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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地離開,喧鬧的夜城之中,誰也不想多惹事端。
美目環顧四周,找不出一滴水,有水,曲映就能催動荷駕,想當日在那舊棄的池塘,她倚著荷葉在旋舞姊姊面前閃得多快,如今,靠著一雙小腿,哪趕得上四蹄的牲畜?
步霄塵看著那雙寶藍錦履在地上不停地踏著、踏著,都快踩出坑來了,他忙將雲床按落,伸長尾巴將曲映捲了進去(也不掂量掂量會不會超載),蛇身縮在一角。
雲床晃了幾下又被步霄塵拽上了高空。
再看那黑騎銀裝少年,在夜幕中早化成了一團黑點,竟是出了城區,上了一條荒寥無人的驛道。
驛道寬約四尺,依彎就曲,卵石鋪成,兩側藤蔓橫伸、野花薰香。
步霄塵下額一點,雲床加速,轉瞬已追上黑騎。
黑騎忽然轉了個彎,驛道已盡,一人一騎又上了官道,銀裝少年雙腿一夾馬肚,座下良駒更是風馳電擎般的奔去,留下一串經久不滅的蹄音和嗆鼻的灰塵。
官道漸闊,樹影迷離,前方里許之地,出現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之中,懸著一盞巨形六角宮燈,將竹的影子,投射在稍遠處的紅牆之上,風吹影動,如一場惟妙惟肖的皮影戲。
黑騎逐漸停了下來,悠哉遊哉的過竹林、近紅牆……
紅牆之下,有三闕券門,黑騎從中間最大的一闕穿了過去,踏上石階,慢行在金磚鋪就的地面,一平如砥。目之所及,是一處深宅大院,院門外,兩匹漢白玉飛馬揮尾揚蹄,甚是威武。
兩個小廝模樣的人從暗處走了出來,躬身喊了句“少主”,接韁拉馬。
銀裝少年隻手抱著曲裳,離鞍落地。被馬兒一頓狂奔猛跑,那妙齡女子已然被顛暈過去。
穿過一段露天遊廊,少年隱進兩扇菱花朱門。
怎麼辦呢?總不能傻不拉嘰地將雲床催進門去!
有了!
就見步霄塵將雲角一按,便落在房頂之上,梭進琉璃瓦內,曲映倒也機警,悄悄揭去瓦片,刺眼的光亮透了出來,原來那是一處睡房,橙色落地窗紗,淡雅青花畫瓶,水綠半透明帷帳,雕花拔步紅床……
嘿,什麼人物,住處倒也潔淨素雅,只是人品……好象不敢恭維哦!
果然,銀裝少年將曲裳抱上了拔步床,自身也隨著坐了上去,似是嫌帳幔礙事,以金玉籠鉤將其拉得大開,綠帳之內,一覽無餘。
銀裝少年面無表情地看了會曲裳的凝脂雙峰,伸出手去……
“呸,禽獸!”步霄塵在心裡暗罵了聲,看向身旁的曲映,只見她一張粉臉氣得鐵青,櫻唇亦咬得發紫,片刻卻又張圓成了“O”形,同一時間變圓的還有那雙美目……
再去看那少年,正以長指觸碰著那傲然挺立的粉蕾,呼吸急驟……爾後,一聲輕嘆,竟然將她敞開的紅衫拉攏,蓋住了那方令人面紅耳赤之地,修長的手,將她腰間鬆散的錦帶重打了個結,笨拙,卻是極輕。
“別再引誘我,浪費!”
銀裝少年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執起曲裳的右手,闊袖柔滑,依勢落去,玉臂如新藕般呈現眼前,所透著的誘惑,並不會比先前的粉蕾少幾分,雪膚之上,一粒狀如蝌蚪的櫻紅守宮砂令人望眼欲醉。
“什麼女人?金票戳著蛇印,守宮砂卻似血蝌蚪,不一般的詭秘!”銀裝少年沉吟半響,似是猶豫不決,良久,起身從一個小案几的抽屜裡,拿出一把黑柄尖刀和一隻幽藍的瓷碗,爾後又回了床沿。
此時曲裳仍是沒醒,看來那一通顛簸震得她不輕!
銀裝少年又冷冷的開了口:“這怪我不得,你自己惹上我……本來,我的金雞要明天才需進食,可放著面前鮮嫩的守宮砂和宮砂之血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嗎?算是給我的金雞加餐吧,雞兒,有上好的新血飲品了,得給我好好孵蛋!”
什麼什麼!看他那樣子,莫非是要剜下曲裳的守宮砂去喂什麼金雞?這……女子被剜去守宮砂比遭人強暴也好不了多少啊!
歹毒!滅絕人性!喪盡天良!
步霄塵將能想到的詞都在心裡罵了幾個輪迴。
再看身側的曲映,此時反而沉住了氣,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好象不知道她的姐姐已經面臨一場大難。
少年緩緩揚起尖刀,移近那顆妖冶的紅砂……在迫近雪膚的剎那,銀袖一緩,尖刀卻又被收了回去。
房頂的步霄塵和曲映都鬆了口氣:迷途識返,善莫大焉!
“你一定要好好的進去,”銀裝少年將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