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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現在的我已經是開鎖的專家了。”
諸經理一愣,想追問下去,那廂東方雨輕輕搖搖手,諸經理只得罷了。
尤瓊芳又說:“我戴上了手套,打著一支小手電筒,摸了進去。那小孩就躺在床上,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我的小英子,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蛋,是那麼的真實,然後咬牙切齒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很快的,他死了……”
這時刻,沈柳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衛書天也不斷的掉眼淚。
“掐死了他的孩子之後,我就開始偽造各種偷盜假象,讓警方認為這是入室盜竊者所為。我想將小孩的屍體藏起來,他們回來後不見孩子,便以為是失蹤,或是被綁架,即使報警,警察的重點也會放在尋找孩子方面。只要拖延一天至兩天的時間,我就已經遠走高飛了。我看了看房間,發現冰箱是個藏身的好地方,誰會想到孩子仍會留在房間裡呢?我開啟冰箱門,看到裡面不適合,就抽出了裡面的隔網,我想警察一定會很仔細,不能讓他們發現了隔網。我就將隔網放在陽臺防盜窗外的空調架上。由於我擔心留下痕跡,所以我冒險開了燈,將小孩放進冰箱內,然後將早已寫好的一張紙條放在裡面,上面是我用左手寫了一個很拙劣的‘錢’字,我想即使你們找到了小孩的屍體,看到這個‘錢’字,也會產生一種錯覺,會認為這一切與錢財有關,從而轉移你們的視線。然後我處理了現場,直到我認為沒有任何破綻後才離開。可就在我開門出來這一刻,我猛然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那一刻,我幾乎嚇得暈倒。”
東方雨驚訝的望著尤瓊芳,心中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尤瓊芳接著說:“這是一個男子,不是衛書天,也不是賓館的保安,他向我不懷好意的笑著。我想他看到了我的面目,有了目擊證人,這一切就可能敗露。那時刻,我狠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修,索性連他一起殺掉。他似乎看出了一點什麼,大概以為我是個小偷,就以此威脅我,說,你是想私了,還是公了?我問他,如何私了?他狡黠的笑著,上下打量著我,低聲說,跟我上床。我假裝害怕,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很是高興,就拉著我到了五○一○房間。這傢伙是個色鬼,關上門就急不可耐的抱住我,我故作嬌態,說,慢點呀,這麼猴急?我幫他脫了上衣,隨後摸出一粒膠囊來,撒嬌的說,要玩就玩個痛快的,你吃了這個就更厲害了,那樣才會使我更舒服,我不由分說的將毒藥膠囊塞進了他口中。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色膽迷糊了,以為是性藥,竟一口吞了下去。隨後藥性發作了,他狗一般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死掉了。我非常害怕,就拿過那傢伙的上衣,匆匆處理了現場。我想我與這個傢伙毫不相干,現場又作了處理,你們很難找到線索的。沒想到我還是失算了。”尤瓊芳說完,理了理頭髮,欣慰而悽然的笑了。
眾人無語,東方雨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聽了這一切,我非常同情你的不幸,也和你一樣痛恨造成這起事故的責任者,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三年後的今天,你為什麼使自己也變成了你所痛恨的那種人呢?小寶也是無辜的,他才四歲呀!她的媽媽又是何等的悲痛?”
尤瓊芳冷笑著,恨恨的說:“父債子還,這是千古以來的道理。”
東方雨嘆息一聲,說:“你為了復仇,殺死兩個無關的人,你就沒有想過你的前途、理想和以後的生活會因此而毀滅嗎?”
尤瓊芳苦笑一聲,幽幽的說:“這些年來,負心人離我而去,小英子無辜而死,我所遭受的痛苦還不夠嗎?失去了小英子,我的生命早已失去了生存的意義。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她冷笑著,宛如一朵雪中的梅花。
衛書天突然痛苦的大笑起來,無比悽慘的說:“你殺了該殺的人?我的小寶有什麼錯?錯的是我!你孩子的死是我的責任,她是死在我的手中!我是殺人兇手!可真正的內幕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我的錯,我和你一樣!都是無辜者、受害者!你知道嗎?因為你孩子的死,我辭去了工作,離開了我喜愛的事業。在求學時,我就抱著一個志願:一生一世為他人解除痛苦、救死扶傷。可沒有想到會是今天這樣的下場。”
衛書天抽泣著說:“這些年來,我一直很內疚,備受良心的譴責。我痛恨那些披著人皮的東西,為了自己的私利可以不顧道德、良心、人性、法律!他們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血淚,甚至是生命上。你不知道!你不會知道的!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給你孩子注射的硫酸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