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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想清閒幾天怎麼就這麼難呢?’
永壁倒是在起身的時候下意識的瞧了弘晝一眼,見自家阿瑪的臉色就跟吃了黃連似的,心中不禁一陣幸災樂禍,畢竟前幾天他才剛受了無妄之災,今兒個算是連本帶利給討回來了,雖然最終得益得人好像並不是他自己。
待永璋、永瑢和永壁離開之後,高無庸就按照龍隱天的吩咐,傳莊親王進入大帳內議事,而他自己則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奉旨在莊親王離開前禁止任何人入內打擾。
面色略顯蒼白的莊親王允祿在行過禮之後,從懷中拿出了一本素白的摺子遞到了龍隱天的面前,隨後垂首說道:“皇上,請您節哀。”
弘晝雖然沒有看到摺子上的內容,可單憑莊親王的話他就不難猜出,恐怕是大阿哥永璜出事了,因此他也很識相的沒有開口,只等著皇上吩咐了。
龍隱天將摺子開啟草草的看了下,這是禮部草擬的一份摺子,大阿哥永璜已於三日前薨逝。
莊親王允祿是正黃旗都統,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他當然要親自跑一趟了,雖然皇上不在京城,但關於大阿哥的喪事,他都在離京前都安排好了,現在就只差皇上發明旨詔告天下了。
此番對於大阿哥的薨逝,龍隱天的心裡其實並沒有什麼波瀾,只是該辦的事兒還是得辦,畢竟薨的是個已經成年的阿哥,面兒上怎麼著都得說得過去才成。
想了想,龍隱天還是讓弘晝和莊親王一起先行回京操辦大阿哥的喪事,聖旨也於當晚連夜發了下去,上諭曰:“皇長子誕自青宮,齒序居長。年逾弱冠,誕毓皇孫。今遘疾薨逝,朕心悲悼,宜備成人之禮。追封定親王,諡曰安。”
就在莊親王和弘晝急匆匆的走後,大阿哥薨逝的訊息也很快就傳開了,畢竟明旨已下,今年的木蘭圍獵也就只能夠到此為止了。
看著桌上那微微跳動的燭火,龍隱天是一點睏意都沒有,他索性披了件斗篷來到帳外,邊踏著月色散步邊思考起政事來。
因為此番回京之後,他要做的事兒可就多了,又要籌備新軍又要解決八旗問題,這哪一件都不是好辦的事兒,而且一個比一個麻煩、一個比一個風險大,他不把細節和可能的結果都徹底想清楚了,也是不敢冒然動手的。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耳邊傳來了一句聲如燕語的請安話,龍隱天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並且隨即停住了腳步,可心底裡卻不由得有些惱,畢竟任誰在思考問題的時候被打斷,心裡頭都會覺著不怎麼舒服。
略略側頭定睛看了看,龍隱天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問道:“現下已經快到深夜了,令嬪怎麼還在外面走動不去休息?”
令嬪這才直起纖細的腰身,一邊用手帕擦著眼角處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一邊傷感不已的說道:“臣妾是聽聞大阿哥薨逝,心中很是難過,輾轉多時都難以入睡,所以才想著出來走走。沒想到在此處遇見了皇上,臣妾也是深感意外,若是驚擾了聖駕,還望皇上贖罪。”
她這番話說的是有因有果、情真意切,讓人聽著覺得她是句句都發自肺腑,雖然的確有做的不妥的地方,可讓她這麼一圓話兒,倒也覺得是在情理之中了。
啟程回京
龍隱天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令嬪一眼,她的穿著打扮顯然和她所說的這番話一點都不相符。
雖然令嬪是很有眼力見兒的穿了素色的旗裝,妝也故意化得很淡,可身上卻連一件斗篷或是外袍都沒披,只穿了這身單衣而已,倒是很好的突顯出了她那纖柔細弱的腰身。
只不過這草原的夜晚還是非常冷的,就她這副穿著,別說是散步了,就是在外面站上個一盞茶的功夫,都得冷的直打哆嗦,她究竟意欲何為,這不明擺著呢嗎?
再者說,令嬪雖然在宮中已經有不短的時日了,可她和大阿哥之間卻基本沒有什麼交集,最多也就是偶爾照個面兒而已,說什麼傷心難過之類的,那純屬胡扯。
知道令嬪醉翁之意不在酒,龍隱天卻也沒有說她的不是,既然她這麼喜歡大冷天兒的在外面散步,那就索性讓她散個夠好了,“你也真是有心了,既然在這裡遇上了,那你就陪朕走走散散心吧。”
“是。”既然皇上都發話了,令嬪又怎敢說個不字?
雖然事態的發展和她預想的稍有些偏差,但好歹她也算是給自己創造了一次機會,保不齊就是因為這次的機會,她就能夠懷上龍種呢。
心裡這樣想著,令嬪馬上就露出了一抹更加溫柔的微笑,踩著碎步緊跟在了龍隱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