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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眨眨眼,面露為難地答道:“這會上山,回來時怕是得天黑了……”
“得了,再囉嗦我們天黑也上不了山。”仲冉夏打斷他,徑直往前走了。
明遠無奈,只得跟在後頭,踏上了熟悉得不了再熟悉的石階,一併去了慶雲寺。
雖說主持大師圓寂,多多少少影響了往日香火鼎盛的慶雲寺。幸好少林寺很快便派來一位得道高僧,免費為彤城的百姓開光祈福,來來往往的香客只多不少。
兩人到達的時候,寺裡剛好送走一批香客,安靜而空曠。
明遠望著他從小一直生活的地方,每一處角落都熟稔得閉上眼也能描繪出來,不禁怔忪著,臉上浮現出幾分喜色。
見狀,仲冉夏也沒有上前打擾他,而是環顧四周,在佛祖前跪下,唸唸有詞。
別人求家宅平安,子孫滿堂,財源滾滾,她卻執著的還想要回到原來的世界,絮絮叨叨的在心裡默唸了一通。恨不得把佛祖念煩了,一道驚雷把自己劈回去。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女施主,要在此處用完齋飯再回府嗎?”明遠與寺中的僧侶攀談起來,多數在詢問他在仲府的近況。難得回來一趟,小和尚也想跟這些一起長大的人多聊聊。
仲冉夏站起身,和曦地笑道:“好,只是別耽擱得太晚了。”
小和尚自然曉得入夜後下山並不安全,點頭答應了,一溜煙跑去跟其他小僧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望著他總是老成的表情,忽然就跟孩子一般,仲冉夏笑著搖了搖頭。
用齋飯的時辰還沒到,她打算在廟中後院打發時間。
才在樹下站定,自走入寺廟後若有似無的視線驟然變得炙熱起來。仲冉夏轉過身,笑了:“難怪官差到處找不著,原來你躲在了慶雲寺。”
來人一拐一拐地走近,依舊是有些髒汙的裝束,遮掩了真正的面容。如此落魄,卻仍舊沒有丟棄與生俱來的傲氣和不羈:“仲小姐真是膽大,明明老早就發現在下,卻沒有張口呼救。”
仲冉夏閒閒地倚著樹幹,眯起眼:“展俞翔,難道你猜不出,我這是在等你?”
展俞翔皮笑肉不笑,道:“不知仲小姐大費周章地引在下出來,有何指教?”
以前著了她的道,展俞翔如今絲毫不敢掉以輕心。雖然獨自現身,可袖中的暗器卻捏得緊一緊。
“放心,那天是我太大意,不會向你討回來的。”看出他的戒備,仲冉夏語氣輕鬆地調侃道。
“仲小姐說的話,在下一個字都不敢信。”展俞翔冷笑,吃了悶虧不討回來?這可不是他認識的,以前那個仲家小姐的作風。
她懶得在這件事跟展俞翔多費口舌,單刀直入道:“你身為展家長子,卻落得如此下場,就沒想過從展俞錦手中奪回來?”
他還以為仲冉夏要說什麼,居然是如此可笑的事,不由大笑起來:“展家從來沒有長幼之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在下只是不甘,居然敗在你這麼個女子手上。”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展俞錦的地位,不敢冒犯了?”仲冉夏似笑非笑,反問道。
“哼,仲小姐不必激怒我。展俞錦是贏了我,卻也敗在你手中。若他恢復了,第一個就饒不了你,哈哈!”展俞翔不由自主地譏笑道,“仲小姐是怕了,所以特意來找上我?”
“我怕什麼?”仲冉夏胸口狂跳,面上依舊裝作若無其事:“不管怎麼說,我幫他除掉了你和風蓮兩個大麻煩,又將他帶入府中療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展俞錦又豈是忘恩負義之人?”
“好一番顛倒是非的話,仲小姐以為,將展家幾乎殺盡的展俞錦會手下留情?”展俞翔忽然不想就這樣直接解決掉面前這個讓自己深惡痛絕的女子,不難看出她對展俞錦的痴戀,若有一日,那人親手將她的一顆真心踐踏,令她生無可戀,卑微地死去。
這樣的結局,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了。
仲冉夏一臉凝重,美相公竟然如此狠心,連血脈相連的親人都沒有放過?
“既然你對現狀沒有任何不滿,那麼,你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好心給展俞翔指點一條活路,別人不領情,自己也沒必要自討沒趣。
聽罷,展俞翔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仲冉夏不以為然道:“只是替你惋惜罷了,以你的謹慎和計謀,根本無需像現在這樣落魄。”
笑了笑,她再接再厲地道:“而且,你真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