸止歇,半晌幽怨道:“要是你那日已毀了我的清白,此番出征就一定能活著回來是不是?”
說完將水溶推到,自己緊貼上去,一邊去扯他的衣衫,一邊去吻他的嘴唇。
水溶腦袋轟得一聲,一下子懵了,任由她生澀地吻了半晌,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亂摸。水溶回過神,欲要推開黛玉。
黛玉忙兩手摟了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纏繞著他,口中說道:“寶玉回來了我也不嫁他,你個驢腦袋!”
水溶捱了罵,心裡卻甜到極點,欣喜欲狂,一翻身將黛玉撲倒,道:“真的?”
黛玉怕他不信,忙點頭,水溶促狹道:“為什麼?”
黛玉笑著咬著他的耳朵,道:“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
話剛落下,水溶已吻了上來,一時綿綿密密,彷彿織了一張網,將她網在裡面,一時又霸道有力,彷彿要將她揉碎。黛玉這一夜只覺得自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任他採擷。
第二日醒來,水溶正摟著她細細描摹她的眉眼,兩人仍保持著肌膚相親的姿態。黛玉便有些羞怯,但想到他後日便要出征,又不肯分開,水溶俯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惹得她紅了臉,又恨恨在他胸膛上掐了一把。水溶高聲叫道:“哎喲,娘子,別掐我那裡!”
只聽窗外撲哧一聲,緊接著變成了咳嗽,一個壓抑著笑意的聲音說道:“王爺王妃,該起了。”
黛玉羞得快哭出來了,水溶笑著喝道:“爺今日不上朝!去!跟太妃說,王妃身體不適,今日不去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