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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道號?……適才聽得道長之詩,卻是頗得三味,還想請教……”
“不敢,貧道無極,適才不過有感而發,自娛罷了,貽笑大方……”
這無極道人,自然是吳明所扮,這時就笑著:“這位公子若是有興,不妨坐下,與小道共飲兩杯薄酒……”
“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裕本來想走,但不知怎麼,一股力量,就讓他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酒極清冽,桌上的也是素點。
此世的道人,甚至梵門,都沒有要強求吃葷的習俗。
李裕用了幾筷,又望著江水,想到大江東去,歲月流觴,自己家族卻旦夕之間,都不得保全,一種悲哀,就頓時將他充滿,令他不由長嘆一聲。
“公子長嘆,似有煩心之事!”
吳明淡然一笑:“而我觀公子印堂發黑,帶著紅色,怕是不日就有著血光之災啊!”
他說這話時,就壓低了語氣。
“你說什麼?”
而李裕聽到這話,也是大驚,差點就直接跳了起來:“一派胡言!”
只是縱然呵斥,同樣壓低嗓子,明顯不想讓其它人聽得。
“嘿嘿……貧道素會看相,還知道公子你這血光刀兵之災,不在自身,唯在家族爾!”
吳明呵呵笑道。
這話聽在李裕耳朵當中,卻是直如驚雷落下,良久才道:“你這道人,還算有些門道……”
若是普通卜算之人,張口嚇人,那還不算什麼,但能說到刀兵之災,又與家族有關,就實在令他膽戰心驚。
不由問道:“道長既然能看出,不知可有法消解?”
“消解?此乃人道業力所至,難!難!!難啊!!!”
吳明幽然一嘆,連道三個難字。
李裕卻彷彿抓到了一線希望,連忙道:“我乃太守之子,必然會重重報答你的……”
“既然這樣,那貧道也就勉為其難好了……”
吳明伸手入袖,摸出一塊蟠龍玉佩,放在桌上。
“這是……”
李裕拿起,他有著家學見識,第一眼,只覺這玉普普通通,只是一般,但再看下去,卻又覺得這蟠龍自有一股韻味,竟然令他頗為愛不釋手。
“李公子……你要知道,天道不可改,大勢不可違……”
與此同時,吳明的聲音,卻是還在他耳邊圍繞:“……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貧道這個寶貝,公子若帶上,只可一時防身,要想改變這大命,還得你自身努力啊……”
“並且,天道有來有還,你想拿走這玉,非得留下什麼來……嘿嘿……”
“你要銀錢?需要多少?”
李裕聽到這裡,又有些遲疑,懷疑遇到騙子神棍了。
“這個……就看李公子你,自己願意出多少了,貧道先將話說在這裡,不論你出多少,我們兩個,便是錢貨兩清,再無糾葛了……”
吳明搖頭晃腦,又呲溜一口,喝了一杯酒,悠然道。
聽得此言,李裕心頭的不安之感愈發濃重,但又瞥了眼手中的玉佩——自從拿起此物之後,他就捨不得放手,心裡更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彷彿一直飢渴的人,終於吃到了東西一般。
‘罷了……左右就當花錢買了個玩物!’
這時,玉佩上閃過的一絲青光,令李裕終於不再猶豫,伸手入懷,掏出十片金葉子,放在桌上:“這裡有十兩金子,可算足夠?”
這金葉子一片一兩,十片正好就是十兩。
並且,雖然官方規定金銀比例是一兌十,但金價騰貴,這十兩金子,幾乎可換得一百幾十兩紋銀!放到哪裡都是不小一筆了。
“正好!正好!”
吳明深深看了對方一眼,大笑三聲,將金葉子攬入懷中,瀟灑而去。
“李公子……剛才那個道士和你說什麼了?”
回到座位的李裕猶有些恍恍惚惚的:“沒什麼……賣了個玩物給我而已……”
“成了!受龍氣所激,本身氣運已經勃發!”
外出的吳明,眸子中也是幽光一閃。
龍氣從本質上說,只是一個引子,還需要本身有著足夠氣運才可。
這李裕就符合條件,無論身份地位,都有著氣運支援,現在又從臣格提拔到了主格——更通俗來說,就是激發了野心!
有沒有野心,這一點很重要!
放在平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