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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也大可衝她而來,何必再找個小孩挑起事端?
“那……也許是本王多慮了!只是,雖執哨之人已非當年的蛇主黎玉磯,本王卻仍不可失信,按照當年的約定,三孔哨音吹響,本王就得御駕親去,眾位愛卿意下如何?”
寂靜……
既然蛇王已經決定,誰又敢妄自進言?但誰也不願蛇界的王就這般聽命於人。
“臣以為,以王上九五之尊,無須與小孩的頑劣較真。”
蛇相依鷂抖了抖袖,出列進言。這可關係到國體,國威!
步宇諾沉吟不決:既非當年蛇主,實在無須前去,可那奸滑的老友,當年趁己不備,將那蛇哨之音打進自己的顎骨,如若晾著這哨音不顧,豈不日日受此音之擾?這點,除了三位王子,眾臣卻又哪裡知道?
“父王,可否將此事交與兒臣處理。”大王子步亭軒早已看出了蛇王的難處。
“父王,兒臣亦願隨哥哥同去!”步遮月如此熱心,並非真正的想替國分憂,而是不想錯過出宮的大好機會,因為,蛇界的所有臣民都能四方遊走,獨獨幾位蛇王子,不得走出靈蘭門半步。
這是蛇後定的規矩:蛇王子尚未婚配前不得出鱗鏡城,一來怕他們在外惹事生非,二來怕被人間的痴情女子纏住,若弄出一樁人蛇戀豈不麻煩!而蛇王,在眾王子的婚戀問題上自是聽蛇後依鸞的。
所以,宮牆外的世界,是一枚巨大的誘惑之果,縱是再多的靈芝仙草、奇景異觀,也栓不住嚮往外界的心。如今,不用娶妻,又能出宮,而且還可以替父王解憂,此機千載難逢。
步宇諾大搖其頭:“一下跑丟了兩個孩子,本王拿什麼向你們的母后交待啊?”
眾蛇臣都忍俊不禁,蛇王竟然如此懼內?正疑惑間,卻見蛇王雙目放光,嘴角掛上了沉甸甸的笑。
所有的人頭向後扭轉,但見門外,一個身著錦袍的小孩蹦蹦跳跳的直奔御案而去,後面還跟了個誠惶誠恐的、侍婢模樣的丫頭。
錦袍男孩既不出聲也不行禮,直接就到了蛇王身側。但見那臉,細膩,如剝殼的蛋;水潤,如去皮的梨。
“塵兒。”
步宇諾將男孩抱上了膝,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對男孩的寵溺:“塵兒,為父在商議國事……”
“王上,”狼狽跟上的丫頭已是面如土色,瑟瑟跪在御案一側,“都怪奴婢未將三王子看好,讓他跑進了百川殿,請王上降罪,請王上饒命……”
這錦袍男孩年方八歲,正是三王子步霄塵。
“父王,別責怪桑涵,是塵兒不聽話,自己跑進來的。”
“桑涵,赦你無罪,你先退下吧。”
步宇諾的目光,依然鎖在步霄塵的臉,那種愛憐,從眉目間源源的溢位:“待為父先議完國事再陪塵兒玩,好不好?”
“父王,兒臣前來正是為了國事。”
八歲的三王子為了國事擅闖百川殿?!
別說群臣不信,就連步宇諾亦驚得差點從龍椅上跌了下來……
眾人還未緩過神,步霄塵卻緊接著又砸響了第二個驚雷:“兒臣請纓,前去處理三孔哨音之事。”
“這……這……塵兒,此事非同兒戲!”步宇諾的臉此刻寒了下來。
只是那步霄塵卻是一點也不害怕,依然一瞬不瞬地看著蛇王,那雙企盼的眼,明亮,如寒夜的星;清澈,如山澗的水……
就是這樣一雙眼,任誰,都將無法拒絕。
“王上,依臣看,讓三王子去未嘗不可,以孩子對孩子,倒也沒什麼不妥。”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蛇相的話,似乎也不無道理!
“那……行吧,今晚先議到這裡!”
蛇王抱著步霄塵起身。
退朝!
群臣散去。
步霄塵不停地以小小的拳頭敲打著蛇王的胸:“父王,你還沒答應塵兒,你答應塵兒吧!”
“嗯,容為父與你母后商量商量再作定奪。”
說著話,父子倆已到了怡心宮。
“宇諾,臣妾已經答應他了,塵兒還小,當不會為情所困,就算惹事,也只惹得出雞毛蒜皮的小事”
蛇後從步宇諾懷裡接過孩子:“再說,堂堂蛇國之王,說過的話,豈可不算?”
得到鸞後的支援,蛇王如吃了顆定心丸,看樣子,這事,只有三王子去最是合適!
“既是如此,塵兒,為父就準了你,只是,雖你已修得人形,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