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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遠也一併請來,被仲冉夏阻止了:“爹,難得我們一家人吃飯,小師傅下回再請吧。”
“好,下次就下次。”
三人熱熱鬧鬧地吃晚飯,其實只有老爹一個人在不停說。鍾管家礙於他是下人,跟主子一道吃飯已是逾越,由始至終一聲不吭。
等婢女收拾好退下了,仲冉夏沉著臉,將下午被阻截偷襲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仲尹臉色一白,憤怒的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鍾管家倒是冷靜得多,只是握緊的拳頭表明了心緒難平。
“乖女兒,展俞錦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老爹摸著幾重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老爺說得對,我們這會插手,免不了要惹姑爺不高興。”鍾管家在一旁,也謹慎地搭腔道。
看他們一副生怕得罪美相公的模樣,仲冉夏有些無可奈何,將心中的計較坦言道:“爹,智圓大師的事可否利用一二?”
仲尹大吃一驚:“乖女兒,你真要下定決心要對付展俞錦?以前歡喜得不的了,連爹想多見兩面都不願,怎麼現在就……”
他實在難以明白,為了展俞錦,仲冉夏花費了多少苦心,甚至鋌而走險,差點把小命給丟了。如今卻思忖著與其為敵,果真是女兒心,完全猜不透。
“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要展俞錦的命,只是稍微掌握主動權。”仲冉夏看著兩人,斟酌地說道:“若是以後展俞錦恢復了,反過來對付仲府,不過是彈指間的功夫……”
她的擔憂,也正是仲尹一直以來提心吊膽的。展俞錦是什麼人,又如何肯屈居成了仲家的倒插門夫婿。到時重新迴歸,要抹殺這段時日的林林種種,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罷了。
“乖女兒,你終於長大了,懂得為爹分憂,替仲府的未來謀劃……嗚嗚嗚……”仲尹咬著手帕,感動地哽咽著嘆道。
仲冉夏和鍾管家不約而同地忽視掉老爹哭哭啼啼的模樣,這哪裡有一家之主的架勢?
“小姐此法可行,智圓大師總歸是少林寺的僧侶,如今出事,與風蓮、展俞錦都脫不開關係。”鍾管家不住點頭,對自家徒弟的心思縝密,有種吾家女兒初長成的喜悅感。
她笑了笑,三足鼎立,自己終於是有了扳回一局的機會。
三人稍作商議,最後大概落實了可行的方案。
首先需與少林寺取得聯絡,此事仲冉夏擅自借用了明遠的名義,信中字裡行間滿是對主持大師圓寂的哀痛與悲憤。當然,稍微透露了一點點關於少林寺以旁觀者自居,任由他們師徒兩人含冤的負面情緒。
如此冠冕堂皇的伸冤,少林寺不管是真的慈悲為懷,不能放任惡徒逍遙自在,還是為了他們幾百年沉澱而來的江湖泰山北斗的身份,都不得不作出回應。
然後仲冉夏再來一封言詞真誠,猶豫地說出住在仲府,跟展俞錦接觸後的一點猜測。沒有明說,也沒有激憤的話語,符合出家人的思想,也不會過於明顯地栽贓而引來懷疑。
展俞錦的為人如何,她只探出一二。但是這些老前輩,在江湖打滾數十年,就不一樣了。
仲冉夏就算不明白,也知道美相公並非善類。
翻翻舊賬,所有的矛頭就得直指他,以往的仇家更加會趁此落井下石。
她不相信展俞錦留在仲府,會沒有勢力流落在外頭。
風蓮雖是正派人士,可這武林盟主多了個“前”字,又身處小倌館多時,最為少林寺那些戒色的和尚所不齒,斷沒有聯手的可能。
如此,三股勢力相互牽制,這水攪得足夠渾濁。到時候展俞錦焦頭爛額,又有何精力算計她?
揮刀相向(補全)
展俞錦唇邊含笑,從容地將手中的紙片丟入燭火中。
“府主,少林寺向來不插手江湖之事,此次大張旗鼓地調查智圓的死因。”夜色中,袁大夫的臉容半明半暗。他並不擔心此舉會影響主子,只怕是有心人在後面推波助瀾。
誰料展俞錦輕輕笑著,揮手道:“這丫頭,果真睚眥必報,胡鬧得緊。”
袁大夫略顯吃驚,昏暗的燭影下,他盡心侍奉的主人素來疏離冷淡的笑容,不自覺地多了幾分寵溺之色。
“府主的意思,是仲家小姐暗地裡謀劃的?”
“虧她想得出藉助少林寺的勢力,又對風蓮示好,如今我們算是背腹受敵了。”展俞錦盯著紙片化成灰燼,飄散開去,淡淡說道。
袁大夫皺起眉,未見自家主人的臉上有所謂的擔憂之色:“府主是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