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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有時也會愛不釋手呢。」
「愛不釋手?」
虞子痕的視線從邢春臉上滑到肩膀,那裡掛著一縷長髮,因水的關係而有些凌亂,但卻顯得異常柔軟,摸上去想必同樣柔軟。但要說什麼愛不釋手,這也未免……
「怎麼,你也想試試看?」邢春如此解讀虞子痕的眼神,上前幾步,捉住了他的手腕。
「嗯?」
虞子痕不禁一愣,覺得莫名其妙,想收回手,然而這邊收的力度,不如那邊拽的力度,結果手還是被拉了過去。
「不要客氣。」
如此說著,邢春將一束長髮放進虞子痕的手心,「儘管摸,摸夠為止。」
「你這是……」
虞子痕給說得啼笑皆非。
無論如何,東西都已經在手裡了,就摸摸看,也沒有什麼大礙。於是,挑起了指尖,讓那髮絲一縷一縷從指縫間掠過。
不出所料,這長髮,柔軟而光滑,手感比看上去還要好。
細細摩挲著,虞子痕閉上眼,那一瞬間竟錯覺,手中的不是人的頭髮,而是絲綢。突然想,將那絲綢貼在面龐,那感覺一定相當舒服。
當這一念頭掠過腦海,虞子痕當即深受衝擊地睜開了眼,看看邢春,再看看自己手裡的東西,直到確認那的的確確只是邢春的頭髮,而已。
只是頭髮而已,怎麼……這感覺,比起愛不釋手,竟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感覺,究竟是……
忽然聽見邢春輕輕地一聲悶哼,再看時,發現邢春的頭微微撇著,脖子很不自然地歪向一邊。
虞子痕這才注意到,他的手竟不知不覺地使勁拽住了邢春的頭髮,連忙鬆開手。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子痕啊,我該怎麼說你才好?」
邢春打斷了虞子痕的話,不以為意地笑笑,「你想要我的頭髮,直說就是。給我劍,我這就割下一束給你。」
聞言,虞子痕的瞳孔驟然一縮,瞪著邢春,雙目一瞬間亮如火焰,隨即卻黯了下去,如有陰影覆上眼瞳。驀然,狠狠甩手。
「不要開玩笑!」說罷便轉身離去,頭也不回。
邢春目送著虞子痕的身影,搖了搖頭:「哦?生氣了……」
的確,割發贈與他人,絕不是隨便能做的事。這含有就此永別之意,最絕情的告別方式莫過於此。
這些事,邢春也是知道的。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舉動,會令得虞子痕如此不快。
收起方才虞子痕捉住的那一束長髮,在指尖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繞至髮梢,邢春停下來,再次搖搖頭。
子痕子痕,你可記得,當初險些削去我這一頭長髮的人,正是子痕你呀……
鬼斷情殤04
聽聞了靜水城即將發兵來援的訊息,雨露城內民心振奮自不必多言。就連已臥病榻多日的老城主虞欽,病情也有所好轉|Qī…shu…ωang|,堅持離了榻,要去督導兵士練兵,以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戰。
老城主的舉動,使得士氣更加提升,不過,畢竟是病倒過一回,虞欽雖有豪情萬丈,身體卻已不允許他再親自上陣,就只能從旁督導。
又一天督軍結束,老城主與少城主及一干親信共進了晚膳,餐桌上仍不忘千叮嚀萬囑咐,絕不可因有外援而放鬆警惕,而要更加積極備戰。而後,虞子痕將老城主送回了房。
彼時天色已晚。
虞子痕往自己的臥房走去,將到門口時,卻發現房頂上有個黑影。定睛一瞧,原來是邢春,獨自一人坐在那裡,頭昂著,像是在觀天色。
說觀天色,哪裡不可以觀,何必爬那麼高,而且還是別人的房頂上。
這個人的舉動,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思忖著,虞子痕喚了一聲:「邢春。」
邢春低頭看向虞子痕,笑了一笑。
「子痕,要不要上來坐坐?」
虞子痕想了想,這時辰要睡下確實稍稍嫌早,便頷首:「好。」
一上屋頂,邢春便遞過去一隻酒壺。
虞子痕拿在手裡感覺一下,壺裡的酒還是滿的。再看邢春,手中還有另外一壺。
「你早有準備?」
「也不算,就碰碰運氣吧。若是你回得太遲,兩壺酒都已被我包辦,那便是你運氣不好啦。」
虞子痕不由失笑,搖搖頭,在邢春身邊坐下。酒剛喝了兩口,便聽邢春問道:「老城主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