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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俞翔把玩著手裡的利器,玩味地笑了:“沒想到仲小姐對這小禿驢倒是有些情意,就不知心裡記掛的人有多少了。”
“此事不勞展大公子關心了,”她面色一冷,聲音平板。
對於像他這樣的人,越是服軟不吱聲,對方還以為她是一隻能任意欺負的小貓。就算身上再不適,後背冷汗滿布,仲冉夏的表情依舊不敢鬆懈哪怕是分毫。
“仲小姐要怎樣,我又何必操心?只是一想到我那自以為是的三弟就這樣敗在你手上,還要與其他男人共伺一妻,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的表情了……”展俞翔仰頭一笑,輕飄飄地退至門前。
“這裡地處偏僻,寧靜怡人,仲小姐大可與這小禿驢好好快活幾天。要不然,以後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嘴角噙著一抹譏笑,將一物丟到仲冉夏腳邊,轉身而去。
直到看不見展俞翔的身影,她才鬆了一口氣,原本直挺的腰板軟了下來。低頭撿起腳邊的瓷瓶,竟然是上好的傷藥。
看來,在他眼中,仲家小姐也只是個貪圖男色之人。不過,展俞翔也恨不得美相公多戴幾頂綠帽就是了……
話說回來,他這先入為主又何曾不是幫了大忙?
有了展俞翔送的傷藥,明遠的傷口好得很快,不過兩三天就結了痂。第四天,退燒的他也終於是清醒了,讓仲冉夏滿心歡喜。
看出她的憔悴和擔憂,小和尚面露愧疚。他本是想要救人,誰知到了最後,卻成了仲冉夏的拖累。
他眼神一頓,忽然兩指搭在仲冉夏的手腕上,蹙起眉頭:“女施主,你吸入的毒素沉澱,若再無解藥,恐怕要留下病根。”
“無妨,毒不死人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摸摸明遠光溜溜的腦袋,又見他紅了臉,笑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小師傅抹了胭脂,一觸即紅,比含羞草還來得快。”
被她這麼一打趣,原先憂心忡忡的小和尚立馬變得尷尬又窘然,只得笨拙地轉開話題:“女施主,這是什麼地方?”
仲冉夏搖頭:“我也不清楚,除了展俞翔,再也沒有人來過。”
“展家大公子,他來做什麼?”明遠雙目一瞪,眼巴巴地瞅著她,顯然擔心那人對仲冉夏不利。
“冷嘲熱諷了兩句,留下傷藥便走了。也多虧他多管閒事,不然小師傅的傷口不知何時才能好起來。”她將瓷瓶塞在明遠手中,後者匆忙開啟一聞,確實是上等的傷藥,沒有異常,但是神色卻有些凝重。
想必覺得像展俞翔這般的性子,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仲冉夏笑了笑,安慰道:“他還指望著我能派上用場,暫時還不會傷人,只是小師傅需謹慎小心,說不定哪天他們就對你下手。”
明遠雙手合什,唸了一句“阿尼陀佛”,面容平靜:“是禍躲不過,各人的命數上天早已有定數,女施主儘可放寬心。師傅曾言,小僧命里長壽,此次定能安然渡劫。”
“希望如此,”仲冉夏對所謂的“命數”毫無感覺,只是智圓大師的話倒是有些說服力,當下心境平靜了不少。
突然房門被人撞開,守衛的兩人大步走近,一把抓住她就往外拖。明遠上前正要阻止,仲冉夏趕忙朝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得已,小和尚只能無奈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被蒙上眼,粗魯地拽著往前走。約莫一炷香的功夫,仲冉夏跌跌撞撞地被人往內一推,聽見身後房門關上的聲音,心裡惶惶然不知所措。
察覺到有人接近,她連退幾步,想要扯開面上的黑布條,卻被對方禁錮了雙手。
仲冉夏拼命掙扎,那人迅速點了她的周身大穴,而後掰開她的嘴巴,把一顆藥丸硬是塞了進去。
立即想要吐出來,那人鉗住她的脖頸,不知點上了哪裡,愣是讓仲冉夏把藥丸吞進了肚裡。
視線被遮掩住,她原先驚慌失措,如今這藥丸嚥下了,猛跳的胸口反而逐漸安定了下來。
從展俞翔的話可以知曉,正道的人不會殺她,畢竟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而且他們大費周章把人抓回來,就這樣毒死了,豈不是白費力氣?
僵直著站在原地,估摸著一盞茶的功夫,有人用力扯開了黑布,仲冉夏的手腳也再次得到了自由。
她一邊鬆動著僵硬的手臂,在突如其來的刺目中眯起了眼。
下一刻,仲冉夏愣住了。視線有些模模糊糊的,她揉揉眼,再望向身前臉容俊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