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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上我無精打采,眉頭擰成了一團。
蘋果趴在我旁邊問:“你怎麼了,好像白毛女似的,一臉苦相?”
我很為難,就算想幫助冤死的人討回公道,可是利用一個急難之人的難處,是不是乘人之危?
想不明白。看著書也是無趣,胡亂翻幾頁正好眼角掃見了鬼鬼祟祟的大吉普。他遲到了,用大書包擋著腦袋,身後還藏了一個人,正上階梯衝我這邊走過來。
又搗什麼鬼?懶得理他。
我把右手托起半邊臉,不看他。臺下的老師正在興致盎然、口水紛飛大講馬克思理論。蘋果蔫蔫地打瞌睡。大吉普已經閃到身後一排去了。
“藍同學!”
我的肩膀上多出一本不相干的《體育學》,有人從後面傳遞過來的。上課傳紙條?這是多年以前暗度陳倉的招數了,現在還有人用?
忽然間我回過神來,班上的人誰會叫我“藍同學”?
事有蹊蹺!
接過那本笨重的《體育學》之後,猛回頭,便一眼掃見了莫言。我詫異地張張嘴,咬下嘴唇,沒說什麼。剛才大吉普鬼鬼祟祟地帶過來的人就是他呀!開啟《體育學》,裡面果然有張小紙條:今晚東門小溜冰場開放,去溜冰吧?
我在紙條反面回了一句:賊心不死,膽大妄為,我們班的課你也敢來搗亂?
那書第二次傳過來的時候換了一張紙:對不起,我來早了,這公用教室下一節課排的是我們班上的。
我暗笑:撒謊都不圓!今日週五,此時是下午最後一節課,哪裡還有下一節?
紙條再傳過來:我錯了,我想來看看你。
我腦袋裡亂哄哄的,正在這時——
“這一排穿藍上衣的同學,不用看了,就是你,個子最高的那位,請你回答一個問題,關於馬克思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