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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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過了一個星期我才發現,其實爸爸桑的命令下了跟沒下並無兩樣。除了必要的時刻我從來不會出門,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踏出過族門一步,現在雖然是多了一個強制性的命令,但我的日常也很正常的過著。
開眼後鼬哥哥都是早出晚歸的,想要在餐桌旁見到他似乎都是個問題。每次小佐助想找他陪著訓練時,總會被他戳一手指然後配上“抱歉佐助,下次吧”這句話。他時不時的就走個半月,每次回來我都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濃厚的血腥味。
那時我三歲,但是我卻能明白“忍者的使命就是殺戮”這句不知是誰告訴我的話。透過那雙被稱為先天寫輪眼的眼睛望向哥哥的背影,我能深深地感受到他身邊散發出的蒼涼感,乃至是些許的無助。我覺得哥哥變了,同時也覺得自己變了。我想爸爸桑和媽媽桑也發現了吧,我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了,年幼時那大大的笑臉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漸行漸遠。
有時候會聽見外面的大人們在開玩笑,說:你覺得咱族裡的孩子像什麼?
信仰家族就好比信仰一個宗教的人往往會回答:家族的希望,家族的將來可都肩負在他們身上……哼,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看來我的兒子還要努力,今天回去就給他加加修行計劃的條款。
甜品屋的老闆和小商店的老闆娘常常說:是帶來幸福的綬帶鳥。呵呵,哎呀,現在的孩子們的生活可真幸福,看著他們的笑臉,我都感覺年輕了不少!做甜品/送零食給他們的時候,看著他們滿足的笑容,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不少哩!
但我比較贊同的是一個陌生大叔的一句話,那句話觸動了我的心絃,但當我把頭探出窗外去找尋那個大叔時,他已經不見了影子。他說:他是擁有思想的人偶娃娃。小得弱不禁風,就像是一個陶瓷娃娃,只有觀賞價值沒有利用價值。但是懂的想的往往比一個成年人要多上不少,戰爭讓孩子變得堅強同時嗜血……要小心被一個孩子反咬一口,不過我倒是很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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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櫻餅看著樹上飄下來的櫻花瓣,片片交織如細雨緩緩落下,樹上花朵仍舊厚密,看來這美景還能持續兩三天。再過兩個來月佐助就要去忍校讀書了,我嘛……畢竟是被禁足的人了,繼續在家族承辦的課堂上進修就可以了,我也不覺得外面教的和族內教的有多大差異,頂多……是家族的內涵多些?
小佐助?哦,小佐助剛上完幼年班(3~5歲)爸爸就決定讓小佐助去忍校繼續學習了,畢竟是隸屬木葉的家族,不意思意思怎麼行?於是乎爸爸就給小佐助報了名,我的報名單還沒有提交上去就被爸爸桑給扣下了,自然是去不了的,最後我也就跟著族裡的小夥伴兒們進了少年班(6~12歲)。
當小佐助知道自己獨自一人去了忍校後,原本很激動的內心之火瞬間被冷水澆滅了。
“歐卡桑,為什麼空不跟著我一起去忍校啊?”小佐助揪著美琴的衣襬問道,“我們是雙胞胎啊,為什麼要把我們分開啊卡桑。”
美琴想了一會兒,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盤子,擦乾手,和藹的輕撫著佐助柔軟的黑髮,笑著回答:“因為佐空的身體本身就不是很好啊,”美琴把他抱入懷中,“而且空的眼睛也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他離開族裡會遇到很多很多的危險的。佐助是哥哥,能保護好自己,但是你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弟弟啊,所以佐助到忍校學習就是要好好地變強,強到可以幫到鼬保護好空……吶,佐助,答應媽媽,等你長大了,等你變強了,一定要好好保護佐空,好嗎?”
“卡桑?”小佐助眨眨眼睛,那溼潤潤的大眼睛人見人愛,還真是充分的遺傳了美琴,“媽媽說我會像尼桑一樣強大麼?但是……”他低下頭,把小臉深深埋在美琴的懷中,“爸爸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啊……這句話就好像只是尼桑和空的特權一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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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佐助再次想起那日。
富嶽帶著他和佐空來到湖邊學習火遁的場景。其實小佐助真的很努力,從他的結印到完成忍術——火遁·豪火球之術,他所達到的程度早就超過了同齡的孩子,但是富嶽只是點了點頭,他對這並不滿意,因為富嶽的標準,從來不是“同齡人”,他的標準是……
“火遁·豪火球之術。”猶如口吐蓮花,紅橙色的火球照亮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