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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好似散在了夜風裡,阿舟不再開口,讓羽君不禁心疑。阿舟為何離開?是誰會發生事情……她和驚濤,還是,阿舟?
看來雅布已經越來越耐不住脾氣,他們若不盡快離開,只怕越來越危險……她本想做好完全的準備,如今看來,勢不容人,已經沒有時間了。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因為阿舟的出現,雖然讓雅布對阿舟起了心機,卻保住羽君未曾暴露,沒有讓羽君和雅布直接衝突。這樣一來她平日的自由活動依然沒有受到約束,加緊了四處探查尋找逃跑的路線。如今凡事都須親歷親為,只苦了一向懶散的羽君。
次日她佯裝在族落的集市裡轉了一圈,便準備向偏僻的地方走去,忽而聽到身後一陣喧嚷,轉頭去看,見是雅布帶著幾個弟兄似乎剛從外面回來,抓著一個孩子,正要當了奴隸叫賣。羽君對這等野蠻行徑自是沒什麼好氣,只是如今她自己的處境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自然管不了這些閒事。她本想離開,然而回身的瞬間卻無意間掃了一眼那個孩子,迎上一道目光——小獸一般倔強而犀利——她霎時被定在那裡,忙仔細去看那孩子的臉。
雖然沾了少許泥汙,卻看得出一張小臉兒白皙秀氣,漂亮得如同一個白瓷娃娃,又如糯米糰子一般讓人忍不住上去啃一口——不是小玉川兒是誰!?
她愕然片刻,便迅速跑了過去。只見玉川兒被繩子捆著手,腳上鎖著鐵鎖,在幾個船員以及當地人的包圍指點中,小臉上露出一種看似惶恐的神情,只在見到羽君的身影時,眼中瞬間精光明滅,洩漏了一絲本色。
倘若有人對羽君說,小玉川兒被一群烏合之眾的水匪抓了當奴隸來賣,她是絕不信的。小玉川兒不僅僅是小玉川兒,更是湘無雙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刀子——花散裡的殺手玉貂。
他會出現在這裡,在羽君面前現出此時的一幕,只有一個原因。
——想不到這孩子這麼快便找來了。
她撥開前面的人走到雅布身邊,看似湊熱鬧的閒問:“好漂亮的孩子,這是要賣的?”
“對,不過這種貨色怎麼也得多賣點,這裡多半沒人出得起價錢,不如帶回纖羅再賣掉。”
“可以暫時給我麼?反正養在這裡也是閒著,如今我身邊也沒個下人打理雜事……”羽君一副大小姐架子,說得好象理所當然。
雅布冷笑一聲,反正等他找到人除掉那個‘滿巫’,這個美人也張狂不了幾天,先由著她也無所謂。“好。不過人交給你,若是跑了……”
“曉得了。”廢話少說,羽君從雅布手裡拿過牽著小玉川兒的繩子,看雅布對小玉川兒警告一番,才扯了扯繩子,牽著他回自己的帳篷。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回了帳篷,羽君立刻給玉川兒鬆了手上的繩子,卻拿他腳上的鎖沒辦法。
玉川依然未變,恢復了冷冷的一張小臉,“姑娘恕罪,因為姑娘走了水路,費了些時日才找到姑娘行蹤。他們人數多,貿然潛進來恐怕打草驚蛇,用這個方法接近姑娘比較妥帖。”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回了帳篷,羽君立刻給玉川兒鬆了手上的繩子,卻拿他腳上的鎖沒辦法。
玉川依然未變,恢復了冷冷的一張小臉,“姑娘恕罪,因為姑娘走了水路,費了些時日才找到姑娘行蹤。他們人數多,貿然潛進來恐怕打草驚蛇,用這個方法接近姑娘比較妥帖。”
羽君用袖子替他擦擦臉上的泥汙,雖然知道這種事情對玉川來說司空平常,卻還是有些心疼,“就你一個人來的?”
“嗯。搜尋的範圍太廣,我們分頭尋找的。不過姑娘不用擔心,我已經想辦法給暗哨留了訊息,過不了幾天就會有人來援。姑娘是想等到其他人來,還是現在就找機會逃出去?”
如果可以,羽君當然是想現在就離開這裡的,可是……她指指玉川腳上的鐵鎖:“這樣怎麼逃?”
“無妨的。”玉川說著就蹲下來,從懷裡掏出個奇形怪狀的粗鐵絲,幾下便把鐵鎖開啟。
羽君雖然聽說過這些江湖手法,卻是頭一次見,不免有些好奇。玉川面對她的目光,眼中清明。沉默片刻,竟然教起她來。羽君本就是個心巧手巧的,玉川又教得淺顯明白,不多會兒便能開了簡單的鎖。她一陣欣喜,這下子就能解決掉驚濤身上的鎖了,正高興,卻聽著玉川低聲道:“這些……都是姑娘您當初教我的。”
羽君無奈的笑了笑,一時無話。
無論怎樣,玉川來了,對她來說總是阿彌陀佛的。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