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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待在夢裡?
一個看不見你、碰觸不到你的夢境裡…?
我不認為這是神的試煉?
因為祂從我的身邊、奪走了你…?
******?
琥珀色的液體盪漾在透明玻璃杯裡,醉人心魂的美麗。滑過喉嚨瞬間的辛辣感受,熟悉得讓人想掉淚?
真怪啊!記得自己不哭也不愛哭,卻為何在感覺空茫的瞬間,淚溼衣襟……好過份的人!明明說過要回來的,卻再也不曾踏進這裡、不曾再出現眼前。其實這不是他的錯。是的,不該算他的錯。已經遠去的魂魄,如何要求他戀棧人世?
再仰首,又是一杯烈得彷佛要燒灼五臟六腑的毒。可以暫時麻痺、暫時忘卻的忘情水…?
手中的酒杯突然移到空中,她睜開迷濛的醉眼,看著一臉擔憂的金髮少年?
「喝多了不好。至少為他、多保重自己……?
「…廢話!」美麗卻憔悴的臉龐依舊掛著未乾的淚痕,「憑什麼為他!??
……憑什麼要為了一個違背諾言的男人,珍惜自己?憑什麼……指尖殘留的丹紅,像她心底流下的淚~?
這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
「雖然達佐孽沒有告訴我們…可是我想,他是想回到你身邊的。」酷拉皮卡倒了杯熱熱的濃茶,輕輕放在女子的面前?
儘管知道再多的安慰都是無謂,可是自己沒辦法不管她!!看著這樣的她,就好象看到從前的自己……再這樣下去,她會被這抹悲傷給殺死…?
「…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黑幫保鑣和歡場女子……居然妄想得到幸福?」慘淡的微笑漾在失去光采的臉上。眸裡,是滿滿的傷悲與脆弱,和故做堅強?
「沒有人不該得到幸福,我是這麼認為的。」輕撫著她長長的髮絲,少年的笑容很美;儘管,有著些許無奈的傷感。「只要有活下去的勇氣,有想相互依靠扶持的人,就應該得到幸福。?
「如果那個人不在了呢?」她的淚,再度潰堤。「如果他再也不回來了~?
「…我沒辦法回答你。」伸手將哭成淚人兒的她擁入懷裡,少年像安慰親人似的輕撫她的背脊,「對不起……我沒能救回達佐孽……?
聽見這句道歉,她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就像把這些日子以來的淚水,一次釋放開來…?
******?
『……很抱歉,我無法為你除念。?
那天,西索帶來的除念師是這麼說的。奇怪的是,自己居然鬆了一口氣?
跟西索的戰鬥,老實說真的可有可無。雖然對『伸縮自在的愛』感到興趣,可是無法否認,自己用起來一定不順手又不好玩……或許,自己將它歸類於「觀賞用」……非但不期待,甚至連一絲絲興趣都提不起來?
不想用的能力,不想打的戰鬥,當然是能免、則免。還好自己早就習慣喜怒不形於色。至少,別讓西索知道的好;進了GI一趟,他的實力似乎提升不少。若是以現在自己毫無鬥志的模樣跟他打,十有五六,死的是自己…?
恍神間,除念師繼續說明著?
『你的身上有兩種念力。最糟的是,其中一種是除念師設下的條件。我實在不敢貿然地除念……弄個不好,你可能會死亡、或者念力消失……?
念力消失?那不就變得跟普通人沒兩樣?不,或許更糟!普通人可沒有這麼多敵人……而且,也沒辦法保護那個人…?
『我先問你,你都是如何除念?前提條件也是施念者必須活著,沒錯吧?』黑曜岩般的眸,冷靜地分析著。這是個隱喻的暗示!為了、幫某人避開危險…?
『是的。我的除念方式是以念制念,換個不具傷害性的念附著在被施念者的身上。之後,必須去找出施念者並觸控他身體的一部份,才算完全除念。?
驚愕的表情下,是微微的心驚!!從剛剛開始見面開始,這兩個人的氣一直很雜亂。就好象剋制不住張狂的殺氣,又得拚了命地壓抑…?
輕吁了口氣,黑眸帶笑地瞅著眼前的魔術師。算來他的運氣真是不好。先前為了決鬥而一直委身在旅團裡,直到現在,還是沒辦法和自己一決高下~?
『…我看我們的決鬥就先欠著吧!我得先找出另一個除念師……記住,別去招惹酷拉皮卡!否則我們先前約定的戰鬥……只好作廢!!?
西索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就算聽見了除念師的說法,也僅是挑了挑眉頭,一聲不吭。或許,正在考慮是不是直接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