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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冉夏往慶雲寺內堂走去。
她走了幾步,轉頭看向剛剛展俞翔站定的地方,笑得眯起了眼。不愧是展家的人,就算斷了一條腿,還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果真,展家的都非常人來著……
棋局(改錯,不用點)
在慶雲寺用完齋飯回到仲府,已是戌時。
仲冉夏首先打發掉菲兒,關好門窗,悄悄自木床底部取出一個用油紙裹好的包袱。
如果隨意動用仲府的賬目,未免太過於刻意,想讓展俞錦不知曉,那是難上加難。
之前對展俞翔說的話,也並非戲言。她的錢,誰說就一定要向美相公拿?好歹新時代的女性,私房錢這塊倒是相當有心得的。
開啟包袱,一張張上千的銀票,看得仲冉夏心花怒放。
果然,沒有什麼人是不愛錢的。
翌日一早,她吩咐鍾管家備下馬車,說是要帶風蓮一道去杏香閣賞蓮。
若是其它地方,白荷早就該枯萎了。可是當初閣裡的舊址便有一眼溫泉,地熱作用,荷花依舊盛放如初。
走近蓮池,清單典雅的香氣飄來,仲冉夏轉頭看了眼自出府後一聲不吭的風蓮,對小廝說道:“上幾盤點心,一壺上好的酒水。還有,別讓人打擾我們。”
隨手丟出一塊碎銀,小廝連聲應下,殷勤地迅速上了菜,便將院門緊緊闔上。
涼亭在蓮池中央,四周景色一覽無遺。
仲冉夏低頭盯著純潔的白蓮,笑道:“故地重遊,風公子不高興麼?”
“這裡可不是好地方,沒什麼值得懷念的。”徑直替自己滿了一杯酒,風蓮微眯著眼,一口灌下。
“上品的竹葉青,就這樣被你糟蹋了。”仲冉夏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我送風公子的禮物,合意嗎?”
風蓮眼皮一抬,輕笑道:“夏兒如此盡心,我又怎會不如意?”
“那就好,”她也不曉得展俞翔究竟知道多少關於美相公的事,總歸是難得的助力,爽快地以僕役的身份丟去風蓮的院落。
“夏兒這般熱心,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兩杯酒水下肚,風蓮才緩緩問道。
“圖個高興而已,我想要幫你,不行麼?”仲冉夏打著哈哈,含糊地反問道。
風蓮盯著她許久,忽然傾身向前:“我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
仲冉夏往後一退,避開了他帶著酒香的氣息:“風公子……真會說笑。”
此人多疑的個性還是未變,她頓了頓,又道:“既然一定要我說出要求,那便只求仲府上下平安,不再有性命之憂。”
見風蓮明顯不信的神色,仲冉夏笑道:“要保住府中的人,卻不容易。看過你與展俞錦的真面目,如何能全身而退?”
風蓮垂下眼,倒是聽明白了。她想要自己一個承諾,事後絕不會傷仲府之人的性命:“……事成之後,看在夏兒的份上,又怎會為難他們?”
“如此,我先替仲府上下感謝風公子手下留情了。”仲冉夏站起身,朝他矮身一福。低眉順眼,禮數周到。
手腕突然被抓緊,脈門被擒,她自然而然地想要掙扎。抬頭見風蓮絲毫沒有任何惡意,掙了掙便不動了。
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風蓮低下頭,薄唇幾乎要貼在仲冉夏的臉頰上:“我很好奇,夏兒以身犯險,引展俞翔出現,最後卻輕易將人送給了我……”
手臂環上她的纖腰,他調笑道:“莫不是,夏兒終於發現我的好了?”
仲冉夏不退反進,曖昧地眨眨眼,單手勾起風蓮的下巴,微笑道:“等風公子成功後,再談論此事也不遲……”
沒有印象中羞澀無措的反應,他看進那雙清亮的眸子,倔強而無畏,有種豁出去的堅決。風蓮笑著放開了她,轉過身去:“有夏兒和展大公子的輔助,成事又有何難?若是你願意,此後不妨到我身邊來,定能保你毫髮無傷。”
“風公子的美意,我心領了。”仲冉夏暗地裡撇撇嘴,說不定此時笑臉相對,以後轉身就翻臉不認人。
她可是間接害得風蓮屈居小倌館,又知道得太多。往後如何,誰又說得清楚?
風蓮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仲冉夏的婉拒:“與展家為敵,夏兒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這個不用說,她也會注意的。仲冉夏敷衍地點點頭,建議道:“風公子不如留在此處練功,畢竟仲府的眼線眾多,難以安生。”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為安全的,在展俞錦的眼皮底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