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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了,還差點讓我回不來。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葉旋舞,當時步霄塵以為用了保護色睡覺就不會被人發現,事實上他也確實不是被人發現的,而是被同簇的蛇發現的。
原來步霄塵離宮數月未歸,步宇諾與依鸞自是急得什麼似的,生怕他在人間遭了不測,便派出墨姬四處查詢,一連數天過去,竟沒探得一絲蛛絲馬跡,蛇王這回更是心痛得象有人在抽他的血,又御派滑青雲帶兵八百,務必在三日內尋得三王子,否則,命他們夫妻倆以頭復詣。
滑青雲與墨姬哪敢怠慢,火速點了八百蛇兵散佈在人間的各個角落,蛇兵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出去,垂頭喪氣的回來,眼看日影西斜,又是一天已經過去。
第三天,滑青雲與墨姬已是二度到得秋霜落家的梨樹下,樹上掛滿了拇指大的梨,在清新的晨風裡輕輕搖曳,想起愛子便是在此處誤傷秋雨薏而丟了性命,夫婦倆不由一陣傷感,不過,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處理私人感情,他們得去尋找三王子。
輾轉尋到葉旋舞家,他們並沒有看到小蛇主,門前,只有一個朱顏綠鬢的女子在用紅綢繩編著如意結,細一打探,才知道小蛇主去釣蛙了,要尋找三王子,只有從葉旋舞這裡開啟缺口,雖然數以百計的蛇兵曾報告說她身邊並沒有三王子,可是,這已經是最後一條路。
墨姬二人到了廢棄的塘邊,入眼的是那一身紫衫橙裙的女孩,腕上金釧晃動,正將一隻鼓眼青蛙從線的一端取了下來,那調皮的神情、聰慧的眉眼,不是蛇主葉旋舞還有誰?
蛇主既未相召,滑青雲二人也就不打算上前相認,只是運足目力尋找三王子,最後才在蛙簍的青草邊發現他已刷上了保護色睡覺。至此,兩顆懸著的心總算歸了位。滑青雲袖袍一揮,便將步霄塵平空托起。
甜夢酣然的步霄塵還疑似夢中,等他睜開睜,已經到了靈蘭門外,他自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不肯回去,滑青雲夫婦卻也不敢用強,以免他日這蛇三王子告起刁狀來,二人吃不了兜著走。
軟磨硬泡了半天,步霄塵最後才在數片樹葉上寫了封平安信,其中敘述的未盡事宜自是一派謊言。
滑青雲夫婦拿到了蛇三王子的親筆信,才惴惴不安的將其送回。
回到家,已是掌燈時分,吃過飯,祖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葉旋舞頸間的紅粉蛙石,沒有言語,默默地為她在腰間又繫上了玉環綬。
“祖母,你知道哪裡有紅砂岩嗎?”
“這山中就有吧,你要紅砂岩做什麼呢?”
“有事。”
葉旋舞將燈移近,鋪了張紙在桌上,雙從灶間撿了根燒剩的細柴枝,以焦黑的那端輕輕的畫著,畫著,塗塗改改,一棟粗陋的房子躍然紙上,瓦行模糊,牆角歪斜。
將紙在燈下照了照,葉旋舞滿意的笑笑,手支著下巴想了想,又簇眉揉成一團,再鋪得一張紙,畫上去的就是線條、方形、圓形,有時兩個圓連在一起,巧妙地組成一個裂開的貝殼,可這樣也還是不能令她滿意。
“旋舞,你畫什麼,祖母幫你。”
“圖紙,我能畫好的,祖母您睡去吧,我就快好了,等下自己睡。”葉旋舞頭也沒抬,繼續畫著她所謂的圖紙。
月上中天,葉旋舞在床上輾轉難眠,心裡想著今日小金蛇的莫名失蹤,總覺得是那對綠女紅男捋走了他,卻又想不明白既然捋走了又為什麼會給她送回來,上次是隻兀鷹,這次是對輕年男女,下次呢,還會不會有誰和她搶小金蛇?
好不易捱得天亮,葉旋舞便尋找著她的紅砂岩,她要給小金蛇鑿個窩,她不在的時候,就讓他呆在窩裡,誰也找不到他。
山路彎彎,逶迤前伸,很多的時候根本沒了路。
步霄塵暗中為葉旋舞捏了一把汗,想不通為什麼他非要紅砂岩,大自然中漂亮的石頭多的是,孔雀石、魚鱗石、吳壁石,甚至鵝卵石,都比名不見經傳的紅砂岩好看。
走過山頭,跨過溪谷,今日這紅砂岩好似都藏了起來,摸摸草間大小適宜的青石,葉旋舞卻覺得太硬,以自己的力量,定鑿它不動,想著砂岩在自己的鑿刀下如篩糠般灑下砂粒,砂粒落定,蛇窩便成,葉旋舞又來了勁。
翻山越嶺,看著葉旋舞越發緩慢艱難的步子,步霄塵便盤踞在一堆土上再也不走了。
那是一堆淺綠色的土,泛白之處透著珍珠般的光澤,稍深色的地方,如蒙著一層薄薄的苔。
“走啊,還沒找到砂岩哩。”葉旋舞將小金蛇的尾巴拖了拖。
“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