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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這傷不斷復發的真由,只有……
“香珠兒……”
“姑娘,有什麼吩咐嗎?”
“你去給我查查……沈家二公子沈驚濤如今在什麼地方。”
香珠兒微微一怔,雪狐倒先嚷開:“無雙,我們的目標是沈蒼瀾,你找沈驚濤做什麼?”
羽君沒有答他,只看了眼香珠兒,香珠兒略一猶疑,便低頭領命,退了出去。
“無雙~~!”
“雪狐……你是要我做事之前,還要先向你報備麼?”羽君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雪狐語塞,悶悶的閉了嘴,還不忘嘟囔一句:“人家也是關心你麼……”
好容易打發了雪狐,羽君閉上眼睛試著慢慢調息,感覺得到體內真氣,然而湘無雙的內功走的是陰冷一路,與羽君所熟知的平和一路完全不同,一時有些難以駕馭。
她起身披上外衣準備外出,正撞見綠綠走進來。
“姑娘,您傷還沒好,怎麼就要出去?”
“有點事情要辦……綠綠,我昏迷的時候沈蒼瀾可有來過?”
“沈莊主一直守著呢,直到莊裡有事來人喚他才離開的……姑娘,雖然我不知道您要去做什麼,但是等傷好一好不成麼?您這樣的身子……”
羽君淺淺笑了,“沒事的,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身子才好辦,你在屋裡盯著點,有事應付一下。”
“是。”綠綠看著羽君出了門,時常也想不明白姑娘對她的信任是從何而來。突然就被要來姑娘身邊,平日裡有事情也不避諱。就算信任她是衾花姐帶出來的人,做事還算牢靠,就不怕她有外心麼?
尋思了半晌,沒結果。還是關了門好好看門吧。
羽君潛入正院,仍舊記得過去月公子教授陸唯羽的輕功,鬼魅一般毫無生息,幽然現身在姝嫻的房間。
見到她的到來,姝嫻似已不再驚訝,勾起冷笑道:“無雙姑娘再次大駕光臨,不知又有何指教?”
“夫人一向聰明,猜不到麼?”
“怕不是這臧雲山莊,就是沈蒼瀾吧。”
“倘若我說……我要的,是你的命呢?”
姝嫻緊緊的叮住她,字字句句道:“你的身份,你的所作所為和表現,能夠讓我想到的就只有兩個可能——若你是義父派來的,那麼你要的無非是登上莊主夫人的位子,再要沈蒼瀾死,便掌握了整個臧雲山莊——”
羽君掩嘴笑了,誇道:“聰明……想不到你離開相爺身邊這麼久,也能一猜即中他的心思呢。那麼,另一個呢……?”
“若是有人當真想要我的命,我想不出對她會有什麼好處,會這樣做的只有一個人……除非,朱羽君還魂。”她這樣說著,卻露出諷刺的神情,似乎並不相信會有這種可能。
羽君的笑容緩緩收了起來,走近姝嫻,低頭只看住她的腿腳。
“看來已經癒合了……想來我上一次的確是下手輕了,留著你,我心裡終究是根刺——你還真霍得出去,真敢在蒼瀾面前揭了我出來,拉我一起墊背是麼——”話音未落她衣袖橫掃藏於袖中半長鐵劍寒光一現,竟向姝嫻推上割去,頓時一道血珠橫灑——姝嫻未來得及反映,慘叫一聲,劇烈的疼痛讓她跌了下去——
她驚懼抬頭,應上了那雙眼睛——是,就是這雙眼!死去的朱羽君的眼睛!她慌亂間脫口而出:“你!你答應過——我給你血千手,你保我留在這裡的!”
羽君冷笑,答應?答應了姝嫻的是陸唯羽,可不是她。
“你可以再去說,告訴蒼瀾,這一次也是‘傷重在床’的湘無雙傷了你,看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
門外已經一陣腳步傳來,護院聽到姝嫻的叫聲匆匆趕來,然而推開門的瞬間眼前只白影忽閃,便消失不見恍如幻覺一般。
姝嫻,你便繼續裝下去,掩飾下去吧……不明人物幾次三番闖入莊內刺傷你,如何讓人不懷疑?你指正的人毫無證據,如何讓人信服?多次被刺卻說不出原由,蒼瀾還能信你幾回?
羽君飛落院中淒涼冷笑,這些小把戲何等可笑,蒼瀾,你可會懷疑我?可願懷疑我?為什麼,要把自己變成了這種女人……被怨恨糾纏著,連自己都感到厭惡……
羽君剛回房重脫衣上床休息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翠翠的聲音,綠綠去應了門,兩人大眼瞪小眼默了一會兒,斷斷續續傳來:“……管家要我來看看湘姑娘有沒有什麼需要……可用請大夫來再瞧瞧……”
羽君閉著眼睛靠在床上休息,聽了微微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