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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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幫智松堂堂主通電“請纓抗戰”,二人被戴笠派往上海參加淞滬會戰。戰事一起,戴笠親往上海,八月建立“蘇浙行動委員會”,這便是國民黨青浦特訓班,而作為參加過盧溝橋事變與淞滬會戰的得力干將,兩人自然便成為了青浦特訓班的第一批學員。而他們此次的主要任務便是秘密保護驅蟲師家族,尋找時機將其秘密轉移。
潘俊長嘆了一口氣,他走到正廳門口,午後陽光和煦,曬在身上暖暖的,也許看過岡村寧次那封密函的人不僅僅有馮萬春一個人,否則BIC(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軍統”)也不會派人特意保護他們。陽光灑在潘俊身上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倦意,從這事情始發至今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都是從那個午後開始的(詳見《蟲圖騰》第一季),這短短的半個月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像是一場夢一樣。潘俊總是在想這會不會就是一場夢,也許自己依舊躺在北平城中自己的床上,抑或是回到十幾年前姐姐潘苑媛回來的那個午後……
不過這一切不過只能是個幻想而已,潘俊深知此時自己的處境。所有人都希望得到驅蟲師家族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卻沒有人也不知道。可是即便這樣,這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日本駐華最高指揮官岡村寧次的一封密函,他又是如何得知這個秘密的呢?即便是火系驅蟲師日本的那一支所知道的也不過是與歐陽雷火相似而已,他可以確定愛新覺羅·庚年所說的事情歐陽雷火必定不知道。他覺得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般疼痛,無數的疑問在腦子裡亂竄,他需要休息一下了,需要冷靜地將所有的事情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想一遍,也許他真的疏忽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潘俊走到正廳旁邊自己的床上躺下,陽光從敞開的窗戶灑在他的身上,這種感覺極好,如果能一直持續下去該有多好……
不知睡了多久,潘俊睡得很沉,隱隱的他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似乎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感覺是那麼熟悉,像是多年前姐姐的手一樣溫柔,只是那感覺持續的時間過於短暫,轉眼之間便消失了,他想挽留,可身體卻像是注進了鉛水一般沉甸甸的無法動彈,他又沉沉地睡去。
他察覺到段二娥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才霍地從床上坐起來,段二娥一臉驚喜地望著潘俊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段姑娘,怎麼了?”潘俊驚異地問道。
“潘哥哥,我找到開啟洛箱的方法了!”段二娥的話也讓潘俊立刻驚喜了起來,“你快跟我過來看看!”
“嗯!”潘俊下了床穿上鞋跟著段二娥走了出去。原來午後段二娥見燕鷹一直照顧著歐陽燕雲和時淼淼便走出去找金龍,誰知這孩子竟然好奇地爬到院子中的一棵大樹上去抓知了。
段二娥走到跟前,金龍唯恐段二娥責怪自己,慌忙之間竟然一下子沒有抓住從樹上跌落下來,幸好那棵樹不高,人並無大礙,只是那棵樹下有一個小小的水坑,這卻讓金龍弄了一身的汙泥。段二娥從潘璞那裡尋來幾件大人的衣服要給金龍換上,誰知金龍卻死活不肯。
問他原因他又不說,最後金龍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
段二娥又好氣又好笑,一把將金龍攬在懷裡說道:“你個小鬼頭懂的倒不少,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哪來那麼多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啊?”
金龍這才同意段二娥幫他換衣服,誰知金龍將衣服脫下之後,段二娥卻在金龍的背後發現數個像是胎記般的烙印。在段二娥的詢問之下她才得知原來這烙痕在他小的時候就有,就連金龍的爺爺也不知這究竟是胎記還是金龍家人怕其丟失而特意烙上去的。段二娥仔細端詳那些烙印的方位、大小、形狀,忽然皺緊的眉頭一鬆:上面那些烙印極有可能是這河洛箱中洛箱的機關破解之術。就這樣她一臉喜悅地來到了潘俊房中,誰知潘俊正在熟睡之中,她知道幾日以來潘俊從未睡過一個好覺,於是便一直站在旁邊守候著,直到潘俊醒過來才將這個喜訊告訴了潘俊。
潘俊跟著段二娥經由甬道來到後院,只見這後院之中空蕩蕩的,在院中放著一個木盆,木盆對面的繩子上掛著幾件金龍換下來的衣服。
“哎,這小子跑到哪裡去了?”段二娥見金龍已經沒了蹤跡,向四下望了望,“潘俊哥哥,我去找找他,這個淘氣鬼不知又去哪裡搗亂了!”
潘俊遲疑地點了點頭,向前面的那木盆旁邊走去。段二娥走過甬道一直四處尋找金龍,她將前後院落以及所有的屋子找了一遍,卻始終未發現金龍的下落,不禁焦急起來,她一面四處尋