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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多好?’
“徐兄幾個,都在旁邊的小殿中休息,賢弟現在就可去,等待城隍接引……”
衛善初羨慕地說著。
“幾個?”
吳明眸子卻是一動。
“不錯!後來又有陸續有人前來,都是要回轉陽世,老爺一一允之,只是能湊夠善功的,卻少之又少……”
衛善初說著,卻令吳明心裡大為嘆息。
這善功榜,說白了還是黑臺城隍自己定的。
就比如在陰司入職為吏,都需要五千善功,迴轉陽世,這城隍卻收價一千!
之前,又要吳明以土地神位換取,這豈不是說,陽世一個正九品的土地神位,連陰司小吏都不如?
唯一的可能,就是黑臺城隍有意坑人。
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並且自己也沒答應,吳明卻還是頗為看開。
一進入偏殿,幾道目光就是注視過來,利如刀鋒,帶著鐵血殺伐的味道,那種輪迴者的氣質,實在非常之明顯。
“無名兄果然來了!”
徐子權赫然在列,上前行禮,滿臉堆笑:“我便知曉,兄臺必不會湊不足善功的,這裡還有幾位同道在,我來為你引見……”
“哼!不必了,我等拖延到現在,便是為等此人麼?”
偏殿之中,還有兩人,一男一女,氣質都是不凡,那男子便冷哼一聲,眉宇之間,頗為不滿。
吳明不著痕跡地瞥了徐子權一眼。
剛一見面,就落下敵意,若說沒有人從中作梗,他卻是怎麼都不信。
當即就是微笑行禮:“道人無名,見過兩位,我猜城隍老爺此舉,只是因為我等同道甚多,免得麻煩罷了,卻也非專為等我一人!”
這話頗有道理,一邊的女子連連點頭,男子的眉頭也似舒展開來。
“妾身宮雲裳,旁邊這位是李歲寒,李兄擔憂陽世之故,說話未免有些衝了,還請道友莫要見怪!”
宮雲裳一身赤紅流裳裙,卻又帶著書卷之氣,宛然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但在吳明靈眼之中,此女雲氣蔚然成雲,既有道家清光,又有儒家錦繡華章之相,光焰數尺,絕非表面上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子。
李歲寒卻是與吳明相同,有著道家法身,只是多了幾絲精悍之氣,顯然更加偏重武道。
這時處在別人神域之中,說不得就會被窺視,四人略微見禮,也不多說,直接打坐等待。
……
宮殿深處。
一重重神幔垂下,黑臺城隍高居九重座,浩瀚的神威驚天動地,如淵如海,氣機深邃而不可測。
“想不到……此子竟然真的走到了那裡!”
黑臺城隍沉默著,良久之後,卻是一揮手。
一道光幕浮現,赫然是無回谷遺蹟之景!
良久之後,宮殿之內,卻是傳來一聲充滿滄桑之意的嘆息。
……
“時辰快到了,為何還不來?”
偏殿之內,隨著七日大限將近,李歲寒脾氣最為急躁,起身來回踱步。
縱然他們都是陰神有成的高人,但不到真人,元神終究不能圓滿,再待下去,不僅陽世肉身崩解,便是陰神也要被冥土浸染,只能專修鬼仙神道了。
旁邊兩個,徐子權與宮雲裳雖然仍舊盤膝而坐,眼睛中也浮現出一絲焦慮。
“城隍乃是信神,日理萬機,遲些也是尋常……”
吳明表現最為淡然,這不僅是他對黑臺城隍有著自信,更關鍵的卻是自己有著退路,進退自如,縱然城隍不相助,照樣有著還陽之法,卻是凜然無懼。
此時伸手入懷,握住隨侯珠。
這珠子早已被重重封禁,土地神敕也在其內,卻是擔心被黑臺城隍看出破綻,特意做的掩飾。
有著龍氣阻隔,此神再神通廣大,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城隍法駕到!”
四人又等了半個時辰,直到徐子權都忍耐不住,站起身的時候,一個清唱卻是響起。
轟隆!
四周的鐘鼓齊鳴,帶著一股絕大的威嚴,剎那間就將殿內的些許焦躁鎮壓了下去。
赤氣鋪地,金光漫天中,黑臺城隍坐著肩輿,進入殿內。
神力如海,神威如獄!
“拜見城隍大人!”
四人之中,縱然最桀驁的李歲寒,此時都是恭謹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