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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情略有些好轉之餘,皇后還是繼續問道:“本宮也明白,若是沒有個阿哥傍身,本宮這個後位也坐的不踏實。再說了,本宮也知道皇上從來都是喜歡嫡子多一些的,而皇上這麼做無疑也是讓本宮安了不少的心。可經過了這些時日,你覺著皇上是真的對本宮好嗎?”
容嬤嬤雖然尚未明白皇后話中的意思,但也聽出了皇后言語中的無奈和疑惑,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收斂了起來,並且再次壓低了些聲音問道:“娘娘,您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奴婢瞧著皇上對您可不比對先皇后差啊?”
皇后略微嘆了口氣,沒有明著解答容嬤嬤的疑問,而是就勢反問道:“既然你覺著皇上對本宮好,那你算算這每個月除了初一和十五,皇上可曾來過我這坤寧宮?”
聽皇后這麼一問,容嬤嬤這才細心的回憶了下,這不細想不知道,一想之下,她也覺出了這件事兒當中的不對勁。
按說若是皇上真的很喜歡皇后娘娘的話,那怎麼說一個月至少也得來個五六回吧,別的不說,就說已經先去的孝賢皇后那裡,以前皇上哪個月不是去個八九次的。
但若要說皇上厭棄皇后娘娘吧,這瞧著也不太像啊,畢竟每次皇上來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雖然說不上有多高興,但也絕對不是厭惡;就連皇后娘娘總是時不時的來幾句忠言逆耳,皇上也都只是聽著罷了,從沒表現出任何的不喜和不耐煩,最多也就是說一句“朕知道,不過這事兒你也就別操心了,朕自有主張。”就過去了,連那些個訓斥的重話都不曾說過一句。
皇后見容嬤嬤低頭沉思著,知道她也看出了這事兒的不對勁,於是進一步說道:“咱就說上個月,皇上光舒妃那裡去了四五次,嘉貴妃和純妃那裡也都各去了一次,其他時候基本都去了延禧宮,你不覺著這事兒處處都透著些不對勁嗎?”
“娘娘,您的意思是……那舒妃娘娘和延禧宮裡的……”,容嬤嬤的話只說了一半就沒再往下說,但她那略顯陰狠的表情卻將她的心思全都表現了出來。
畢竟這後宮之中爭寵的事情可是由來已久了,各宮娘娘若是沒些個手段來籠絡皇上的心,那她們很快就會被皇上給徹底的遺忘了,最終就會落得一個無人問津的老死宮中的下場。
“舒妃的手段本宮清楚的很,但在怎麼說她都已經是四妃之一了,做這些個事兒倒也不算出格。本宮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延禧宮了……”,說到這裡,皇后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到容嬤嬤的耳邊說道,“本宮可瞧著皇上那些個日子除了偶爾去了趟豫嬪那兒之外,剩下的時候可都是在魏常在那裡過的夜。”
容嬤嬤聽後心中不禁一沉,緊接著神情嚴肅的說道:“魏常在?奴婢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不是就是在孝賢娘娘靈前哭暈過去的那個大宮女?”
“沒錯,就是她。”皇后一邊用手狠狠的絞著手中的帕子,一邊咬牙說道:“那個魏氏別看只是包衣出身,卻明顯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本宮覺著她骨子裡根本就是個魅惑皇上的狐狸精。若是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皇上就會提了她的分位,到時候再想辦法可就更難了。”
容嬤嬤眼珠溜溜的轉了幾圈,心中頓時就有了主意,於是趕忙靠到皇后的耳邊小聲的將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而皇后在聽了容嬤嬤的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也舒展了許多,並且還不住的點著頭,最終深吸了口氣、神色狠絕的說道:“好,容嬤嬤就聽你,你先去好好的準備準備,等過兩天咱就親自到延禧宮走一趟,本宮倒要看看那個魏氏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在皇宮的另一邊,龍隱天正坐在御書房內,一邊看著手中的奏摺,一邊聽高無庸彙報著舒妃懷孕的事兒。
按說前段時間龍隱天去舒妃那裡的次數也不算少,這舒妃怎麼著都算得上是得寵了,眼下還有了身孕,應該會更得聖心才是。
可龍隱天卻偏偏只是說了句“朕知道了”,然後就讓高無庸退了下去,什麼旨意和賞賜都沒有,就好像舒妃懷孕的這件事兒根本沒發生過似的。
高無庸雖然心中不停的打著鼓,但多餘的話卻是一句都不敢說,見皇上讓他退出去,他也就一言不發的退到了殿外候著。
從前高無庸還能夠多少猜出些皇上的心思,可自從孝賢皇后過世之後,他就越發覺得皇上是越來越神秘莫測了,同時也越發的摸不著皇上的心思了,所以為了自己的地位和小命兒著想,他現在做事是非常的謹慎小心,多餘的話和小動作是一點兒都沒有了。
畢竟在皇上眼中他再怎麼說都只是個奴才,是生是死還不就是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