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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是怎麼回事?罷了,自己瞧瞧!
皇上一掃神表,臉色亦變:第三瓣蘭花中駭然有一條曲折的紅色水紋線,時辰所指不正是平旦?忙拉過皇后的手臂,急急捋起她的袖子。這上古神表,是雌雄配對,另一隻自然是在皇后腕上。兩雙眼睛同時盯著腕錶,乖乖不得了,雌表的紅色水紋線同樣指在第三個花瓣處!
真是碰到邪了!肚子咕嚕咕嚕叫,明明,該傳午膳了!
小金蛇在葉旋舞腰內笑得要抽筋:誰再敢打瘋丫頭的主意,我拼了這顆仙元丹,將他的頭弄成扁的,將他的眼弄成方的。
“回金鑾殿早朝!”撣撣龍襟,皇上怫然起身,“最好別給我逮住第十次!”
皇后看向葉旋舞的目光萬分遺憾,只怨曲行沒這福氣,心裡頭出便盼望著改日他能再晚些起床。
…………
終於不用嫁鼓眼毒蛤!曲映激動地抱著葉旋舞:“好險!為咱倆的單身生活慶祝,走,我們去御花園釣金龜!”
於是,嘰嘰喳喳,三個女孩拿了串鉤、藤簍,又在泥中刨了一捧蚯蚓,一轉角,芳草掩映、嫩柳紛垂,間或數朵山藥,偎在景之深處,再前行,便是十米見方的金龜池。
雪蛙國的御花園,似乎是以草為主景,這更對小金蛇的胃,他之見了草,就如人之見了床,睏倦,想睡,沿著葉旋舞的腿,他悄悄滑進草叢,遊向池那端的樹,懶身長睡。
夢境中還是這方金龜池,曲映頻頻拉鉤取龜,沒多時秋雨薏也開始小有收穫,獨獨葉旋舞噘著小嘴埋怨:“我和你們有仇麼,都不光顧我?”
小金蛇暗自替葉旋舞叫勁:丫頭加油!
這釣龜,講究的是耐心,你越急,它就越不急,是以又去了半個時辰,葉旋舞的藤簍仍然是底朝天。
夢裡的小金蛇閒閒地看著葉旋舞將餌掛在鉤端,心想:你這是喂龜還是釣龜啊?眼見串鉤又要被那丫頭扔進水裡,便急急地提醒道:“丫頭,把蚯蚓再串下些!用神之際,體內人元丹已不知不覺催動,蛇身隱去,換作蛇王子步霄塵現身樹下,目光煜煜,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池底。
再說葉旋舞久釣金龜不著,心有些急,氣惱地將串鉤一扔、兩手托腮發起呆來,無意間瞟向池那端的樹。
樹畔,臨池立著個面如粉玉、唇若點朱的錦衣金裘少年,再細一看,直叫人目眩!
偏偏斜兩道俊眉,炯炯然一對水目,萬字金繡方心曲領,三指盈寬玲石玉帶,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俯仰天地。
想不到雪蛙國中竟有如此龍雛!
葉旋舞痴痴怔怔地看了半響,才想起要與他打聲招呼,雪白柔胰揮了揮,唇齒間輕輕地吐出個“嗨”字,似怕驚擾了那份猶若夢中的恬靜;粉面少年亦揮了揮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爾後指端一斜,傾向另一邊,尋指望去,只見曲映與秋雨薏正抬著藤簍。
莫不是這少年要自己前去幫忙?
再回頭,已只見柳枝紛垂,與著風一起搖擺,樹下,似乎根本不曾有過少年。
難道只是夢麼?
耳聽得草叢中一陣悉悉索索的響,目光瞬處,小金蛇彎彎曲曲的爬將過來,尾部纏著葉旋舞的手腕,伸長了脖子,蛇嘴張合,不倫不類地說著人話:“丫頭,我們離開這裡!”
分明,她看到了一雙炯然有神的眼,依如那粉面少年。
搖搖頭,暗歎自己花痴:做夢也不是這般做法!
見葉旋舞搖頭,小金蛇更是不依不饒起來,細牙咬著她玲瓏小巧的耳垂,鬱悶道:“為什麼不?再不走,如果明天晚起,你就得和那曲行結婚,將來弄一群小蝌蚪出來,然後上演一出小蝌蚪找媽媽的鬧劇!”
第十二章來,我抱抱
葉旋舞想象一群小蝌蚪跟在屁股後面叫媽媽的情景,肉麻,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適逢曲映與秋雨薏抬著藤簍走近前來,也恰好聽到了小金蛇的危言聳聽,笑著斥責道:“你這壞東西,當日在那廢池邊我倒是小覷了你,原來還是一尊會說話的大神。”
小金蛇想著這十多年既沒與蛇類交流,又沒與人類勾通,嗓子都快憋發黴了,反正今日已經被兩個女孩兒識破,何必再扮聾作啞,索性發揮自己的語言天賦,與她們掰上一掰,鬧上一鬧。
當下扭轉蛇頭使勁一瞪熒眸,尖聲細氣道:“蛇就不能說話麼?鳥有鳥語,蛇有蛇言,便是你這雪蛙公主,還不是會講人話?我也只不過是碰巧學會了人類的語言,要是沒學會這門外語,今日豈不是要被你欺侮?”
曲映掩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