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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王,賜靖王府搬出皇宮,金銀珍寶無數,良田美人無盡。
昌平一十一年,皇帝圍場嬉遊,場外護衛重包圍,場內無猛虎豺狼,皇帝與謝大人於場內,眾文武官未曾追上,回首細想重重包圍定出不來錯的,而且還有謝嵐將軍,便三三二二都散了開去,皇帝於謝嵐將軍騎馬悠閒步在密林中,行至一山坡,皇帝下馬,站在那陡坡邊說道“朕還記得那年也是在這深山中,和靖王從這一處滾落……”
越竹剛稱帝不幾年,在這先皇駕崩之地的圍場從高坡滾落,越林把越竹護在身前,一路滑到山崖底,越林的雙腿蹭著山中碎石,劃過巖塊,留了一陡坡的血跡,未到崖底便痛昏了過去,越竹只能抱著越林哭喊救命。
“靖王雙腿的傷痕就是這麼留下的,這都是朕的錯,害的他。”謝嵐在一旁靜靜聽著,探頭往下望了眼,現在已經沒了石塊或是尖利的山岩,都是松/軟的泥土在上面,但從上往下看,心中也不免一晃。
“你自去玩吧,朕在這邊走走,不要跟了。”越王翻身上馬,手執韁繩,看著謝嵐,謝嵐低了低頭退自己馬邊,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抬頭想說些話,看著已經絕塵而去的帝王定是已經聽不見了。
時間便從這開始發生了偏枝,騎馬離去的帝王困在舊夢拔不出,躲在樹冠俯瞰的白衣人灑下迷魂斷他念。
作者有話要說:
蓋茨文筆不太好,但會努力的。暫時決定是短篇,然後會盡量日更。
☆、第二章
春和日麗的一天初始,細嗅鼻尖便能聞到淡淡的泥土味,還有完全陌生的人聲雜鬧,不過感覺倒還不錯,已經很久沒這麼暢快的一夢了,但好像的確忘了些什麼,比如每日清晨總會有人來叫醒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來著的?越竹混混沌沌的閉眼想著。
上朝!
越竹猛然睜開眼,一下坐了起來,頓時什麼睡意都沒了,冷氣鑽入被窩裡身邊傳來了一句受涼的嘟囔,往內床一看,側臥著一男子,他與越竹一樣裸/身睡在一張床上,越竹深深吸氣平復了心情,撿起散落在床邊地上的外衫迅速披在身上,腰/酸/背/疼不說,彎腰時扯到隱/晦地方的痛楚更是讓越竹羞怒難當,恨不得什麼都不穿先直接掐死這還在酣睡的庶民。
越竹的皇帝顏面,容不得他這般!
越竹穿好外衫,站在床上雙腳距間就是那酣睡之人,他從上俯看這個放肆至極的男人,彎/下腰準備掐死他,下/半/身卻一痛,害得直接跪坐在睡覺的男人腰/腹上,越竹痛到緊皺著眉,見男子被重壓轉醒,立刻伸手卡住男人的脖子,那男人被突如其來的一記重壓,還有脖子處傳來的窒息感弄醒,睜開眼就看著這個昨晚被自己生/吞/活/剝的男子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場景還真是熟悉啊!那人紅透的臉上又羞又怒,自己都要笑出聲來,但只能給那人一個暖笑。
“說,朕怎麼到這來的!”
越竹直起腰,半跪在床榻上,壓了全身的力氣在手腕上,脖子掐的死死的,沒留一點空隙。
他伸出雙手,置在越竹雙頰邊掐肉,越竹用了多少力,他也用多大勁,可是臉上卻還是笑盈盈的,討喜的很。
“放…開!放肆!”
他氣息被卡如遊絲,使勁發出一點聲,說著“你…先…放。”然後還不忘又重的一掐。
越竹實在拗不過疼,就放開了,狠狠一瞪他,踹了一腳他的腰,揉著雙頰準備翻下身離開,卻被他坐起來,抱住腰甩到裡床,二人就這麼側躺著面對面 ,前胸貼前胸,越竹的雙手腕被鉗住,那人撩起了他面容前蓋住的黑髮挽到耳後,眨眼溫和一笑,聲音卻如女人般媚到骨子裡。
“怎麼!不記得了我了?我可是想了你很久啊!陛下!”
越竹抬起腳就要踹,卻已被攔下壓在那人腿下,結結實實的動不得,越竹怒火從生,簡直要把肺都氣炸了,渾身上下動也動不了,只能怒瞪著他,這人知道自己是當今聖上,竟然還敢這般以下犯上。
“朕看你是想死很久了,定會如你的意賜你死罪。”
越林剛說完,房門就被衝撞開,謝嵐帶兵衝了進來,那人立即放開越竹的手腕,迅速翻身拾起白色外衣披上,一瞬間就從二樓視窗跳了下去,越竹撐起身子說道“一定要給朕緝拿回來!”
重兵立即下樓追拿,謝嵐走到越林跟前
“你怎麼被人挾持到這種地方來了,看不出啊,哈哈哈哈“謝嵐本一向嬉笑風流成性,又與越竹交好,旁人不在時便沒有君臣之禮,更何況現在堂堂天子在男倌店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