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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地擺在面前,很難找出可以退卻的逃避。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一個人逃走,而是兩個人一起受死,或許今時今日的苦痛會成就兩個人的甘甜,可是一朝錯,換來滿腹恨。他把自己逼入了幽谷,週而復始地品嚐獨釀的苦果。人們總在痴纏離合中遁入塵封的濃情記憶,無法忘懷往昔閃爍的眼眸。
我不語,心裡悸疼。轉身離去,留給他的,是她對他的遺恨。
“你別走!別走!別走啊!”男生伸出右手在空氣中抓拽,什麼也留不下,“我去!我去報案!在我死之前,一定為你報仇!一定……”
號啕的哭聲喚醒了守夜的母親,聲音混雜中聽見:“兒啊!你又做噩夢了……”
我已從這腦電波干擾中抽身。回首時,又看見了長廊深處,遁入無邊黑暗中的那襲白紗裙。纖細單薄的肩膀,寂寞的背影,愈走愈遠,卻始終逃不開那蒼茫的黑。
痴了,纏了,麻了,木了,終了,都成了空……
週日中午,我再來到醫院,拍拍大吉普的肩頭:“我替換你,去吃午飯吧!”
他離開後,我坐在床沿邊削梨給蘋果吃,嫣然而笑。
她問我:“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
“騙人啊!我都看見了。一定有什麼好事!”她的身體恢復不錯,又成了樂觀模樣。
“上次你跟我提過的,”我靠近她輕聲說,“管理學院那個自殺的女孩子,害她的三個罪犯全部伏法了。”
“這麼快?”她不大相信,“這事兒有點玄乎哦!”
我告訴她,那個臨陣脫逃的男朋友去警察局報案做了證人,三個罪犯中,一個已死,兩個在審,難逃法律制裁。當然,澡堂子裡怨靈的事兒和大森林殺死一個強姦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